见令狐冲闪出圈外,那帮浪人又在令狐冲后面“%&%¥&%&……&”叫了一通,却不敢追过来,他们不傻,刚才一战知道此人绝对来头不小,一招之下连伤三人已让他们大骇,哪里还有胆量追赶。
再说令狐冲,回到客栈,一进门,发现程草青正坐床上对自己盈盈的笑着。见她如此令狐冲不禁怒道:“你知道什么叫江湖义气嘛?!!,临阵月兑逃,你这个叛徒!差点被你害死你知道么!自己跑掉也不打个招呼,你这算什么,算什么…”,程草青看着令狐冲气的喘着粗气,乐的更厉害了,道:“相公,你瞧瞧,你瞧瞧,你还号称江湖大侠,你说这话纯属是要耍无赖!你这就是欺负为妻是个小女子,要是传出去岂不让江湖英雄笑话嘛。你自己想想,为妻不过就是碰了一下你的腰,是你自己定力不够跳出来的,可不能怪我。再则为妻见你与人打斗,怕成你的负担,所以先回客栈躲避也是为你着想呀,你怎么能这么污蔑为妻呢?分明是好人没好报呀。”,令狐冲见程草青这样无赖,实在无语,他明白反正说也是说不过她,打也下不了手,说不定最后自己还要会被这小丫头反扁一顿,得不偿失,想到这索性不再理会程草青,独自气呼呼的猛然坐了下来。也该他倒霉,这一来二往,他早已将刚才被东洋浪人在上划拉的伤口忘在脑后。他这样一坐,那伤口猛然裂开,火辣辣的疼。这伤痛来的迅猛,让他不禁大叫一声,捂着跳了起来。程草青看他脸上痛苦异常,知道事情不妙,收起笑容,奔到他旁边,关切的问道:“相公,怎么了?是不是受伤了,让为妻看看!”,令狐冲满腔的火气,被程草青的这一句话顿时化为无形,在他心中立刻又升起一轮小太阳,心里暖哄哄的。令狐冲本来就是个好面子的主,忍着疼,挤出笑容道:“没…没什么….一点小伤而已。”,边说边把捂的更紧了。见他这样,程草青是又是心疼又是好气,猛然使出一招“缠丝莲花手”扒拉开令狐冲的双手,猛然拍了一下令狐冲的。俗话说“武功再高,也怕菜刀”,令狐冲内力高强自然不假,但这皮外伤的疼痛对谁都一样,本来他就是强忍疼痛,程草青这一巴掌,更是让他疼痛加倍。“啊…a!”,他再也忍不住疼痛,叫了出来,额头上顿时积满了汗水。程草青眼泪唰的下来了,愤愤的道:“受伤就受伤,对我还遮遮掩掩,你这算什么?你心里还有我吗?人家关切你,你却一点都不领情,你要想当真正的英雄就不要在我面前露出痛苦的模样,亦或你在外面疗好伤再来见我……”,程草青这一把鼻涕一把泪,看情形绝对是真情实意,令狐冲被她这举动搞的即感动又彻底傻掉了,他隐约感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怎么错,错在哪里,实在是理不出头绪。见程草青越哭越伤心,令狐冲心中也是大受感染,但他也感觉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不把这位姑女乃女乃伺候妥当,今天肯定不得安宁,于是连忙道:“草青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保证下次…下次再也不隐瞒,再也不逞英雄了。你就原谅这一次。为夫下次再也不敢了。”,令狐冲这番可怜巴巴的告白,让程草青见了,破涕为笑。望着程草青还带着泪珠的笑容,令狐冲心道:“我他mama的这是前世做了什么孽,我错了,我错哪了?唉…….受了欺负还要道歉,这还有天理么这?!!”。哭也哭了,闹也闹了,程草青再在理会令狐冲怎么想,她让令狐冲爬在凳子上,两手一用力,将令狐冲的裤子划拉开,顿时令狐冲白花花的带着伤口的大腚露了出来。令狐冲虽大感不妥但也无办法只好猛闭双眼,心道:“罢了!罢了!随你程草青怎么折腾吧。想侮就侮,想辱就辱吧。哥承受的住,你来吧……”。灯光之下,那伤口还在咕咕的冒着血花,白花花的伤口深可见骨,可见这东洋人的刀锋甚是锋利。见伤这么厉害,程草青不由又是一阵难过,她赶忙从包袱中拿出云逍派秘制创伤药给令狐冲涂上,然后又细细的给包扎好。少时,令狐冲感觉疼痛缓解了不少,他慢慢的坐了起来,见程草青瞪着大大的眼睛望着自己,泪花已经让她的双眼略显浮肿起来。令狐冲心中自又是大为感动也很心疼,他伸出双手,轻轻抚模着程草青的秀发,轻声道:“草青,你对我太好了,我….我…”。他想说点海誓山盟之类的话拍拍程草青的马屁,只是“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程草青见他这样,又开心的咧开嘴笑道:“傻瓜,你才知道我对你好啊!要是不对你好,我才懒得管你死活呢。”。说到这里,程草青从桌上拿起一个包袱,递给令狐冲道:“相公,你看这是什么?!”
令狐冲接过包袱,打开一看,见里面有些金银细软还有几封信笺。“草青,你这是?!”
令狐冲有些疑惑。“呆子,这都是为妻从那东洋浪人那里顺手拿来的东西呀,总不能让你这一刀白挨吧。”程草青数落道。令狐冲点点头,随手翻开信札发现满纸都是东洋文,不禁又泄了气,闷闷的道:“可惜都是看不懂的蝌蚪啊,看来我这一刀还是白挨了,唉…”。程草青抿嘴笑道:“没有白挨,你只要说一句…….”。还没等她把后半句说完,令狐冲已经赶紧打断,郎声说道:“要命啊,要命啊,姑女乃女乃,我发誓我只喜欢你一个!行了吧!”,见他如此,程草青倒有些不好意思,道:“死相,这次倒不傻,以后你每天早上起床,必须把这话重复一遍,咱们都是夫妻了,别不好意思,你只要应了这个,为妻一定会善待你得。哈哈哈……”。令狐冲无奈的皱皱眉眉,神情黯然。见已经把令狐冲整的崩溃,程草青这才心满意足的接过信札仔细看了起来,令狐冲呆在一边看着程草青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知道里面肯定有事,但他又不敢打断这姑女乃女乃,只好在旁边踱来踱去,心里那个急啊就别提了。好不容易熬了大半盏茶的工夫,程草青紧皱得眉头才慢慢舒展开来。令狐冲直到见她心满意足的叹了口气,这才慢慢走到她身边,讪讪的笑道:“爱妻,这上面到底讲了些什么啊?”,这句肉麻的话让程草青先是一愣,后又哈哈大笑,程草青很享受这样的讨好之语。待这笑容慢慢平息下来,程草青叹了口气,缓缓道:“相公,我现在真后悔当初没和娘好好学习东洋文,费了半天劲,也只能看出三分之一的大概来。”。“啊?!!!你就这水平还故作高深莫测?也不早说,你可真能!”令狐冲愤愤道,他猛然感觉自己又一次被这小丫头给耍了。“不过也不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拉,这里面好像说他们过几天有个头目要到华山来,要用一幅什么画和东洋的什么暗器和华山派的一个什么人换一本什么剑谱!”程草青的这句话,把令狐冲心猛的吊了起来,“剑谱、画、暗器,华山派”,这里面的每一个词都触动着他的神经,他隐约感觉到在他离开华山派的这些日子,华山派里肯定发生了很多变化。在他的脑袋里猛然有一个人影逐渐清晰起来,这个人就是“林平之”。自从林平之来华山后,他这个华山大弟子一下子变的不再重要起来,这一切他都可以忍受,唯一让他不能忍受的就是连他最熟悉的小师妹也变的陌生起来。怒走华山,吃了那么苦,差点成了太监,被“奇痒散”毒的差点丢掉性命,这都是这林平之所赐。想到这,他不由狠狠的咬了咬牙根。程草青感到令狐冲眼中突然露出了凶狠的杀气,她好像也感觉到什么,柔柔的问道:“相公,你…你怎么了?”。令狐冲的思绪被程草青又拉了回来,望着程草青,叹了一口气,又微微笑道:“没什么,不过是想起了过去的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不过都已经过去很久了,草青,你…你会一直对我都这么好么?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你都不离开我,行么?”,令狐冲这句话让程草青内心突然感觉有点慌乱,又有点窃喜。望着令狐冲嘴角的笑容,她感觉这笑容特别特别有男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