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是每一个人都拥有的权力,而在修士的生命中,这种安静彷佛是一种奢侈品,或许每一个修士有足够长的时候去享受安静的生活,可他们享受的代价就是要放弃要牺牲。
帝瑾羽就这样安静的站在一旁,目光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再一次深远起來,到最后瞳孔中留下的只有空洞,在花香中放下心防來。
在帝瑾羽看來,很多时候自己的安静都是同杨天香在一起度过,这就是冥冥中的缘分吗?他不知道,如果说着就是缘分,他感觉这种好像还沒有这花香來得真实。
杨天香有些骄傲的说道“这里还不错吧。”
“嗯,不错。”
帝瑾羽同样盘腿而坐,同杨天香面对面坐着,眼前的杨天香足可以用人比花娇來形容“说实话,我还是第一次怎么近距离看着你。”
“呵呵,我可能会把这句话,当成你在调戏我哦。”
“呵呵。”
有人说过当两个人越來越熟悉的时候,相互交谈的话语会越來越少,原因有两个。一个就是两个人已经到了心意相通,无需言语交流的地步,一个则是两个人开始越來越不了解对方了。
对帝瑾羽來说他和杨天香或许是介意中间,模糊的关系模糊的联系,前一刻可以风花雪月,后一秒同样也可以腥风血雨,这就是无常的人生,同样也是修士的宿命。
盘坐在杨天香对面,帝瑾羽有种如临花都的感觉,用紧张的心情享受着美景,杨天香目光在帝瑾羽身上不断游离,帝瑾羽这时候却沒有半点不适感觉。
帝瑾羽道“你在看什么。”
“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居然能够在沼泽内生存十年。”
“一个还不想死的人而已。”
帝瑾羽的这一句话看起來,有些太过坦然,也让杨天香有些意外“我还以为你你会说其他华丽的言语。”
“华丽的言语在你面前,好像并沒有一点用。”
每一次都是如此,和杨天香交谈的时候,两人都是说着一些漫无边际的话,谁都不愿意直接切入主題,因为大家都在享受的此情此景下的此刻。
“我很好奇公主和你说了什么。”
“你想知道?”对帝瑾羽这一问,杨天香并沒有意外,“其实你不应该知道,不过只是说一些无关痛痒的家长里短而已,其中有提到一个人你应该有兴趣。”
“谁?”
“沈裂天,前几天进宫有一次擦肩而过。”
“居然是他?”
沈裂天不但是断鬼乱地的得意弟子,同样和青木王朝有些许瓜葛,对于两人來说对方都是自己不死不休的仇敌,当初沈家屠杀飞马一村,自己又斩杀沈家父子,其中对错谁又能说的清楚。
帝瑾羽也只能说道“但求心中无愧。”
对于杨天香连续进宫这一件事情,也让帝瑾羽很是意外,如此频繁的进宫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帝瑾羽还沒有开口问,杨天香就开口说道“我感觉这段时间皇宫内有些不太平。”
紫禁皇城可以整个王朝的心脏所在,她要是不太平,那就是整个人王朝不太平。
“王子之间的明争暗斗已经越來越明显,而人王却不闻不问。”
帝瑾羽道“人王想要坐山观虎斗?”
“不知道,不过最近珍妃开始暗中调动兵力。”
说起珍妃帝瑾羽自然知道,她就是万木郡守沈云贵之妹,正是因为这一个关系,青木人王才对自己如此上心,帝王枕边细语天下便是刮风下雨,最毒妇人心就是如此。
杨天香有些忧心的说道“关键我是最近发现我们的公主权力**开始展露出來。”
帝瑾羽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也免不了一些震惊,杨天月身在帝王家,又惊艳才绝,少不了的是豪情壮志,可能自己还不能接受一个女子的宏图霸业梦,可这也不是不可能。
“看來青木的王子们危险了。”帝瑾羽笑言道“女儿身男儿志,最是要命。”
“是吗?”杨天香白了一眼帝瑾羽“为什么一定要说是男儿志,难道不可以是女儿志了?”
“额?”
帝瑾羽一时也是沒有想到,眼前这一位也是心怀的大志的女子,不输世上任何一女子。
杨天香伸了一个懒腰,直接躺在草坪中,有席背天地之感,如斯美貌同百花中,可说是满园春色唯她一枝独秀,美景总是让人有遐想连篇之心。
杨天香娇嗔道“看什么看,沒看过美女啊。”
“我说美女,今天还好是我在你旁边,不然是别人你就危险了吧。”
“呵呵。”听杨天香花容乱颤音如玉珠滴滴落下“你确定危险的是我,不是别人?”
两人都置身花园草坪,杨天香慵懒的躺在草坪上,望着蓝天白云,这一切都显得怎么的安逸,帝瑾羽就静静的盘坐在不远处,这样的距离帝瑾羽已经不知道闻道是花香还是杨天香的体香了,总是乱花渐欲迷人眼,人比花娇醉心意。
“还有一讲事情。”杨天香的目光停留在蓝天白云中,“青木人王今天离开皇宫了,行踪不明。”
“离开皇宫,行踪不明?”
这可是一个重磅消息,青木人王为何会无端的离开皇宫,不用多想就知道其中有阴谋秘密存在,可这个阴谋到底是什么了。
帝瑾羽在脑海中推敲假设着,难道青木人王故意离开皇宫,给众王子较量的机会,而众王子也了解看似人王离宫实则是躲到暗处,看他们一举一动,虽有争斗却不敢过分行事,这会是真正的原因吗?自己也不是很肯定,自古最难猜的就是女人心深如海,帝王心迷幻不清。
虽然还未同青木人王正式见面接触,帝瑾羽同样很清楚的感觉到这位帝王的不凡,而自己注定要面对这位不凡的帝王。
只是不仅仅是自己要面对这位帝王,那躺在草坪上看着蓝天白云的杨天香,同样也要面对,这一场刻在骨髓中的战斗,时间也不能将其替代。
“那青木人王到底和青木爵爷,又有什么样的故事了?”也许是因为杨天香的原因,帝瑾羽也会在不知觉中思考其这样一个不属于自己的问題。
“哎!”
帝瑾羽一身叹息过后,也是伸了一个懒腰,直接躺在草坪上,虽然沒有与杨天香拉近距离,不过这种场面多少还是会有一点暧昧存在。
杨天香微笑的看着帝瑾羽,对于他的这个举动,自己沒有什么不舒服,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两个人同时躺在一个草坪上,共同看着一片蓝天白云,可能在这个时候帝瑾羽和杨天香两个人心的距离,拉近了不少。
帝瑾羽坏笑的说道“挺香的嘛!”
“你又调戏我哦,最好小心哦。”杨天香甜甜的一笑,让这个姹紫嫣红的花园,更加的锦上添花。
尽管和杨天香相处久了,可抵抗能力并沒有一点增加,帝瑾羽收敛了下心神有继续问道“这法家内应该不都是一群无奈的人,为何一口咬定杀人者就是我?”
这个问題帝瑾羽想了很久,也沒有想明白,自己同法家完全是无仇无怨,难道是法家故意同自己过不去。
“最近法家和祖庙走得有些近。”
杨天香此言一出绝对又是一个重磅消息,祖庙可以是整个王朝最神秘的势力,而法家则是王朝内最复杂的实力,两者走得怎么近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杨天香一言惊人“我怀疑法家想参与立储之事。”
帝瑾羽骇然“难道这法家活腻了,居然有这种念头。”不过帝瑾羽又开始好奇起祖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组织“那个祖庙很强大吗?”
“我也不知道很清楚,听说祖庙里面都是过去的人王,退位下來潜心问道之人。”
杨天香一脸迷茫,对于神秘而又强大的祖庙,也是一知半解,可这个自己一知半解的组面,注定是杨天香要面对的一场战役。
该说的说完了,该谈的谈完了,两人现在好像是无话可说,他们就如同那刚刚绽放的花朵一样充满美好,又富有生命力,只是其中过程少不了一些风雨相伴。也只是这些风雨比一般的风雨,來得要残酷的多,帝瑾羽和杨天香同样都是不知道自己能够承受不多风雨。
“刚才看小凌同尹文野交手,我看到了惊鸿一现的道气。”
帝瑾羽不知道自己是否是沒有话題和杨天香说话,才会开口说这个事情,不过自己心中也是挺好奇,到底是为什么完全沒有道气的小凌,会出现一丝道气。
“之前我就说过了,她的來历和你一样神秘嘛。”杨天香说完这一句话后,便闭上了眼睛好比海棠春睡一般,美轮美奂如水墨画一般。
“呵呵。”
帝瑾羽并沒有多问,同杨天香一样闭上眼,躺在草坪上,希望自己能够睡了美好的梦境,如此情况谁又和想到,一个是青木郡主一个是沼泽大魔,两个原本毫无关联的人,在一切事情后变得关系如此的紧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