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看到秦逸枫等人从车尾箱处取出了那三个沉泞泞的密码箱,心里一喜,暗自猜测着箱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呢?难道是钱?
三个箱子这么的沉,如果里面装的全部都是钱,那么到底有多少啊?青年边扳着手指头边算着,可惜他这辈子也没有见过大钱,对钱土堆到一定大少到底有多少没有概念的他果断地放弃了这无谓的计算。
“各位老板请里面请!”
青年兀自开声恭喜秦逸枫等人入内,但当他这话一出时才感觉到自己越轨了,自己只是一个代客泊车小混混,这迎客的事情应该是站门口那两个**的工作啊!
看,现在两个**不就正用那要吃人的眼神在望自己吗?青年看得两个迎宾女郎的眼神,心里打了一个激灵。
其实这也怪不得他,毕竟如果有大客来消费,那可是全个俱乐部上下有份接触这客人的人员都有提成的,而现在秦逸枫得人很明显就是有钱人,那么他们的消费又会少吗?
“小娟,小红,快来带各位老板进去!”青年愣了一下之后马上反应过来,叫唤起两个迎宾女郎。
一听两个女郎的名字,秦逸枫心内的杀气不禁一凝,这是那门子名字啊,乡下妹叫小娟小红没有什么不妥的,但你一个欢场女子叫这么土的名字,看来你是不想混了。
慢着,那玫瑰姐的名字也不太时髦,叫什么张桂花来着的,看来有什么样的老大就有什么样的小妹,这一点哥我理解你。
理解万岁,小娟与小红在秦逸枫的理解之下迎上了众人,一脸的献媚,有美在伴的秦逸枫,理性得不像人的大东还有闷骚得让人感觉到蛋疼的黑鹰对于两名女人应接没有什么反应,黑鹰还好像有点不太适应,目光不断地闪烁躲避着呢。
阿郎,雪豹,老马三人也没有什么异样,虽然自己很久没有碰过女人了,但是以前各人在各自的帮会里都算得上是一个高层人物,凭他们当时在帮里的地位有什么美女没有玩过的呢,对于眼前这小娟小红两个庸姿俗粉他们还真的没有多少性趣。
反而是一向粗线条的乌鸦与扎炮已久的四大刑官五人一看到两名女人上前,马上乐呵呵地婬笑了起来,乌鸦这职位比四大刑官高级小许的家伙更是霸道地把两个女人全部搂抱在怀内,来了一个左拥右抱,看得青龙四人眼谗得很,心里暗暗诅咒乌鸦这家伙阳痿,不举,早泄,性无能……
总而言之有多恶毒就咒得有多恶毒,如果四人的诅咒成效的话,看来乌鸦下八辈子也要作太监打光棍了,但这里有一个问题,既然已经不举兼性无能了,那又怎样才能造到早泄呢?
“枫哥,我有个提议!”
乌雅搂着两个女人,一路上捏一下左边那个的咪咪,模一下右边那个的,感觉巨爽,窝在他胯下的小兄弟也昂然起立,把裤子隆得高高的,准备着随时提枪上阵,大干一炮。
“怎么了?”
秦逸枫拖着幽雅走在前头,忽然听到乌鸦的说话,心里升起一股预感,而这股预感很矛盾,矛盾得秦逸枫也分辩不出自己所预测得到的事情是好事还是坏事!
乌鸦放开了两个女人,跑到秦逸枫跟前,呼吸有点急速,最后粗声粗气地说道,“枫哥,虽然我们是来闹事的,但是我看能不能让各位兄弟先乐一下再算呢?看着一个个精虫上脑又得不到发泄的样子怪可怜的,说真的我还真是有点不忍心!”
乌鸦说着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嘴脸,并且以万二分同情的眼神望向众人,而那眼神里除了同情外更传递出一个信息,“你们不用感激哥,哥我做这么多,一切都是为了嫖友的!”
无耻啊!无耻的见多了,但像乌鸦这般无耻的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明明是自己想乐,可这厮的居然把责任推到众人身上,认真告诉你,做人是不可以无耻到这个地步的!
众人听得乌鸦这明显插赃嫁祸的说话心里极端的不爽,特别是青龙四人心里便更是不岔。
但他们也不敢说话,毕竟在仓里时自己四人只是刑官,而乌鸦却是高级头目,出来后日升重开乌鸦就算不是元帅也是红棍,而自己等人尽其量不是草鞋就是纸扇而己,凭什么跟他作对啊?
(注:日升的老大称为座馆,是一个港澳风格的黑社会帮派,故此帮内的职位也以港澳帮派职位名称为准,元帅相当于长老,元老之类的,而红棍就相当于地区掌陀人,接下来纸扇跟草鞋也属于大底一职,分别称为纸扇大底与草鞋大底,是地区掌陀人名下的职位,分管文武。)
“乌鸦,你这人怎么就这样的?”秦逸枫一脸鄙视地望着乌鸦,“你自己想乐就算了,你怎么就要把兄弟都拖下水呢?”
“呃?”乌鸦想不到秦逸枫会一眼就看穿自己心内的小狗狗,愣了一下之旋即一脸理所当然地道:“子日食色性也,难道这也有错吗?”
这话一出,众人都十分的认同,智者啊,一句简单的说话就说出了所有男人的心声,乌鸦哥,偶服了you啦,但是……但是你的文化水平可以再低一点,再低一点点吗?当年孔夫子说这句话时貌似不是用“日”的,而是用……
“想你也别想!”但是,任乌鸦说得再如何有理也好,秦逸枫还是马上否决了。
“啥?”
“枫哥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好你一个秦逸枫,自己有个美女在身旁就不管我们的死活,爷爷我遇人不淑啊!”
“就是,你丫的说得粗俗一点就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说得文雅点就是只准你自己干炮却不让下面的人打灰机,你好意思吗?什么天理公义啊,苍天啊,你能一卫生巾砸死这厮,让这家伙死在女人的精血之下吗?”
众人心里都极度埋怨着,自己是不是要换个老大呢,但是秦逸枫马上说出一句义正词严的说话,打消了众人心里的抱怨,“我们是来找那叫玫瑰的**帮驼骆的妹妹出头的,你们却来光顾她的生意,这样我们的立场不矛盾吗?”
“对啊,兄弟的仇怨难道不比自己个人的**来得紧要吗?”
经秦逸枫这样一提,众人都心内有愧地底下头来,感觉到自己太不是婬了,自己这行为在古代就算是资敌的叛国罪行,刑罚是很重的,特别在汉朝时代,按历史书记载是要行官刑切小**的,至于切多少就要看你本身有多少了。
现在,众人都陷入心内的情感角力之中,他们一方面想为骆驼出头,一方面又想让自己胯下的小兄弟出一下头,到最后发觉自己顺得哥情时就会失了嫂意,不知道如何是好。
而就就就在这个时候,那句愚者千愚必有一得的古语再一次证明了人民思想力量的伟大,再一次引证了人类的想像力是无限的,更更证明了男婬都是无耻的。
只见乌鸦在心内的天人交战中忽然捕捉到某一点,而这一点显然灰常重要,使得他最后怯怯地说道:“枫哥,这个……这个我们干完后不给钱,那么……那么应该不算是来照顾那贱货的生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