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丰城虽然约了郑首长的手下六点三十分到仓库集合,但是因为他们很少看到殷丰城如此紧张,所以六点正一下班便马上去到了仓库,等待起殷丰城来。
一共二十三人全都站在了仓库,虽然他们很急,但他们没有多说一句话,只因他们知道,现在还是下班时候,厂内的员工还没有完全离去,所以殷丰城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前来,只因他们都知道殷丰城很注重这个工厂。
不得不说,虽然郑首长的黑箱企业能让他赚很多的钱,但是作为他手下的二十三人分得的其实并不多,那二十个保镖打手一类的还没有多少意见,但领头的三个却不同了,只因他们自信是郑首长的心月复,你赚钱了可我却一年只有一百万不到的奖金,这算什么?
可知道你郑首长是高官,而且你不出面主持,有什么问题发生你根本就不会有事,可我们却不同,我们出事了从来都不会期望你会出面保住我们,但你给钱也给得豪爽一点吧!
贬毒被捕最高刑罚是要判死型的,但是一年才一百万不到,这让三人心里都十分不甘,反观殷丰城却不同。
虽然殷丰城只是主持一家纺织厂,可他一年居然给自己三人各三百万的分红,这钱不单止比郑首长给得的都要多,而且来源合法,使得他们用得放心,舒服。
而自己三人那各自百分之十的股份在纺织厂上市前就可以赚得了这么多了,那只要三个小时后,等到鹰国那边早上九点股市一开,纺织厂马上改名为丰城纺织集团,一挂牌上市的话自己等人的身家不就会翻几倍!
所以,他们对殷丰城一直都很尊重,如果不是郑首长有人有枪的话,对自己等人的生命形成威胁的话,他们可才不会继续干下去,他们宁愿跟着殷丰城把集团打理好,就算自己一辈子也只是坐在现在这个位置也好,也可以有一份丰厚的收入,更可以请好的老师来培养自己的孩子,让孩子长大后进入集团工作,如果孩子有出色,在殷丰城退下来时坐上他的位置,也算是为老子争光啊!
“殷总怎么还不来的?”为首三人其中一人说道,他可是严格遵守企业的规定,下级对上级称呼时一律用上尊称。
“对了,我听殷总的秘书说过,下班后殷总好像要跟鹰国那边开视像会议,所以要晚一点才来!”
另一名男子并没有抱怨殷丰城约了自己等人六点三十分却到现在七点了也没有出现,只因现在殷丰城可在为上市而忙碌,提携着自己等人赚钱的。
“原来这样!”另外两名男子齐声应道,而他们身后面那二十名打手也纷纷展现出一副了解的神情。
可知道这些打手都是企业里的中级干部,一年可以有三十万的收入,但是在郑首长那里,那抠门的老家伙一年才给自己八万元,如果不是怕了郑首长军方的势力,他们早便不干了。
有谁想能好好地过日子,合法地赚到让自己享受高物质享受生活的钱财的前提下还提心吊胆干一些随时可能会被枪毙的违法事情的呢?
“你们说集团上市后,我们的身家能翻多少倍呢?”为首的三个男子其中一个问道。
“具体现在还说不清,但殷总说过了我们的集团前境很好,保守估计一年之内应该可以翻三倍!”另外一个男子咧嘴说道。
“三倍?”那提问的男子吓了一跳,“叶安,你说的是真的吗?”
“当然,两天前开会时殷总就说过了,我跟郑星都听得清清楚楚,就是梁波你这小子走神!”那个叫叶安的男子一脸鄙视地说道。
“你以为我想走神的吗?那天我不就是为了郑老头这批货出手的事烦着吗?”梁波恶狠狠地踢了那批包装得跟染料一模一样的海洛因,口气不善地说,“妈的真倒霉,那天我被郑老头亲自叫了过去,把我骂了一大顿,如果不是殷总顶住的话,我早便被郑老头杀了!”
“别说那老家伙了,那老家伙为人霸道,抠门谁都知道的,如果不是殷总顶住,我们都死了很多遍了!”叶安也一脸的愤狠,“你们知道吗?,上两个月结算时我把钱送去给郑老头,谁知道我迟了五分钟而己,那他妈的老家伙居然让人用枪指着我这里!”叶安边说边指着自己额头,一脸的不岔。
“怎么没有听你说过的,后来怎么了?”
众人大惊,他们可是知道郑首长为人冷血,以前郑首长下放到这处的保安打手其实不只二十人而是二十五人的,但最近一年那五人都被脾气暴燥的郑首长杀了,故此他们现在听得叶安的话都很好奇,到底叶安是怎么逃过一劫的。
“还不是殷总,那天殷总刚好在郑老头那处,一看到郑老头让人用枪指住我,他便马上站了出来替我求情,也是殷总的面子郑老头才会给,换着我们任何一人,谁他妈的敢求情啊?”
叶安说的都是大实话,众人都相信,如果谁敢为别人求情,那么郑首长一定会二话不说把求情那人也杀了。
“对啊,妈的,如果不是那老鬼有枪有人,我才他妈的不干了!”一直没有说话的郑星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说到后面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们给我出个主意,我们集团上市后我想把我那龟儿子送到鹰国去读书,你们说那家学校好呢?”一说到他儿子时,郑星便一脸的笑意。
“用不着吧,你儿子今年才一年级,这么早便把他送出去?”众人齐齐一愣,有那一个做父母的希望自己的儿子太早离开自己身边的呢?
“你以为我想的吗?你们没有儿女不会明白的,殷总说了,最好就让我尽早把妻儿送到外国去,不然那天我们犯了错可能会害得家人也跟着遭殃啊!”郑星说得很凝重,“你们也不是不知道郑老头的为人的!”
“对啊,难怪昨天殷总给了我一份米国地产简章,并且说这个地方临近唐人街,很适合老人家居住的,原来他是想我把父母都送到米国去!”梁醒回忆着说道:“你真的别说,殷总人就是好,他说如果我决定了马上便托朋友帮我爸妈办证,最快一个月,最慢三个月他们就可以上飞机了!”
“哎,别说了,我告诉你们,我叶安的命是殷总救回来的,你们他妈的谁敢对殷总的位置有想法,我他妈的第一个不放过他!”
叶安恐吓着说道,但是他这句明显就是废话多余的,殷丰城作生意的本事现场没有一人可以比得上,自然就不敢想他的主席位置,而郑老头那层,他们现在恨不得马上退出,还哪里会打这个主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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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的嗅觉虽然不错,但是他的耳力明显就比不上秦逸枫,两人躲在一角静静地听着,但唐朝只是听得一个大概,可秦逸枫却听得清清楚楚,对殷丰城这人也有点了解。
“想不到这殷丰城还挺有义气的!”秦逸枫感叹一声。
“义气?”唐朝虽然只听得一个大概,但他也知道外面的人正在说殷丰城的好话,可是他却并不认同秦逸枫的说话,“殷总只是一个生意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收买人心,如果他真的有义气他便不会出卖这些家伙了!”
“也对啊,那家伙就像夏国一样,都是一个地道的生意人!”秦逸枫下了一个结论,“看来我们也要多多地跟殷总亲热一下才成,不然他还真的忘记了谁是主谁是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