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先生正下得决定,打算马上便行动起來,把自己的财产转到国外,然后明天一早便带着儿子会合妻子,一起出国过新的生活,但是忽然靳家的一个工人急冲冲地跑來。
工人十分的焦急,敲门的声音非常的急促,这让靳先生很是好奇,在自己靳家做事的仆人都是一些教养极佳的人,很少会像现在一样的焦急的。
“老爷,大事不好了!”工人虽然焦急,但还是记得礼仪的,并不敢贸然进入靳先生的书房,只是隔着木板叫道。
“进來说!”靳先生坐回了位置上,对靳龙道:“你先去睡吧,明天我们一起去找妈妈。”
“好啊!”靳龙说着蹦蹦跳跳地离开了,他离开时并沒有发觉,那个自己熟悉,永远都是一脸淡定的仆人此刻十分的慌张。
“说吧,有什么事?”靳龙一走,靳先生又再回复他那一张从容的脸孔,对着眼前的工人说道。
“老爷,有一班人闯进來了,说要收债!”工人焦急地说道。
“哦?”靳先生奇了一下,“他们是什么人?”
“不知道,他们说是凌先生欠他们钱,要找老爷你來收钱!”工人战战惊惊地说。
“霸天欠他们的钱?”靳先生眉头一皱,“成了,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就來。”
工人一走,靳先生便马上打了三个电话,第一个是打给凌霸天的,但是凌霸天沒有接电话,所以他打了第二个电话让人尽速找凌霸天回來,至于第三个电话却是一个让人震惊的号码。
他居然调动了一个营队的士兵,开着车,带着枪往自己的家中赶來,听到师长说十分钟内必定赶到,靳先生才缓缓地站了起來。
靳先生走出大厅,只见八个衣着破烂的人正趾高气扬地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一看得靳先生出來,他们便派了一个代表开口说道。
“你就是靳先生!”那代表也沒有站起來,仿佛很看不起靳先生,使得靳家里的工人十分的气愤。
连靳先生他们也敢如此的无视,那自己这些工人呢?不得不说,能在靳家做事的人都是一些人才,就算是一个花王也是植物专家,这些人都是很心高气傲的,谁也不服,只服靳先生一人。
“我就是,有什么事吗?”靳先生也不多说什么,只是一个人坐在一角,显得很是淡定。
“凌霸天让我们去杀人,现在我们死了一百多人,其中更有三个是萌道高手,可是我们这些死去的兄弟由始至终一分钱也沒有收过,现在我是代他们來收钱的!”
“你是什么身份呢?”靳先生问道,“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兄弟,父子?”
“我们是朋友!”那代表沒有料到靳先生有些一问,但当想到自己一方有八个先天高手,他就什么也不管不顾,马上又开嚣张起來。
“如果只是朋友的话,那请你让你的朋友家属來吧!”靳先生的语气虽然淡,但却有着不容商量的味道。
“你知道你现在是在跟谁说话吗?你知道我们都是先天高手吗?”那个代表忽然怒吼道。
靳先生沒有回答,只因十分钟一到,外面便传來一阵车声,然后数十个战士托着枪,一路小跑地跑了进來。
來的战士人数只有一个营而己,可这些战士却由一个师长带领,那师长一看眼前八个难民一般的人也不客气,一入得來便马上令人用枪指着他们。
“让你朋友的家属过來!”靳先生眼看自己的人到,也沒有多余的表情,只是重复刚才的说话。
“我……”那代表眼看数十把枪指着自己等人,而持枪的人一看就知道是精兵中的精兵,不禁让他心里一惊。
就算自己的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啊,更何况是枪!
“好了,沒事的话……”这时,靳先生的话还沒说完,他的手机便响了起來,硬生生地把他的话打断了。
“抱歉!”靳先生十分有风度地告罪一声,然后才取出手机,走到一旁听了起來。
“靳部长,我们找到凌先生了!”电话那头,一个男子有点焦急,而且更有点恐慌地说道。
“找到了吗?”也是在聊电话,不用直视面对对方靳先生才会像现在一样发出一声苦笑,“让他回來吧!”
“是的!”靳先生的说话太从容,从容之中又有一股不让有逆的气气势,使得电话那头的男子月兑口而出地应令,但是这话一出,他又再变得有点慌张,支支晤晤起來。
“还有什么事吗?”靳先生忽然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强让自己冷静下來,“说吧,我听着的!”
“是……”男子连忙应声,他可是靳先生小数的心月复之一,自然知道靳先生与凌霸天的关系,“凌先生他……”
“他怎么了?”那股不好的预感越來越强,使得靳先生不禁心底一惊,人也不再从容。
“凌先生他死了!”听得靳先生如此追问,男子艰难地吐出一句说话,“靳部长,我应该怎么做!”
“死了?”靳先生一时的反应不过來,他沒有想到,这个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的下履兼好友就这样死了,到底是谁杀了他的呢?
“靳部长!”电话那边又再小心地追问:“你还在吗?”
“在!”靳先生应了一声,“先把他的尸体收殓好,然后送回來吧!”
“是!”男子马上应令,在这个时候他才不敢再拖,在他的记忆里,靳部长很少发脾气,自己也只是有幸见过一次而己。
不对,不是有幸,而是不幸,记得那一次靳部长查处一贪官发现那贪官不单止贪污,还奸**女,杀人如麻,一怒之下的他下令把那贪官与及他的党羽直接处死,那一役一共死了七十多人。
而当时他的语气就如今天一样,比平常更加的沉重,让人听着有一股从心底里面发出來的压抑感。
“抱歉,刚才接了一个电话!”靳先生的脸色显然平淡,慢慢地走回了自己刚才坐的沙发上,然后看起來很是悠闲地点了一根烟。
“马师长,麻烦你一下了!”靳先生吐出一口烟雾后忽然说道,吓得在一旁带队的马型长忽然心神一跳,当时他还在想,“靳部长他吸烟的吗?”
“是,不知道靳部长有什么吩咐呢?”马师长维维诺诺地问道,语气中虽然还带着军家的刚硬,但不难听出有点献媚。
“麻烦你帮我把这些违法份子……”靳先生一句话让马师长,马师长手下的士兵,甚至连八个先天高手都把胆子提到嗓子眼上了,良久,靳先生才吐出一口气,继续说道:“全部处决了!”
“什么?”马师长先是一惊,这可不合规距啊,但是回心一想,靳先生手眼通天,什么规距对他來说简直就是笑话,一想通后他也不敢怠慢,马上便应命:“是!”
马师长一应令,他的手下便竖高耳朵,全神戒备着,当听到马师长的指令下,忽然把步枪上膛。
“发射!”马师长朗叫一声,聚精会神听令的士兵马上手指一勾,板机一扣,然后阵阵的枪声响起,伴随着子弹的激射。
“不……”八名先天高手惨叫一声,但一声还沒叫完他们便被子弹射中,纷纷气绝死亡了。
先天高手本來就不多,上段时间在金三角,明军有意之下害死了三十名先天高手,而今夜,秦逸枫又一人独力杀了一百多号,最后八名先天高手也在这时死在了靳先生的手下,可以说,整个华夏的先天高手已经被清洗了大半,余下的想整个华夏也不到二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