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给大壮讲了爷爷当年和我说的几个故事,当时我嗓子都干了,拿杯子喝了口水,随即把杯子放在了办公桌上,突然,只听到‘嗒嗒‘的声音响起。
“我说小可同志,你别拿杯子在桌子上乱磕行不行?大晚上的,这么闹听呢。”大壮闭着眼睛叼着烟,说。
可是我并没有拿着水杯在桌子上乱磕乱放,而且‘嗒嗒’的声音并非是从值班室里传出的,我看了看墙上的吊表,竟发现已经一点半多了。
“快别抽了,她来了。”我推了大壮一把,叫他赶紧起来。
“操,小可同志你别他妈逗我成吗,你拿个破水杯在桌子上死磕你吓唬我啊你。”说着,大壮睁开了眼皮看着我,可是我压根就没拿水杯作怪。
看到我根本就没拿水杯在桌子上乱磕制造声音,大壮脸上不由得留下了冷汗“我日他娘的,那鬼东西真出来了。”
听着走廊里清晰的‘嗒嗒’声,我和大壮没有做出一丝举动,只是静静的待在值班室里并没有出去,天知道现在出去会发生什么事情,对于未知的事物总还是要保持着保护自身安全为第一的态度。
听着那‘嗒嗒’的声音越来越近,我的上衣都要被冷汗浸透了,忽然,那‘嗒嗒’的声音竟然消失了,此时的我站立在窗户旁边的墙上背对着窗户,发觉那声音停止了,我不由得感觉纳闷儿,可是看大壮一只手捂住嘴一只手指着我旁边窗户的惶恐表情,我不由得顺着那所指的方向转过头去。
这不看不知道,我顺着大壮所指方向看了过去,我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那在我眼前竟是一张白惨惨的女人的脸,一丝血色都没有,那女人的眼睛竟然全是眼白,我当即闭上眼睛不再看他,我的爷爷曾说过,鬼魂都有鬼眼,鬼眼呈眼白状态,鬼魂害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利用鬼眼摄魄,如果一直与鬼魂的鬼眼对峙,那么便会被鬼魂摄了魄,那样到时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而大壮则是看着我闭上了眼睛,这小子也把眼睛紧紧闭上了。
虽然我与那张白惨惨的脸中间还隔着那一层窗户,但是我依旧能感受到那冰冷的温度,就好像那白惨惨的脸就贴在我的脸上一样,此时我心中只想那鬼魂赶紧走,如果那鬼魂有什么要进来的举动我肯定会拿家伙和她火拼,但是后者却是我不愿意发生的。
半响,那‘嗒嗒’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这次那‘嗒嗒’的声音却是渐行渐远,显然那鬼魂正在朝远方走去。
我呼了一口气儿,就刚才那鬼魂在窗户外头的时候,我连大气儿都没敢喘,天知道那鬼魂看到我喘气不会起要杀了我做替死鬼的念头,爷爷说鬼要是还想返回阳间做人,那么必须要在阳间找一个人做替死鬼来替代他们,否则鬼魂便不能返回阳间继续做人。
大壮喘着粗气“我日他娘的,这明摆着是吓唬咱们啊?要不咱们现在出去和她火拼得了,要不了就跑。”说着,大壮从怀里掏出了那把匕首,那匕首古朴的很,按照现代的工艺根本就做不出来,听大壮说那匕首是我爷爷以前倒斗倒出来,后来送给他爷爷的。
“着什么急,再说我们这次回来也不是要和她拼个你死我活,我感觉这个鬼魂不是那种害人的鬼魂。”我从床角边上拿起了我用黑布裹着的铁根,如果说我不害怕那鬼魂那是不可能的,换做是谁看到未知的东西都会起胆怯感,如果没有胆怯的话,除非是傻大胆儿。
回想着之前鬼魂所有的举动,我并不觉得那女鬼是怨魂之类害人的鬼魂,如果那鬼魂是害人鬼魂中的一种的话,那么我和大壮此时也不会在这里对话了,相对于认为她是怨魂,我更相信她是游魂或者是冤魂,除了这两种可能我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什么了,如果不是死之前有心愿未了或者是被人害死的而依然存在于阳间,那么就是已经从鬼魂转化成鬼了,对于鬼这个字,我是最不想听或者是想到的,因为爷爷说鬼与鬼魂并不一样,相对于鬼魂,他们在阳间存在的时间是有限的,但是对于鬼来说,阳间就好像是他们的世界一样,我们的白天相当于他们的夜晚,我们的夜晚相当于他们的白天,在白天,我们是世界的统治者,在夜晚,他们是世界的王,鬼与鬼魂想比较,鬼要比鬼魂厉害不知道多少倍。
“操,就算他娘的她不是个害人的主儿,她比他妈的直接害人的更厉害,吓都他妈能吓死人了。”大壮又要骂了起来。
我嘘了一声,叫他别出声,随即靠在门上听着外面的声音。
那‘嗒嗒’的声音已经远去了,我打开门提着油灯走了出去,摆了摆手招呼大壮跟出来,大壮拿着一个手电筒跟了出来,为了安全起见,大壮来之前从家里拿的手电筒。
我们俩一前一后的跟随着那声音前进,此时在走廊里前进已经照上一次不知亮了多少倍。
“我说小可同志,你说那鬼东西要真是个害人的主儿,就为了拿咱俩当猴儿耍一边之后再把咱们俩给活剥喽,咱俩死的得多惨啊?”大壮在我身后嘀咕着。
说是不担心,那是假的,其实我心里也十分担心那鬼魂到底对我们产生不产生伤害,对于这东西的了解,我只是从爷爷当时和我讲的话中得到了一知半解,但我毕竟不是这方面的专家,我只是知道那是鬼魂,其他的并不知道,但是在这之前那鬼魂有好几次能够将我和大壮杀死的机会,她并没有要杀死我们的举动,想到这里,我顿了顿说“应该不能,有好几次她明明能杀我们,但是她根本没碰我们,我说大壮,你就别担心那不该担心的事情了。”
“咱们继续走吧,一会儿就跟丢了。”说着,我便朝着前边走去,听到我的话后,大壮转念一想也是这么个理儿当即跟在了我的后边儿。
“小可,等下,你帮我拿下家伙儿,我点根烟。”说着,把匕首放在了我手里,此时我是一只手提着油灯,一只手夹着铁棍和匕首,样子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大壮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了起来,叼在了嘴里“真他娘的爽,小可同志要不要来根儿。”说着便把手往兜里掏去,就在此时,大壮的手电筒忽然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