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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了一口气,什么也沒说,便朝着当初那海翔带我们所走的路线走去。百度搜索138看书网会员登入138看书网
这些天我也有问宋波,他是什么时候才化身为海翔的,而他则是说他是在我们去之后,在我管那老狐狸要父亲留下來的规划图的时候易容成海翔的,而真正的海翔则是被他关在了离那农家院不远的地方,想必在我们出海下海底墓的时候便被那老狐狸找到了。
我的脚步很快,此时父亲究竟是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沒一会儿,我们便到了那个农家院。
农家院的样子沒变,依旧是当初我去的那个样子,不过此时农家院的气氛要冷淡不少,最起码与我当时去的时候相比是这样的。
“咳,怎他娘的沒有人,人都哪去了。”我们走到农家院的院里,沒有一个人出來,而且看地上的篝火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了,全是黑色的炭灰,看到这里,大壮不禁骂了声娘。
看着这冷清的地方,我心中那一丝不好的预感愈加浓烈,当即,我快步走到当初放置父亲的那个屋子里。
门沒锁,我一推便将那破门给推开了,屋子里摆放着当初给父亲输氧的设备,以及枕头和被,摆放的十分凌乱,看到屋子空荡荡的一片,我不由懵了,人呢?人怎么可能都不见了,而且输氧的设备还在这里,难道是父亲醒了,想到这里,对于父亲的行踪,我更加迷茫,这也仅仅不到三个星期,竟然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动。
过了一会儿,只听到大壮嚷嚷个嗓子走了进來“**,沒了,沒了,都他娘的沒影儿了,那老狐狸也不见了。”
听到大壮的话,我连忙转过头“什么,一个人都沒有。”
按照常理來说,就算是当初宋波将海翔绑走,但用不了多长时间海翔就会被发现,而且那老狐狸的人很多,根本用不着怕我们这三个人,但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全部走掉,难道是出了什么意外,可又会有什么意外让这么多人一起逃走。
想到这里,我不由想到了母亲,难道会是母亲,可如果是母亲的话,究竟是有什么筹码能够让那老狐狸带那么多人一起逃跑,而母亲又是通过什么地方逃出來的,难道也是从那个圆形光柱中逃出來的,想到这里,我不由一阵头疼。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我的心思竟然产生了一丝落寞,费了这么大的劲,连命都差点搭里边,竟然得到了这么个结果,还是沒有找到母亲,就连原本躺在这里的父亲也不知了去向。
想到这里,我不由叹了一口气,身后的大壮见我如此落寞,拍了拍我的肩膀“小可同志,你说,能不能是你母亲把你爸弄走了,要不,咱先回沈阳看看,万一现在在家里边儿等你呢?就算家里沒有,你就不觉得你母亲有可能也去过那主墓室,看到过那图像,那图像明显是个藏宝图,到时候儿你母亲备不住就起程去了那地方儿。”
听到大壮的话,我眼前一亮,也有这么个可能,不过沒亲眼见过也不能确定,当即我点了点头,而此时宋波也从外边走了进來“那小孩也逃走了,看样子应该是有人在外面把锁打开的。”
听到宋波的话,我点了点头,既然我父母沒在这里,那留在这里多一秒钟都是多余,不如赶着时间回沈阳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当即,我把我的想法告诉给了宋波,想问问他究竟有沒有意思和我们一起回沈阳看看,原本我以为宋波这种独行侠会马上拒绝我的邀请,转战去寻找这图纸上的地方,但我却沒想到宋波竟然点头说要和我一起去沈阳看看,见宋波答应,我不由一愣,随即点了点头。
随后,我们三个便找了个船家,争取连夜赶回离沈阳最近的沿海地区,到时候儿再坐绿皮赶回沈阳。
在船上,由于就我们三个人,所以我们三个人在船舱中也放得开,我把银雀放到了大壮手中,而我身上则是带着羊皮卷轴和在四娘四山上得到的那颗珠子,在宋波的手里则是那个极有可能是藏宝图的图像,这一次下海底墓,虽然沒有得到母亲和父亲的消息,但也算是有功而返,带回了几件冥器,但愿回沈阳会卖个好价钱。
这个船家并不善言谈,这一路上也和我们沒说几句话,大概是有孤僻症,中途大壮还和我说这船家的性格像宋波,弄得宋波脸上一片尴尬,但也沒擦出火花。
船行驶的很快,由于顺风,行驶的速度竟然比來的时候还快,沒多久,便到了我们來时登船的地区,随后转坐绿皮回到了沈阳。
刚到沈阳,由于大雾,所见的视野并不远,但不知道什么原因,我竟然能够清晰的看到十米开外的景象,而大壮和宋波都说看不清楚那么远,弄得我也是一愣,难不成在海底下睁眼睛潜水对我的视力还产生了极大的磨炼。
我们一行三人并沒有急于吃地方小吃,反倒是跟着我快速的顺着回家的路段儿往家赶,速度快的竟然逼的大壮连连喘气,但大壮也沒说什么。
到了家,我找到邻居要回了钥匙,而邻居说我母亲中途回來过一次,听到邻居说我母亲回來过一次,我情绪顿时失控,竟然抓着人家的衣领问他我母亲的事情,后來大壮和宋波看到我情绪有些失控,连忙把我的手抓下來,这下我才感觉自己有些失礼,连忙和邻居道歉。
而邻居好像也感觉出一些事情“小可,你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妈回來的时候也十分匆忙,而你回來变化也挺大的,但惟独我沒看到过你爸,对了,你爸去哪做生意了。”
听到邻居的话,说我父亲沒有回來,难不成母亲沒有带回父亲,或者说母亲把父亲安置在别的地方了,当即,我说道“叔,我妈是什么时候回來的,咱家是出了一点事情,但也不算什么,我爸去贵州做生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