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颜呢,听完泠苞的话也觉得蛮有道理的,不过出于谨慎期间,还是让手下的斥候前去打探,严颜的这一做法让泠苞有些不满,于是乎泠苞就开始越权的言道:“严将军,既然你不相信泠苞的话,那么泠苞就做给你看,严将军,我欲率领自己手下的一万兵士作为先锋,先行一步,还望严将军成全。”严颜呢,知道即使自己不同意的话,也阻止不了泠苞前去,只好无奈的看了看泠苞答应了他的要求,而旁边的法正呢,毕竟还是太年轻,经历的事情还是少,没有看出严颜的无奈,他出于自己的责任,连忙上前言道:“严将军不可啊,切不要让泠将军前去冒险啊。”泠苞听了此话,看了看法正,言道:“法孝直,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你虽然贵为此战的军师,但是你的官职其实很低微,你没有权力指使我与严将军做任何人,你的职责只是为我们俩提出意见,至于这决策之事是由严将军做主的,这里还轮不到你。”说完后还讥讽的看着法正,法正听完这话大怒,欲与那泠苞理论,这时呢,严颜连忙上前,制止了法正,言道:“泠将军,你率领你手下的一万士兵去吧,不过一路上要小心啊。”泠苞见严颜答应了,连忙回应道,后就转身离开了,在离开的同时还以轻蔑的眼神看了看法正,搞得法正更为恼火。
法正见泠苞离开,顿时一句话不说,只是生气的看着严颜,严颜呢,则是上前无奈的言道:“孝直啊,你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啊,虽然表面上此战的主将是我,但是你也知道这泠苞深得州牧喜欢,即使刚才我阻止,相信那泠苞也会自行前去的,并且我相信日后若是追究此事,那泠苞也不会因此受到半点连累,而你我就不一样了,如果我不答应那泠苞的请求,因此错过战机的话,我相信你与我两人的官路说不定就到此为止了,你与我将会再也没有升迁的机会。”
“这……”听到了严颜的话,让法正陷入了沉思,在这益州城内,法正自认为自己的才能不会输给任何人,但是却由于自己没有关系,又不是世家子弟,所以得不到重用,如果不是此次无人前来,自己怎么也不会得到此次重任,严颜刚才说的一番话有道理,那泠苞根本不是他与严颜能够拦得住的,自己还是太年轻,只知道学习兵法,对这官场之事还是有些不懂啊,再说这刘璋也太让人失望了,自己怎么没有机会得到一位明主的赏识呢?就这样法正陷入了沉思。
“孝直,你说这泠将军此次前去会不会有危险。”严颜问道。
正在沉思的法正被严颜的这一问所惊醒,他淡淡的说道:“依我看来,这泠将军此去恐怕凶多吉少,我们也应该也加紧脚步跟在后面,如若泠将军有危险,我们也好前去营救。”法正言道。
严颜听完法正的话,淡淡的看着法正言道:“孝直果然是一公私分明之人,刚才我看见那泠苞对孝直如此不敬,没想到孝直竟然没有一点怀恨之人,竟然让我军加紧脚步前去支援他,真是让我严颜感到佩服啊,不过呢,我倒觉得没有此必要,其一呢,若是我们跟去,那泠苞自然会觉得我们对他不放心,心中会有所猜忌,若是前去有埋伏则好,如果没有埋伏的话,日后那泠苞还不知道会在州牧面前如何说我们,二呢,孝直,这泠苞不是自命不凡嘛,我想让他尝尝苦头,放心吧,以泠苞的能力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严颜的一番话让法正愣在了一边,虽然严颜是这样对他说的,但是在法正的心里却觉得那严颜是不想让泠苞活在世上,或许那泠苞一死,他严颜才有出头之日似的,法正此时感觉自己几乎不认识这眼前之人,以前在自己眼中这严颜乃是忠君爱国之人,自己对他也是比较佩服,但是从今日来看,原来这严颜和那泠苞一样,都是对权力热衷之人,或许自己此次前来是错误的,或许自己此次前来会是严颜升官的踏脚石。
严颜呢,则是全然不顾那正在发愣的法正,自己则是出去视察军营去了。
而那泠苞率领着一万士兵前进着,过了两天已经与那严颜后军相差一两百公里了,此刻离那襄阳城也不到两百公里,泠苞看此刻已经离那襄阳城很近了,于是就命令士兵继续加紧赶路,当他们行进到一处时,突然看见前方有些大树横放在路上挡住了他们的去路,泠苞见状,于是连忙命令士兵去将那些树木抬走,可是正当那些士兵准备上前之时,突然从两旁的树林里射出许多弓箭,而泠苞军的后方也发生了骚动,见此情况,泠苞没有一点担忧,因为在他的思想里,我军不可能派很多的士兵前去阻击他们,所以他一点都不着急不害怕,于是乎就命令自己的士兵反击。
泠苞手下的士兵听到泠苞一言则是满上镇静下来,拿起手中的弓箭射入森林,后方的士兵呢则是对我军进行反击。慢慢的我军的士兵像是被消灭似的,已经没有了一点声息,泠苞见状则是立即派自己手下的校尉前去追击,而自己呢则是依旧在在这里,命令着士兵将这些大树挪走,待大树快挪走之时,那校尉的士兵一个个衣着破烂,负伤的回来,泠苞见状连忙上前询问,得知在森林中遭到了埋伏,那名校尉也因此而丧生,泠苞听到此,不由心中一惊,总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过由不得他多想,埋伏在森另中的我军又冲出来了,泠苞见状又派人去反击,不过他没有注意到刚刚从森林中逃回的那些人,那些人由于刚才向他汇报消息,虽然没有离他远去,而当泠苞发出反击的命令时这些人没有动,泠苞呢则是以为这些人刚刚遭遇重创不能上前迎敌,因此也完全没有留意他们,就在泠苞全神贯注的指挥着自己手下的士兵反击的时候,突然有两把枪同时刺向了他,刺进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