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成有些奇怪了,看着柳洁那娇美的脸上竖眉瞪眼,充满了怒意,昨天晚上可是她自己自愿的,把自己领进她的房间里面的,现在倒好,来怪罪自己了,……只是想着自己为什么会还睡在客厅的沙发上,按理的话应该睡在她那温暖的小床上了,朱明成似乎明白了什么,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有一摊隐隐的痕迹,擦,果然是这么回事。
原来昨晚只是梦境,nnd,原来自己还是处男一枚!
“昨天晚上你自己喝醉了酒,我把你背回来的啊!”朱明成懊恼着一些原来都是假的,不过也明白了柳洁大怒的原因,估计是起来的时候见自己只衣服不见了,于是从沙发上起来,对着柳洁说道。
“那我的衣服是……你月兑的?”
柳洁回想昨天晚上好像是这么回事,那黄萌似乎疯了一般,非要与自己拼酒,本来与这黄萌并不熟悉,上一回朱明成把她带到自己这儿的时候,两人才慢慢地熟了,还成了好姐妹,本来自己酒量不是很好,喝了几杯酒迷迷糊糊,后来在车上颠簸,有人背着自己倒是有一些感觉,可是起来发现不对劲了,平时的话,自己可是穿着睡衣的,而昨晚却穿着内衣就睡觉了。
“是我月兑的,衣服湿了,不月兑掉要感冒的。”
“那你什么都看到了?”
“没有,嗯,看到了一些……!”
“哼,我就知道,你不但看了,而且还用手了!”
柳洁突然感觉胸前左半部分隐隐被人捏过的感觉,隐隐作痛,多半是这朱明成,哼哼地说道。”没,我干发誓,我觉得没有用手碰过……!”
“你骗谁哪,我这儿还痛着呢……!”
“不是我,我只是帮你不小心的时候轻轻地碰了几下,不至于弄疼你吧!”
“你还说没碰,我不管,你要负责……!”
“怎么负责,要不嫁给我算了!”
“你……想得美!”
柳洁的语气慢慢变弱,气也慢慢消了,两人的话语有剑拔弩张,变成了暧昧的调戏。只是朱明成从柳洁的话语中感觉到了不妙的信息,昨天自己虽然有不经意的碰到她那高傲的双峰,但是也不能让她感觉到痛,那么昨天晚上一定有人趁她醉了捏过,nnd,谁这么大胆,敢在自己之前亵渎的她那从来无人登临的山峰,一定找他算账……
本来预定今天去半山度村,后来朱明成觉得有点远,估计这柳洁吃不消,就改先去西河村,朱明成不再与柳洁斗嘴,回到自己的租房换了衣服,拎着相机就与柳洁会合往西河村去了。
西河村在藏龙江上游的西边,距离这九圳镇街区有七八公里,只是过了贤梓大桥之后,全是山路了,走路的话也要两个小时,其中路过的贤梓大桥的西面一个叫做西塔的村落,就是朱明成的老家了,老爸老妈都住在哪儿,朱明成想着回程的时候回家吃个晚饭。
朱明成与柳洁都是在山脚下长大的,对于这些山岭当然没有驻足观望的念想,沿着蜿蜒的山路赶往西河村,一路上以乱石铺成的小路为主,还有几段是沙子路,西河村朱明成与柳洁以前都去过,因而也就没有好奇心了,一心赶路。
“要是我做了大官,一定修一条水泥路去西河村,解放那里的人们!”
走了大概三四里路,朱明成与柳洁三一个山坳处找了一个阴凉的树下休息,望着蜿蜒的山路,朱明成感叹。
“你以为你是谁那,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解放……!”
柳洁此时也气喘吁吁了,一件白色的卡通t恤背部已经被汗迹湿透,娇美的脸颊也有一片绯红,偶头渗出点点汗珠。
“告诉你吧,这条路以前可是土匪占山为王的地方,就我们坐这地儿,可是他们做事的路口,……!”朱明成小时候与父亲去西河村的时候,在这儿休息的之时,父亲常与自己说去以前土匪出没的故事,这个山坳周围都是些几十米高的参天大树,遮天蔽日,的确是有几分阴森的气氛。
“你还真别说,待会儿蹦出一个土匪来了……我去那边方便一下,你放风,不要靠近。”
走了也有一个小时了,柳洁突然感觉有点儿内急,正好这一片树木阴森,可以找个地方解决下,于是把手里的包包给了朱明成,并且瞪着眼警告他。
“你自己小心点儿,这年代土匪倒是没有了,青蛙鼠蛇这些东西倒是不少,……!”
朱明成暗道,女人就是麻烦,要是男人随便找一棵树下,裤头一拉,就解决了,看着柳洁走进树林里,嘱咐道,在这山野之地,蛇鼠相当多,小时候不知多少次朱明成发觉绿油油的蛇从脚边溜过。
“怎么,这么快……!”柳洁的身影刚刚消失在树林里,就见她神色匆匆地出来,朱明成很是惊诧。
“有人喊救命,刚听到一声,后来就没有了,是不是有鬼啊……!”柳洁满脸的恐惧,紧紧地贴在朱明成身边,身体竟然有些哆嗦。
“这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鬼啊,声音在哪儿?”
朱明成是一个彻底的无神论者,绝对不相信这人世间会有什么鬼怪之类的东西,于是拍拍柳洁的肩膀安慰道。
“真的,就在哪儿……!”
朱明成就不信了,顺着柳洁所指的方向,走进了树林深处。
经过一片高达的密不透风的树林,前面出现了向阳的山坡,朱明成竖起耳朵,也没有听到什么救命声,多半是柳洁自己多心,准备放弃的时候,突然听到极为小声的杂乱声,还有好像被人捂着嘴一样的呜呜声。
朱明成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柳洁则紧紧地跟在后面。
细沙的声音越来越清晰,朱明成以为是什么野兽,远远地却看到一个光着膀子的小家伙被绑在了一棵碗口粗的树干上,正在拼命地挣扎,嘴上还被绑着一块黑布。
绑架?谋杀?
朱明成在九圳镇还从来没有听过这样的事件,见着小家伙不过是初中生模样,一身古铜色的肌肤,一看也是农村的孩子,绑架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啊。
怀着疑问在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又听到了其他的声音。
“你这小娘们,再反抗老子先拍死你,给老子玩一下又不会死!”
声音不是很大,朱明成却是听得清楚,三步并作两步往前一看,惊呆了,就在那被绑的小家伙斜前方的树荫下,一个光着上身的魁梧大汉,正蹂躏着一个小女孩,这小女孩也不过是初中生模样,此时已经被月兑的一丝不挂,还没有完成成长的身体略显瘦弱,那光着膀子的大汉背后有一条刀疤,此时一只手握住小女孩的双手,另一只手在小女孩初具规模的胸脯上肆意地乱捏。
而那小女孩嘴上也被塞着一条黑布,此时拼命的反抗。
可是这大汉身躯明显是这小女孩的三倍不止,那里能够动弹,只是见这架势,应该只是刚刚开始,这刀疤大汉并没有得手。
“娘的,给我住手!”
朱明成立马大怒,这大汉是不是人啊,竟然蹂躏一个未成年的少女,罪大恶极,对着大汉就是一阵狂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