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赵云被李腾击败,被几个副将保护着逃走,手下士兵一见主帅逃走,十有七八扔了武器投降。李腾获得金鼓,马匹,武器不计其数。完后便收兵回营了。
回到营中,李腾带头直达徐荣灵堂,将所斩之赵云部将的首级现在灵堂供桌前,拜了几拜,道:“徐荣将军,我虽没有杀了赵云为你报仇,但是也重伤了他,估计没有三四个月的疗养,他是不能复原的。现在先献上其部将的头颅,你的灵魂就先安息吧。”
随后小校报知,陵墓已经挖好,李腾便亲捧徐荣灵位。将徐荣灵体埋葬。
第二天,营中将士又歇息了一天。到了第三日,李腾带高顺,张勋,张豹,王龙前去公孙瓒营寨。
公孙瓒那天见了赵云被打成重伤,连夜差人将赵云送到涿郡疗养,自领军和李腾,袁熙对抗。
这一日听到小校来报,李腾带了大队人马杀奔营寨而来。心中大惊,慌忙点拨了几员副将,连带六七千人马,出寨迎战李腾。
公孙瓒一出营寨,只见李腾怒火冲冲的站在阵前等候,当即心下怯懦,不敢出战迎敌。
李腾谓手下部将道:“谁先出战捉拿公孙瓒。”话音落地,只见一将冲出,视之,乃是张豹。
张豹来之阵前,大叫:“公孙瓒快快出来送死。”
公孙瓒忙唤左右,道:“谁可出战迎敌?”
一将挺枪出阵道:“我愿出阵杀敌。”
视之乃是族弟公孙康,公孙瓒不知道张豹武艺如何,便应允公孙康出战张豹。
张豹一见有人出战,一声断喝,不等公孙康答话,双腿用力一夹马月复,便公孙康冲杀过去。
那公孙康也不是无能之辈,见到张豹冲杀过来,也是大叫连连,挺枪拍马来迎张豹。
两马交错,张豹猛地一枪朝公孙康刺去,公孙康急忙舞动长枪,挡住张豹攻击。两人一沾便分开。
张豹见第一回合攻击无效,便又朝公孙康冲杀过去。
公孙康架枪挡住,回复一枪,刺向张豹胸口。张豹冷笑一声,挥枪挡住。
公孙康连刺张豹三枪,可是到头来,枪枪都被张豹挡住。
忽然公孙康不曾防御,张豹一枪朝公孙康头顶拍打过来,公孙康举枪挡住。两人就马上开始比拼力气。
“擂鼓助威。”李腾命令道。
擂鼓手接到命令,鼓槌如雨打芭蕉一般,落在战鼓之上。鼓动人心的响声似乎激起了在场中每一个战士心中那份嗜血的念头。
“杀。”
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喊出了口号,紧接着,旁边的人也都受到了那人的影响,也开始大喊起来,慢慢的所有的战士都喊叫起来。
鼓点声,呐喊声混成一片,每一个人将那高昂的斗志,都释放出来。
“杀。”
在阵前和公孙康比斗的张豹也受到了阵中战士们的鼓舞,突然从心里呐喊出这么一声来。
公孙康不曾防备,竟然被张豹的叫喊之声吓了一跳,心神一分,手上力气顿时也去了一些。
张豹抓住机会,一下子便将公孙康的长枪挑开。这时候公孙康空门大开,毫无防御。张豹抓住机会,用力一枪,从公孙康胸膛一穿而过。
公孙康掉下马身,张豹又复几枪,将公孙康刺死。
李腾一见张豹得胜,指挥高顺,张勋,王龙一齐掩兵杀上。众人冲进公孙瓒阵中,左右冲杀。
李腾马快,冲进阵中,雷龙锤左右展开,顿时十几人脑瓜迸裂,脑浆鲜血流了一地。李腾却丝毫不在意那些,依旧往前猛冲,身边又是几人被雷龙锤打的飞了出去。
公孙瓒的那些士兵,看到李腾的样子,仿佛来自地狱的煞神一般,各个吓得是肝胆俱裂,惊恐的大声嘶喊着,朝四面跑开,这是只恨爹娘少生了他两条腿。
李腾那里管这些士兵的感受,战场之上,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依旧抡起雷龙锤追在那些逃跑的士兵后,只要谁跑的慢了,必定要挨上李腾的大锤。
公孙瓒见公孙康失利,连忙命人鸣金收兵。那些士兵见营寨大门已开,相互推搡着冲进营寨之中。
李腾兵冲至营寨前,只见自营寨中射出无数支羽箭,就像漫天的蝗虫一样。
士兵冲了好几次,却始终不能接近公孙瓒的营寨。李腾见伤亡过大,便收拾了刚才战斗中所获得的东西,便命高顺,张勋断后,一步步的回营去了。
李腾走后,范阳城中探马见公孙瓒被李腾大败,连忙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袁熙,袁熙一听,大喜,连忙调兵遣将,要去攻打公孙瓒。
虽说公孙瓒新败,但是要对付袁熙,却是绰绰有余。
袁熙派兵来至阵前挑战,公孙瓒引兵迎战。可怜那袁熙连派两员大将都被公孙瓒连番斩下马去。又被严于,从旁边突破。公孙瓒正面进攻,两边夹击下,袁熙好不容易凑齐的军队被杀的七零八落,大败而归,反被公孙瓒夺去了好多东西。袁熙逃回范阳紧闭城门,不敢出来。
李腾听闻袁熙兵败,当即气的将酒碗都摔了,大骂道:“袁熙这个混蛋,简直是拿士兵们的生命在开玩笑。公孙瓒虽然被我大败,但是却未曾挫动他的根本,怎么敢就如此轻易出兵,若是被公孙瓒攻下范阳,两面夹击之下,这不是害了我吗!”
陈宫在一旁劝着李腾道:“主公千万息怒,莫要伤了身体。”
李腾道:“怎么还能息怒,我们现在才刚过两万人马,若被公孙瓒夹击,我们还能剩下多少人,我们还怎么东山再起。”
陈宫神秘一笑道:“若是如此,主公何不攻取范阳,代替袁熙。那公孙瓒自知不是主公对手,必然退去,这幽州大半土地,便就落在了主公的手上。袁绍手下大将不过颜良文丑,这是颜良,文丑,高览,张颌,此时颜良,文丑正屯兵濮阳,防范曹操,量高览,张颌二人怎能敌得过主公之威,然后我等再商议东山再起之事,岂不要容易的多。”
李腾思索后,道:“我等来投靠袁绍,若是杀其子,夺其地,不但惹天下人耻笑,袁绍必然愤怒,河北之地带甲者百万之多,况且袁绍又有田丰,沮授之智,若图他的城池,无异于引火**。”
陈宫笑道:“田丰刚,而沮授缓,其他郭图,辛评,逢纪,审配,我视之皆为土狗瓦鸡一般,主公何惧只有?”
李腾道:“军师之计我自当深思而为,不过当前之事,应早些击败公孙瓒才是,公孙瓒一除,我等再夺其州郡,也安全一些。”
陈宫道:“攻破公孙瓒,我早已有了妙计了。”
李腾一听,哈哈大笑道:“军师快快讲来,一起商议。”
陈宫道:“主公写一封信告知袁熙,当如此如此便可。”
李腾听后,连连大笑道:“军师真乃好计策也。”当下便拿起笔墨,给袁熙写信。写好之后,命人送至范阳袁熙处。
再说袁熙攻击公孙瓒失利,正在烦恼之中,忽然听人说李腾有书信送到,连忙命人呈上来,打开一看,心中大喜,又命人招来手下谋士将军,商议此时。
众人来到,袁熙将李腾书信传于众人观看,众人看完后,袁熙问道:“不知李腾之计如何?”
手下大将高波道:“依末将之间,李腾之计可行。可一股消灭公孙瓒这逆贼。”
话音刚落,班部中走出一人道:“公子,此事万万不可。李腾乃神龙猛虎,文有陈宫之智,武有高顺,张勋,张豹,王龙之辈,若是公孙瓒被灭,必来图我之土地,我等皆不敌李腾,到时候幽州九十一县,必然要落在李腾之手,我等皆被李腾所杀。”
众人视之,乃谋士魏同。
袁熙笑道:“李腾乃无路可走,来投靠我父王,况且河北之地,带甲者百万之多,何惧李腾?”
魏同道:“公子尚不能扫除公孙瓒,怎能敌李腾乎?”
袁熙一听大怒,道:“老匹夫,竟然敢如此羞辱于我,来人啊,给我拉出去斩了,以消我心头只恨。”
众人苦苦哀劝,袁熙才有作罢。
袁熙道:“活罪可免,死罪难逃,给我杖责三十,贬为庶民,轰出城去。”
那魏同已是花甲之年,怎么能熬得住袁熙的三十大板,打到二十大板的时候,魏同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等到三十大板打完了,这魏同完全的断了气了。
袁熙见魏同身死,又念其为自己操劳多年,命人葬魏同于城外。又命人好生安排魏同家眷。自是不细细提及。
袁熙接受了李腾的建议,便写好书信,命人传至公孙瓒。
公孙瓒见来人称自己是袁熙士兵,心中十分好奇,打开信件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公孙将军在上,幽州之地,原本便是将军封地,父王将将军赶至关外,乃父王之错也,我在这里替我父王向将军道歉。将军韬光养晦,欲复收回幽州,奈何父王派遣李腾前来,打伤将军爱将,今番看我又败于将军,竟然升起虎狼之心,欲夺我幽州之地。我得到消息,李腾明晚准备偷袭范阳。等李腾明晚偷袭范阳之时,我愿将军起兵从后偷袭,两下夹击,共破李腾。然后我上表父王,让出幽州之地。
最后写道,袁熙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