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石之兵看到高顺几个回合之间,就轻易杀死他们的主将刘石,顿时,他们的心里一阵抽动,就连那几个想从高顺的攻击中救下刘石的那个几个副将,也突然停在半路,面面相觑不敢向前。
“杀!”
后面狄蟾看到高顺得胜,心中大喜,门扇似地开山斧朝前一挥,口中猛喝一声,一马当先向前冲去。
真是兵败如山倒,那几个副将见狄蟾,高顺冲杀过来,心里早已经胆怯,哪里还敢迎战,连忙掉转马头,口中急忙喊道:“快撤,快撤。”
自刘石被高顺击杀之后,那些士兵有的人便已经开始慢慢的向后退,他们平日里也就欺负一些过路商客,和穷苦百姓,偶尔战胜官府围剿也不过仗着人多而已。现在刘石被杀,最大的也就是那几个副将,既然他们都已经发出撤退的信号,那么这时候还不跑的话,肯定是白痴所为。
那几个敌军副将刚跑几步,忽然听到背后马蹄声传来,心中顿时大惊,连连催促坐下马匹,可是那最其也不过是平常马匹,哪里比的上高顺所骑之马。
高顺从后面赶上,一声冷笑,照准最近的一名敌军副官,手起一枪,便将长枪从那人背后刺入,手中再一用劲,那长枪便从那敌军副将的胸膛透体而出。
那中枪的敌军副将看着从自己胸口而出的长枪,张大了嘴巴,可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接着头一歪,便死掉了。
高顺见刺死一人,连忙从那敌军副将的尸体中抽出长枪,又去追赶其余之人。
可是他却忽然感觉到一股旋风从自己身边吹过,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前方几声惨叫之声响起,抬头一看,原来那逃走的几人已经被从后面追上去的狄蟾接连两斧,便将两人砍到在地。剩余的那几人见狄蟾连杀两人,早已经吓得掉下马去,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希望狄蟾能够饶过他们的性命。
在这一刻,狄蟾和高顺两人终于感觉到他们已经彻底月兑离了自从那夜劫营失败而产生的阴影,他们依旧是那个驰骋在沙场上猛将。
高顺见那些敌军副将已经被狄蟾收拾了,已经没有他什么事情,但是前面还有万余名敌军士兵,便兴奋的仰天长啸,双脚一夹马月复,带着冲杀而来的士兵,冲进那些急于逃命的敌方士兵的阵营之中。
那些士兵见主将一死,副将也已经下马投降,虽然狄蟾,高顺的人马只是他们的一半,但是他们却早已经没有了斗志,全部被杀的四散逃跑。
有些士兵见兵败如山倒,索性扔了武器,跪在地上,学者那几个副将的样子,不停地磕头,希望对方可以饶了自己的性命。
这一仗,狄蟾,高顺二人杀敌三千,俘虏近万,武器,马匹,铠甲,金鼓等更是品种繁多,不计其数。
高顺带人整理人马清算损失,结果战死之人不过数百而已,可谓大胜。
整理完毕,高顺命令俘虏打扫战场,随后将所有兵卒全部带到原来张燕丢弃的营寨,一面命人收拾营寨,一面派人前往代郡报喜。
再说李腾正在城中等候狄蟾,高顺的音信,突然看见守城官来报,道:“主公,城外发现一队人马徐徐前来,现在距离代郡十五里处。”
李腾以为那是狄蟾和高顺的队伍,连忙起身,跟着那守城官前去查看。竟然发现那队人马乃是从南边而来,浩浩荡荡的竟然有万余人马,李腾看那队人马的意思,正是往代郡而来,再说狄蟾,高顺追击张燕部队不过五千人,而且是是往北而去,显然不是他们的人。
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楚那队人马所打的是谁的旗号,因此李腾心中十分疑问。
忽然李腾想到那从上谷前来求救之人,那人说过,上谷太守也曾往范阳传信,那么这股部队应该是袁熙派来援助的才是。
等那队人马走进一些,李腾这才看清楚,只见那队人马尽打袁熙旗号,心中大喜,代郡城中之兵在和张燕之战之中损失了近半人马,现在袁熙派兵前来,无异于雪中送炭,连忙下去,准备出城查看。
李腾刚从城上下来,对面正遇到陈宫走来。
陈宫见了李腾,先是拱手行了一礼,这才笑说道:“我听闻城外走来一支队伍,想必是狄蟾,高顺二位将军大胜而回,正要出来查看,不想碰到了主公。”
李腾笑道:“这回军师错了,那队伍是往南边而来。”
陈宫一小,轻轻的抚模了一下胡须道:“若是从南边而来,想必是公子的援兵到了。”
李腾赞叹道:“军师真是料事如神,那所来只人尽打公子旗号,军师快随我一起出城迎接。”
李腾便命人打开城门,同陈宫一起带了十几个随从,往城外而去。
只见那队人马,在城外百米之处停下脚步,为首几人,骑马往这边而来。
李腾定睛一看,却是认得那人,乃是袁熙手下大将韩猛。随后微笑着策马走上前,迎接韩猛。
两人见了面,李腾朝韩猛一拱手道:“多谢韩将军带兵前来救援。”
韩猛一笑道:“将军哪里话,若不是将军扫平那公孙瓒,我等早成了公孙瓒的刀下冤魂。如此说来,将军对我等皆有救命之恩,还请受酣梦一拜。”说完队李腾拱手还礼。
李腾笑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既然我无路可走来投袁公,比当竭尽所能才是,岂敢有所怠慢。”
韩猛道:“近日南边主公和曹操已经开始有了小规模的摩擦,曹操手下能人极多,我们虽然兵力比曹操多,但是胜负却是难以确定。还望将军尽早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南下相助主公才是。”
李腾叹息一声,道:“自从扫灭公孙瓒,我就有了南下的意思,只是却突然杀来一个张燕,这些日子又是连败多场,损失了好些人马。”
韩猛道:“将军莫要担忧,那张燕我也听说过,不过黑山贼寇罢了,想必是用的什么阴谋诡计而得胜了几场,依将军之才,灭那张燕乃是迟早的事情。”
李腾笑道:“听完韩将军之言,我心甚慰啊!”
韩猛道:“公子在范阳听闻那张燕袭击了白登,又攻打上谷甚急,派我带来一万人马交与将军,尽快剿灭张燕,然后南下相助主公。”
李腾笑道:“公子真乃仁厚之人也。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还请将军随我回城再叙。”
韩猛拱手道:“多谢将军好意,奈何韩猛范阳还有要是,不能和将军进城相叙,咱们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李腾心中一喜,他原来以为袁熙是派韩猛前来同他一起剿灭张燕的,想不到竟然是将带来的一万人马交与他使用,若是得了这一万人马,再去攻打张燕却是容易得多了。
可是李腾却没有想到,狄蟾,高顺那里还有一万人马等着他调用。
李腾朝韩猛一拱手道:“若是如此,我也不强留韩将军,还望一路小心。”
韩猛还了李腾一礼,掉过马头便转身离去,到了那一万人前,带了十数个随从,便往范阳而去。
李腾便命大将张豹,王龙前去带领那一万人驻扎在城外,正要回到城里和陈宫商议北上攻打张燕之事。却忽然听到背后马蹄声传来,扭头一看,那人已在李腾跟前,只见那人拜倒在地,面带喜色道:“主公,狄蟾,高顺二位将军大获全胜,杀敌三千,俘虏近万,获得武器,铠甲,马匹不可计数。”
李腾一听,心中大喜,连声叫道:“好,好。”又转过头去对陈宫道:“想必这一仗兄长和高顺将军二人定是雪耻了前翻的失利。”
陈宫笑着点头称是。
李腾回到城中,命人重赏狄蟾,高顺二人,派人送去美酒好食,好好犒劳那三千轻骑。
议事厅上,陈宫队李腾道:“原来城中不过万余,现在公子送来了一万,狄蟾,高顺二位将军又俘虏近万,差不多现在有了三万人马,那么接下来要攻打张燕,简直是易如反掌。”
李腾脸上却有些担忧之色,道:“张燕人马虽然多是黑山贼寇,但是也有数万,还有蹋顿三万乌丸骑兵,想要战胜却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陈宫笑道:“难道主公忘了截杀粮草来破乌丸蹋顿之事?”
李腾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蹋顿骑兵在外,粮草都是从后方运往前线,但是现在他们攻占了白登,又去攻打上谷,想必那上谷也是迟早被张艳,蹋顿所得。城池储存粮草极多,若是等他们消耗完城中粮草,想必已经半年之后,那时候,恐怕袁绍和曹操早就开战,于我们十分不利啊。”
陈宫笑道:“捉蛇的人都知道把手伸进蛇洞里很危险,他们会先将蛇赶之洞外,再要捉住就简单了许多。”
李腾听后,心里顿时明白了许多,笑道:“我们将蹋顿的骑兵引出,截断去路,在焚烧其接济粮草,蹋顿必败。军师这一招引蛇出洞,当真高明。”
李腾又和陈宫商议了一番其中细节,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