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腾新的白登城,又得了许多的财宝,而且还得了近乎全城的民心,可谓是风生水起,但是张燕和蹋顿两哥俩就比较惨了。
本来打下白登城之后,想趁势攻击上谷郡,但是上谷郡必定不是像白登那样的县城,上谷郡算是幽州北部最大的郡国之一,人口自然众多,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被张燕,蹋顿连赢了数阵,乃至差点破城,但是在这关键的时刻,上谷太守韩成命令部队严禁出城迎战,一面派人前往李腾处和袁熙处求救,一面连同城中百姓一同防守。
张燕的那些黑山贼,不过比平常百姓强上一些,但是好在城中百姓也有数万,短时内也挡住了张燕,蹋顿的疯狂攻击。
“报。”门外大喊一声,深思中的韩成被惊醒,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小校。
这几天,张燕攻城越来越急,而且送往李腾和袁熙处的信息也是因为张燕围住上古城而毫无讯息,因而韩成每日都苦苦思索御敌之策。
“城外来报,武威侯李腾已经袭取了白登城。”那小校来之韩成面前,拱手道。
现在这情报对于韩成来说,简直是天外惊喜,因为压仰不住心中的狂喜,连忙站起来哈哈大笑。
韩成一拍桌子,道:“好,外界传闻武威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败吕布,战曹操,退刘备,果然不假。现在夺取了白登城,无异于断了张燕,蹋顿等的后路,这样一来张燕,蹋顿等只能逃至辽西,右北平,活着关外了。破敌之时,指日可待啊。”
说完之后,忽然又想起什么,遂那小校道:“不知那武威侯可曾从白登城起兵,前来救助我等?”
那小校吭了一声,才缓缓地道:“这个小人就不清楚了,外面张燕将上谷围得犹如铁桶一般,就算是刚才的消息,那名将士送来之时,已经身中三箭,说完那消息后,便去了。”
韩成略微思索的了一阵,声道:“传令下去,点拨五千人马,出城迎敌。”
话音刚落,韩成看到从门外进来一人,遂走上前去,笑脸相迎。
此人是谁?
此人姓刘名原,字林鹏,原本便是上谷人士,之所以上谷能够坚持这么长时间没有被张燕,蹋顿等攻破,多半乃是此人功劳。那韩成便将此人留在身边,尊为上宾,每日遣人好生相待,尽量满足此人要求。
“先生来得正好,我刚刚得到一个好消息,正好告诉先生,先生快快坐下。”韩成帮将刘原迎进客厅坐下。
刘原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道:“可是那武威侯攻破白登城之事?”
韩成和那小校同时大吃一惊,这消息现在可就他们两人知道,这刘原是如何而知的?
韩成失声问道:“先生真乃神算,我不过刚刚得此消息,便被先生猜中,韩成佩服。”
刘原哈哈一笑,站起来道:“太守不必吃惊,可于我同往城上一看便知。”
韩成愣了愣,命那小校仔细打探,便和刘原一起,上了城墙查看倒地是什么情况。
结果到城上一看,只见那围住城墙的张燕和蹋顿的军队正在收拾武器铠甲等物,随后心里明白过来,看了刘原一眼,高兴地笑着。
“先生,现在我等趁张燕收拾武器铠甲之际,趁势攻击,不知可好?”韩成冲着刘原问道。
刘原道:“太守若是此时出兵攻击,必备张燕等击败。”
韩成疑惑道:“兵法有云:攻击不备。贼当擒也。不知先生为何说出此等话来?”
刘原笑道:“太守怎知张燕等无备,太守再看。”刘原一指城下的那些士兵,道:“那些士兵虽然在收拾行囊,但是个个神色皆备,且武器等物就在身旁,太守若是出击,则必败也。”
韩成仔细的看了一番,果然是刘原所说那样,遂拱手笑道:“若非先生之言,上谷危矣。”
刘原道:“此时城中人马不过万余,且士气并不高涨,太守只可依靠城池坚守,却不能主公出城迎敌,出则必败。”
韩成便命守城官仔细守卫,便和刘原一起,下城去了。
再说张燕,听闻李腾不断大败刘石那万余人马,借败兵之象破了白登,当下大怒,将大帐中所能摔碎的东西全部摔碎。扬言要守兵回去和李腾决一死战。却被手下连同蹋顿劝住。
经过一番商议,因怕李腾突然来攻,上谷韩成再出兵夹击,最后只得收回所有围住上谷的人马,退后三十里再做计较。
再说李腾自从斩了赵构,得了许多财宝,便在城中招兵买马,城中百姓听闻之后,纷纷来投,李腾便将部队扩充到了五万人马。
众人又在白登休息了一日,第二日,李腾点拨四万人马,留一副将连带三千人马守城,其余陈宫,狄蟾,高顺,张豹,王龙等尽皆起兵攻打张燕,蹋顿。孙明,赵奇依旧押运粮草等物。
李腾大军行至上谷不到百里的地方,前方探马飞奔而来,道:“禀报主公,张燕等人听到主公前来,收起围攻上谷的部队,兵退三十里安营扎寨。”
李腾在马上问道:“那张燕可曾和蹋顿分营守望?”
那探马道:“张燕,蹋顿不曾分开,仍在同一营寨。”
听闻之后,李腾吧便命探马再探,转头对陈宫道:“那张燕却是愚蠢之极,活该将被我们所擒。那么现在,该是军师的计策起作用的时候了。”
陈宫笑了一声,道:“张燕之兵离上谷三十里安营扎寨,我等现在离上谷百里,不如再前进十里,然后安营扎寨,距离张燕近些,也好让他惊慌惊慌。”
李腾接纳陈宫的话,便命部队前进十里之后,便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到了晚上三更时分,只见李腾营寨外悄悄来了一彪人马,数量却不过五百。
只见那伙人悄悄隐藏在黑暗之处,只见两人拿出弓箭,将弓箭拉成满月状之后,猛的放开,
那箭矢闪电般的朝箭楼上观察瞭望的士兵社区,那箭楼之上的瞭望的两个人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箭矢射中,犹如断翅的鸟儿一般,一头栽道地上,一动不动。
“杀。”
那领头之人见瞭望士兵已死,心中大喜,连忙轻声叫道,指挥后面士兵向前冲去,太开拒鹿马之后,杀进李腾营寨。
杀进之后,整个营中却连一个人都没有。那人手下的士兵顿时脸上充满了恐惧的神色。倒是反观那领头之人,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忽的,寂静的夜晚中传来一声炮响。营寨左右各冒出一队人马,那领头之人定睛一看,原来左边张豹,右边王龙带兵杀来。
那些劫寨的士兵又胆小的已经开始尖叫起来,向后逃跑。
那领头的人见了,冲过去一刀将那人杀死,当即断声喝道:“有敢不听号令者,格杀勿论,给我冲。”
可怜那些士兵,明明自己已经被敌军围住,为什么自己的主将还要自己朝前冲杀,这无疑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又一想到刚才逃跑那人,个个心中又是一阵害怕,不得已之下,咬了咬牙,只得冲了上去。
但是两军还没有接触,他们的主将又在后面大声叫道:“撤,快撤。”
这一下,那些士兵彻底傻帽了,为什么刚刚逃跑的要被杀死,而现在两军还没有接触,又要撤了。
士兵们没有多想,听到指令之后,连忙转身向后面逃去。战场之上,能够保住性命,便是大幸。此时那些士兵看着张豹,王龙离他们越来越近,就跟赛跑一样,恨爹娘给他们少生两条腿。
刚逃至门口,突然营前又杀出一队人马,那领头的一看,见来将乃是高顺。
高顺乃李腾手下大将,顿时那头领根本不敢应战,心怯而逃。
只见高顺在马上哈哈大笑道:“张燕小儿哪里走,看我高顺擒你。”说罢,便挺强拍马来追张燕。
张燕知高顺武艺高强,哪里敢跟高顺打斗,带着那些士兵,杀出一条血路而逃。
高顺,张豹,王龙见张燕逃走,便将三处人马兵合一处,往前面追赶张燕。
张燕边跑边笑,看着后面不断追赶的高顺,张豹,王龙三人,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
他早就和蹋顿商议好了,他带兵前去李腾营寨引诱李腾出兵追击,然后让蹋顿的那些骑兵埋伏在半路,等后面的追兵到了之后,便趁机杀出,先杀杀李腾的锐气,方便日后攻打。
高顺,张豹,王龙追至半路,突然不见了张燕的踪影,四下查看了一番,见前面不远处有一树林,高顺笑了几声,对张豹,王龙道:“主公果然说的没有错,今夜这张燕果然前来假装劫营,引诱我们出来。”
王龙四处看了几下道:“我们所忌惮不过是蹋顿的骑兵,那张燕将我们引出来,不过是想借助蹋顿的骑兵杀杀我们的锐气,却是不知,主公早已有良策对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