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人来一家餐厅,要了包间。
酒菜上来,两个警卫站在门外,警卫真是尽职。哎,我那时候还不是一样,首长在内谈话或者吃饭,都在外面进行警戒巡逻。
“傲天,今天看到你,说不出的高兴。那两枪没有打死你,却打出个气质风度更高的帅哥来,祸兮福所倚呀,老严我高兴,你总算走出了逼迫退役的阴影。”老严看着我给他倒酒。
我淡淡笑了笑:“老严首长,现在我的生活是过得有滋有味的,只是差了一种闻鸡起舞的‘一、二、三、齐步——走。’战友情,那是生死与共、紧密协作的合作关系。现在很难找到。”也为自己倒了酒。
老严举杯与我碰杯:“我是个鹰派人物,指挥千军万马进行军事演习却不按演习规则出手,屡挫对手,许多战友对我恨之入骨,却又连拉带扯的叫我喝酒。引起敌对势力重视也在所难免了,一般人认为,我如此与警卫的交情不值得,我都骂他们。只是,面对我的老首长做出这个举动,我却不敢为你多说两句,惭愧,惭愧呀。”说着,一饮而尽杯中酒。
我默默地看着酒杯:“你送我上车离开的时候,也说过这些。不说以前那些不太愉快的了,说些你现在的高兴之事情,如何?”我也一饮而尽。
老严拿着酒瓶,为他和我满上了酒,用筷子夹了点菜送到嘴里咀嚼,我也吃了点菜,压压胃里的酒。
老严吃了几口菜,放下筷子,有些不满的说道:“我们演习或者训练,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将士上真正的战场去保家卫国。现在我,哎,却躲在了后方,心里就有气。”这是高兴的事吗?
我随意笑道:“现在不是有新闻说,美国与日本要在东海进行联合军事演习吗?这可是作战的机会。”
老严拿起筷子夹了菜吃了,又举杯与我相碰,才道:“人家一个太平洋舰队就有几艘航空母舰,我们拿什么去打。当然,要打的办法还是有多种方式,只是,身居高位的有些人是他妈的软骨头,说什么整体利益为重,谈判和平解决,都这个时候了,还放他娘的屁。”又是一口,猛的喝完杯中酒,然后,又自己倒上。
我默默地看着他,沉声道:“难道军队的人也是那样吗?”
“你放屁,军队不是吃素的,上级其实也做了些准备,正在秘密部署。我看,最终还是不会动手,让人家在家门口耀武扬威。”老严严肃地说道。
我满意的点点头:“老严,现在风水轮流转,我看未必那么悲伤。先让那些小丑跳两天,他日,你一声令下,派出十架八架战机在他们头上转两圈,还不吓得他们屁滚尿流。”
“哈哈——哈哈”老严大笑几声:“我可是做梦都想,你小子合我的胃口。喝酒。”
我两人又举杯喝了一杯。
我喝了酒,盯着他严肃的说道:“老严,你我生死之交,给我说句实话,给你一支空军部队,你敢这么做吗?不要在我面前摆首长的臭架子。”
老严看着我,愣了一下:“你小子的脸色变得这么快,真有股霸王气势。他女乃女乃的,老子要是有实权可以直接调动空军,早就做好战斗准备了。飞机呢,你给老子找来,老子就敢。”
我突然大笑一阵,笑道:“老严,你刚才什么都没有说,我也没有听见。有遭一日,你有此心,我必给你如意。”
老严苦笑道:“实话说,你刚才的气势足可让人心惊胆战,老严我从未见你有如此信心。哎,不说那些了,说点别的,免得伤感情。”
我给他倒了酒,又给自己满上,悠悠说道:“不是给老严吹牛,就你们现在那些破飞机,还真的没有多大实战用途。以后你就知道我蒋傲天说话并非空穴来风,什么f22战机也不过如此。”
老严笑了笑:“你就吹牛吧,要是有那么好的飞机,我就去厚脸皮要求要求上面给我的部队配它几十架,也去威风威风。”
我呵呵笑了两声:“下次有机会的话,我来你那里看一看,到时候别说级别不够,不准我看就是了。”
老严随意道:“就怕你小子不来看望老子,只要不是机密内容,让你随便看就是。”
我点点头,话锋一转,随意说道:“老严,你知道不知道,那次是哪些杂种来打你的主意,害得我挨了两枪,我现在非要找那些人的麻烦,报那两枪之仇。”
“是哪些国家派来的,其实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打听一下,调查这些的是侦察处的事情,肯定有秘密档案的。”老严把脑袋稍微偏向我,声音不大的说。
我点头道:“别把这事搞忘了。来,喝酒。”
“记得,那次我们一起到那山上,见到那块大石头吗,真不知道是怎么把它弄到那里的——”老严也转换话题,说些我们曾经在一起的事情,借此回忆那段美好时光。
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然后安排餐厅再来一桌菜,让警卫吃饭。我再与老严交换了新的手机号码,还说了,改时间再一起喝酒。
我要买单,老严笑道:“不用跟我客气,你现在还没有工作,躲在成都读书,经济条件也不算好,我来就是。”
他这么说,我也不虚情假意,让他买单就是,然后各自离开。
老严躺在轿车后坐,突然说:“小李,到军区医院。”“是。”警卫马上打起转弯灯,准备掉头。
军区医院里,老严打着酒嗝走到一个办公室门前,正想敲门,举起的手迟疑了好一阵,最终没有敲下去,放下手,在门外徘徊了好几次,警卫都奇怪的看着首长的奇怪举动。
办公室突然门开,一个风华绝代的白皙美女穿着白大褂,衣领处还是军服的衣领,黑亮发丝挽在头后略带松散,真是英姿飒爽,风情万种。她此时疑惑的看着老严:“严叔叔,今天喝多了,不舒服吗?”声音甚是好听。
老严慈祥地看了她一眼,摇摇头:“没事,路过,顺便来看看。我走了。”说着,就转身离去。
走得不远,轻轻叹了口气:“我去说什么?真是的,让蒋傲天那小子头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