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娜拉震惊的看着手机短信,两个小时前,她的银行账户多了五百万。
我随意说道:“通过电*子银行转账,为夫人准备的零用钱而已。你就放心大胆的嫁给我就是。”
吴娜拉突然甩开我的手,冷漠地盯着我,冰冷的语气徐徐说道:“我想知道——我的丈夫到底在做——什么。一年时间就这么——有钱。”
哈哈,我的女人这么有主见,非常有正义感,不愧为优秀的军官。我笑道:“我如果告诉你,你得保证不告诉任何人,何贝贝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明白吗?”
娜拉还是警惕地看着我,冷漠地说道:“我希望没有看走眼,害丈夫的事情我做不到。”
我转过身,迅速从二次元口袋里抓出一把钻石,立即回身把握着的手伸在娜拉的脸蛋前,微笑道:“你丈夫在做这个生意,很赚钱的。”徐徐打开大手掌。
娜拉睁大眼睛看着我的手掌,不禁用手捂住自己张大的嘴巴。眼前那绚丽夺目的东西大小不一,多达几百颗。小的如米粒,大的如豆子,洁白无瑕却反射出五彩的光芒。
“钻石。”娜拉惊呼一声“你身上怎么带有这么多钻石?”
我伸出手让她看了一阵,才捏着转身,快速放进二次元口袋里。回身单手挽着她那柔软纤细腰肢,望着她还未从震惊中恢复的粉脸,轻声说道:“我退役后,偶然的机遇我开始做钻石生意。别人不知道我身上带着全部家当,你随便给人家说出我的秘密,就会有好多人来找我的麻烦的,知道吗?我的二夫人。”
娜拉徐徐扭头,冷静地看着我好一阵,平静地问:“这么多钻石从哪里来的?”
我看着她:“你应该问我为什么床上的本事那么好,你为什么那么爱我。你听说过哪个地方被盗窃这么多钻石吗?”
吴娜拉脸色稍微恢复正常,眼睛变得温柔,柔声说道:“我怕丈夫走上邪道,我跟着守寡。”
我微微笑了笑:“走吧,别给老严说,也不要跟你最好的朋友说,就行了。”挽着她出门而去。
本来我是乘悍马车来,在医院不远处下车。为了不必要的疑心,我和娜拉乘出租车去了军营。地址是吴娜拉说的,我都不知道老严住在哪里的。
老严在大门前等着我们,看着我和吴娜拉下车来,高兴的大笑起来:“哈哈,你小子还说要我请客,看来今天得由你来做东好了,谢谢我老严这个大媒人。”
老严高兴的拉着我的手,我笑道:“不怕你老严笑话,你就准备喝我的喜酒就行了。”
吴娜拉亭亭玉立站在那里,脸上也不禁飞出轻微红云,却没有影响她英气逼人的绝代风华。老严看了看她,微笑道:“没有想到你这么快就把我侄女骗到手了,本事高强啊。”
吴娜拉害羞的扭了一子,娇声道:“我有那么好骗吗?严叔叔真是乱说。”那轻轻的动作,足以让男人心跳。
老严笑了笑:“谁敢骗娜拉,真是吃了豹子胆。哈哈,走,进去坐。”老严在门卫室打声招呼,带我们进入空军司令部大院。
我看着熟悉的军营,感慨万千,不禁回忆起那些岁月,虽然我所在的军营与这里不同,但是许多战友熟悉的身影是挥之不去的,我无颜去见他们,还有好几个牺牲在敌人的乱枪之中。对于我提前退役,通报的提前退役理由,是军人所不齿的。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好意思联系那些战友的原因。
在这里面坐,宽敞一点的地方,就只有老严的办公室了,师级干部在地方上来说,已经不小了。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掌握着一支空中雄鹰部队,也是风光无限的。
老严并没有在我们面前摆臭架子,和我们谈笑风生,聊些以前的军营笑话。
聊得兴趣盎然,老严话锋一转,说道:“自从调到这里来,还以为没有原来的部队有战斗力,现在一看哪,家伙好着呢,只是我老想着指挥他们去打两仗才舒服。”
吴娜拉说道:“你个严叔叔,一天到晚就想打仗,那是要有牺牲的,我要是你上级,绝对不允许你这样。”
老严笑说:“哈哈,小妮子转性了,以前不是喊打喊杀,跟你老子一个牛劲,傲天不知道跟你灌了什么**汤,还怕牺牲了。”
我随意说道:“打仗可以呀,美国和日本什么时候在东海演习?”
老严摆摆手:“就在五月初,别说那些,老子听起不舒服。”他一直对躲在后方不舒服。
我想起什么,哈哈大笑两声:“就这么说定了,老严,五一那几天,正好我要去海上旅游旅游,听说钓鱼岛上风景还马马虎虎。”我顺手搂着吴娜拉的香肩:“我两口子去上面搞点野炊,钓钓鱼什么的,还来个大地为床天作被,休息一晚。”
娜拉拿开我的手,轻叱道:“想找死呀,那是非常有争议的地方,事情不被你搞大才怪。”
老严轻笑道:“傲天这小子真是个精,一下子就看出问题,美日军演我不管,钓鱼岛上起争议,看他几爷子怎么想,是打是谈,都会为咱国人争口气。不过,——”
“严叔叔,你少在这里怂恿傲天,不过什么,是打是谈,我家傲天还不是被抓,随便治个什么罪名。哼,严叔叔再说这些,别怪侄女不给你面子了。”吴娜拉有些生气了。
这个娜拉还处处为我作想,可以跟严叔叔说翻脸,不就是为那么点事情嘛。我轻笑道:“不怕你们笑话,我蒋傲天不是以前的蒋傲天了,想抓我?治我的罪?”我的脸色一变,狠狠地说道:“哼哼,只要老子想做的事情,谁敢说个‘不’字,都给我趴开些。”
娜拉和老严有些紧张的看着我,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好像有些惧怕我的表情。我话锋一转:“老严,上次拜托你帮忙查的事情,有没有点消息出来?”
老严默默地看着我,叹了口气,徐徐说道:“我问过了,日本担心我们的军演针对他们,我又是演习的空军指挥官,日本特工秘密请了几个东南亚雇佣兵和国外神秘的‘塔那’杀手组织,联合对我下手。被你们干掉15个,估计还有6个逃走了。”
我冷冷的笑了笑:“谢谢老严提供的信息,只是你没有告诉我更多事情。不过,我已经很感谢你,为那些想杀你的人送入天堂,祷告吧。”
老严呼地站起来:“你想去报复他们?”严肃的看着我。
我恢复笑脸:“这是你说的,我可没有说。老子帮你挨了枪子,总得出口气回来吧。”
老严冷哼一声:“听说‘塔那’杀手组织非常神秘,美国联邦安全局找了五年,还没有线索,杀手组织要价很高,暗杀目标几乎没有失过手。他们还是第一次针对军方人物下手的。”
我站起来,背着手,藐视的看着窗外:“老严就是第一个目标吧。不好意思,我挨的子弹可能有他们打的,‘塔那’,准备自求多福吧。”
娜拉站在我旁边,惊愕的看着我,轻声说道:“傲天,你说什么?”
我突然转身过来,笑道:“今天很高兴,老严,请我喝酒。”
老严脸色慢慢恢复平常,笑道:“也该你请才是,先谢我这个媒人吧。”
伙食团专门为我们准备了些酒菜,我们三个坐在一起吃喝起来,吴娜拉只是偶尔为我们添酒,大多数时间是默默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老严又一小杯酒下肚,说道:“你小子发气火来,真有种说不出的威风气势,连我都有些害怕。挨那两枪给你的转变太大了。”
“非也,非也。是我的,迟早都是我的,只是没有那么多感慨而已。老严,这会儿不是我喝多了,是我信任你这个朋友,告诉我,今年特种兵退役定在什么时候?”
老严吃了两口菜,冷笑着:“这些又不是什么秘密,电视里都会播放军队欢送战士退役回家的。”
看来他是不会告诉我的,肯定不知道我问这个话的意思。我也不勉强,随意说道:“我只是想见见几个战友而已。”
吴娜拉突然插嘴:“这个很难说,军医就可以不退役,比在地方医院要好得多。”
不知道娜拉说这个什么具体意思,她理解我刚才的意思是什么,说这个话的意思就是什么。我可以和她单独交流交流,这时候不需要深入探讨。
老严与我碰杯,喝了酒,徐徐说道:“傲天,你是想组织一只队伍吗?为什么要找退役的军人?”
我感觉老严已经知道我的一些花花肠子了,便说:“我现在做些大生意很赚钱,想多找些人来做保安而已。”
老严冷笑的看着我,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傲天,你现在确实变化太大了,没有把我当成生死之交的朋友。我老严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只要不泄露机密,我可以帮你点小忙。”
他说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