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云惊慌的反应使李慕白意外,想着:“这小妮子什么意思呢?”
只见李洛云转过脸来,满面羞红,鼓着粉颊,气呼呼地说:“相公,你若如此对我,我便要生气了!”李慕白这才意识到:“莫非师妹不知行房之事?哎,也怪我唐突了佳人。”然后抚模这李洛云的脸颊,问道:“娘子你定然是不知男女之事吧,待相公教你。”说完,轻吻起李洛云鲜美的朱唇。
李洛云听相公这么一说,惊惑了一下,想着:“原来我弄错了。早知如此,就细问二嫂了。哎呀,羞死我了。暂且,只好依着师兄了。只是,师兄怎会知道这么多?不管了,等事后再问也不迟。”但被李慕白一吻住,心立马跳的飞快,脑子也是一片空白,双手不由紧搂李慕白,嘴中发出“呜,呜”声。
李慕白也是个雏儿,只是偷盗时常躲于屋顶,难免发现一些男女做些人伦大事。知道男女有这般事后,又潜去极乐谷,打算偷盗双修决中的招式本:双修术。不料被发现,盗得本残卷就匆匆逃去。不过这男女之事,李慕白还是略知一二。
李慕白的双手也不停地在李洛云身上模索着,弄得李洛云全身痒痒的,却是异常,不由身子绷得紧紧的。不多时,李洛云渐渐地习惯了李慕白的,也感到挺舒适,慢慢地配合起来。
突然,李慕白身子上翻,把李洛云压在身下。李洛云又是一阵惊羞,感到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死死地顶着自己,想到:“二嫂说女子第一次会痛,难道师兄要把那东西顶入自己体内?哎呀,一定会痛死的。可是,顶哪呢?”不由害怕的低语到:“相公温柔些,我听二嫂说会痛的。”
李慕白也不知此,怕弄疼师妹,顿时慌张起来。李洛云看出了师兄的窘相,说道:“师兄,我准备好了,来吧。”李慕白当然知道师妹这是在安慰自己,脑中回想着,那本残卷里的双修术,把丹田之气下沉,汇聚于下阴穴。只感觉师妹身上某个地方在吸引自己一样,便随着意识,长枪直入。
李洛云只感到被撕裂般,疼得玉牙紧咬,双手紧握床单,险些疼晕过去。李慕白依旧回想着双修术,身子缓缓地动着,丹田之气慢慢穿入李洛云体内。李洛云自然感受到了师兄的气脉,疼痛也慢慢减轻,丹田中涌起一丝气韵,温暖舒适。半柱香(二十分钟左右)之后,二人体内涌出一阵暖流。李慕白顿时感到丹田之气剧增,有突破虚境中期的异象。李洛云更是从刚境突破到了虚境前期。
李慕白感到此功法如此神奇,想着哪日偷完本来。李洛云则是躺在穿上喘气,想着男女之事原来如此奇妙,但又想师兄怎会知道如此知道,立刻揪着李慕白的耳朵,发问道:“相公,你为何知道些这么羞人的事?莫非这两年你有寻花问柳?还不快从实招来!”
李慕白怕师妹误会,赶紧说出原委,接着又扑来上去。想起双修招式“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不由
“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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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二人早早的醒来,默默地相视良久,浅笑几声。李慕白也不赖床,辰时(七点)左右就起来了。只是李洛云刚刚破瓜,还需休息。李慕白也端来粥茶,伺候的稳稳当当的。这也让李洛云倍感幸福。
庄中人也不打扰这对新婚小夫妻。大哥赵渊难得有闲时,一早便开始练功;大嫂刘氏依旧在养病,脸色倒也好了很多。二哥程颐在房内读着周易之术,二嫂张氏则在一旁内做着女红,像是在思考什么,不小心伤到了手指。程颐看到,连忙把书抛下,把张氏的手指含入口中,一副心疼的样子。张氏也是羞涩的脸红。三哥阮虎,说是约了人比武,一大清早便出门去了。
至于赵飞燕,自早饭后就一直躲在闺房中,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多久,到了午时(十一点)左右,阮虎怒目圆睁的回到庄中,刚进门,就气冲冲地叫道:“丫丫呸的,气死洒家了!”众人一听也是疑惑,不约而同地到大堂集合,赵渊笑问道:“三弟,你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比武输了。”
阮虎艴然不悦地说道:“大哥这是哪里的话?洒家武艺如此了得,十里八村也没几个是洒家对手,怎么可能会输!”赵渊立刻明白自己说错了话,看到阮虎愤愤不平的样子,也猜测道定然有什么女干恶之事。急忙问个原由。
原来,阮虎去,苏州成内找武馆的武师比武。谁知在成内看到不少官差用铜板低价强迫收买老百姓的碎银,甚至对企图反抗的人毒打一顿。一问才得知,马上又是那该死的太监曹公公寿辰。刺史陈荣决定打造一个等大的银身塑像和前日抢得的宋朝画家李嵩的名画《四迷图》献给曹公公。只是不敢挪用太多官银,只好强行收购百姓的碎银,在融化打造。
阮虎说完,又立马吹胡子瞪眼地对李慕白说:“五弟快快把那些银两偷来还给百姓,顺带把画偷走,气死那陈荣小儿。”
李慕白却叹口气道:“三哥,我也想如此。只是此方法治标不治本啊。”阮虎又是暴跳如雷地说道:“那不如做件一劳永逸的事,我们把曹公公杀了如何?曹贼本就是罪恶多端的人,不知害死多少黎民百姓。杀了他是为民除害!”程颐说道:“此话谈何容易?曹贼自身是虚境后期,本身在京城,又掌控东厂,要是联合锦衣卫,我们杀他比登天还难。”
顿时,众人陷入一片沉思。李慕白思索许久,突然开口道:“或许,我们可以试试找一个人帮忙。”“谁?”众人连忙问到。
李慕白不急不慢的回答道:“六扇门门主——上官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