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已经不记得这里,可是你不能忘记你是从这里走出去的,你终究是要回到这里的,只不过我不知道我们是否还能见面!”那个声音满含着无奈和不甘。
雷易见对方不回答自己,又问道:“你是在和我说话么?”
此时,雷易看到小兽有些不正常,坐在地上小爪子擦着眼睛,一副受气的样子,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呜呜,主人,主人你在哪里?”
雷易看着小兽的样子,虽然感觉很好笑,却完全笑不出来,雷易试探的问道:“这个声音就是你的主人发出的么?你主人不是在这里么,为什么你还要去找他。”
听雷易说话,小兽也不再抹眼泪,站起来顺着巨城内的街道向城内走去,雷易也赶忙跟上。雷易心想反正暂时也回不去了,我倒要看看这里是个什么世界。
之后,那个声音在没有响起过,雷易也不担心他对自己不利,毕竟对方要是有敌意,刚才的一句话就足以灭杀自己,干嘛让自己活到现在。
巨城内的街道纵横交错,有很多雄伟的建筑物,不过雷易并没感到有人类活动的气息。从巨城的城门进来之后,小兽就一直沿着这条大街向前走着,大街很是宽阔,而且一眼看不到尽头。
走着走着雷易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在城外这座巨城看上去是黑压压的一片,而进入巨城,这里的建筑表面似乎都覆盖着一层银白色的光芒。
雷易走到大街旁的一座宫殿前,雷易用手去触模宫殿的高墙,可是还没等雷易碰触到墙体,雷易就感觉到一股巨力袭向自己,而且白蒙蒙的光幕射出一道银白色的闪电。
雷易大惊,赶忙收手推出去老远,雷易心中惊奇,这个世界似乎叫什么雷霆界,而这个巨城又叫雷罚城,难怪到处都在放电。
雷罚之力是世界最纯正的天地之力,雷易曾听父亲说过远古时期曾出现过一位伟大的存在,曾经堪透雷之法则成就天帝之位。
天地间曾经出现过六位天帝,都是神秘而强大的存在,任何一个人都有毁天灭地的能力。雷易突然有一个莫名的想法,这个世界莫非和那雷罚天帝有关。
自从远古时期,出现过六位天帝,无数年来没有再出现过天帝级的人物。而且,远古的那六位天帝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销声匿迹,再没有出现过,留下了无尽的传说。
传说天帝们为了突破到更高境界进入了未知世界;也有传说天地法则大变,这片世界已经不能承载天帝级的存在,所以六位天帝躲进了自己的世界,不能出来。更有传说远古天地浩劫,天帝早已陨落在历史的长河中。
无尽的传说,使人们一直向往着成为天帝级的存在,但是无数人杰,无论是天纵之姿的天才还是具有逆天修为的天骄人物,没有一个人能达到那个高度。
修者生命无限,可是一日达不到传说中巅峰,就不会停止他们对巅峰的追着,这也许是修者的悲哀。
现在雷易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父亲会知道那么多,父亲来自天界,那时强者的世界,所以此时雷易更加渴望早一天进入天界。
跟着小兽顺着街道走着,雷易边走边思绪万千,达到天阶就可以创造自己的世界,说不定这个世界是某个天界存在留下来的。
雷易觉得这个世界的主人恐怕早就不存在了,否则自己的世界怎么可能随便被外人闯入呢,当然也不排除世界的主人故意让人进来。
雷易跟着小兽又走了足足大概有一天的时间,眼前的场景一变,雷易出现在一个巨大的广场,而广场中间矗立着一个巨大的雕像,因为雷易距离雕像还很遥远,所以才能看出是个雕像。
如果雷易站在雕像跟前根本看不出,这座巨大的雕像足有千米高,雕像是一个男子,一只手持着一把巨大的石枪,枪尖斜向上指去;另一只手背向身后,那种俾睨天下之势,使雷易震撼不已。
而且雷易发现雕像全身似乎笼罩着一层电忙,有电蛇来回游窜。雷易只是站在广场的边上,心中却莫名的感到一阵悸动。
此时小兽,站在那里怔怔的望着雕像。那神情就像无家可归的孩子突然遇到了自己的亲人,但是眼睛中有充斥着迷惑的感觉。
雷易觉得这个小兽一定和这个世界有着莫大的关联,说不定这座雕像所雕刻的人就是他的主人。雷易也是冲着雕像施了一礼,这个人多半是这个巨城的主人,说不定会是这个世界的主人。
雷易虽然莫名小兽有一带他来这里的,还是无意间带自己来这里的?不过雷易觉得这里一定回合自己有某种联系,因为雷易觉得自从进了这个世界无论走到哪里,雷易都有种熟悉的感觉。
那种感觉是来自身体的本能,雷易甚至认为是自己上辈子遇到过什么世外高人,那个高人在自己体内种下了某种因果,自己才莫名其妙的来到这里。当人雷易可不相信什么前世今生,他只能把这感觉归咎于第六感。
雷易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他想询问一下这个小兽该怎么出去,他猜小兽带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见这个雕像,此时的小兽似乎受了什么打击,雷易怎么问它也不搭理他。
可是就在此时,雕像银光大盛,似乎受到了什么激发,雕像浑身环绕的电蛇在雕像的面前聚集,连雕像所放出的银色光芒也想面前那个银色光球聚集。
雷易不明所以,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异象发生,不一会的功夫雕像全身的光芒全都敛入了雕像面前的银色光球之中。
只见光球坠落下来,在地上慢慢的化成了人形,当那个人形银色光团落地,还没等雷易反应过来,小兽一下窜了出去,嘴里不住的喊着主人。
而雷易定睛一看,这才发现那个银色人影和雕像长得一模一样,雷易见雕像竟然发生如此一边,一时呆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