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蜘蛛大队十之**已经没入到了车阵中,突然遭到剧烈反击。尺有所长,寸有所短这句话一点没错。
机器蜘蛛防御得当,能进能远,但是也会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就是它的下肢,为了方便行走,进退得当,机器蜘蛛有八只脚,既是液压,又甚细长,也只有小手臂粗细。机器人作战时最大的弱点就是关节结合处,被大力撞击,而或刀尖插入,都立时崩折。
蜘蛛的腿,细且长,被巨斧猛击,当然难以承受,只见半米长的机械腿断去,有些关节处还会溢出黄黄的机油,主要是高速运行时为了降轻摩擦时注入的,行走越快,越容易发热,黄黄的机油,用于降少摩擦阻力,提高行进速度。
蜘蛛骑士见势不妙,挺枪来刺,早被k组的厚盾挡住,有的蜘蛛失去一只脚还想继续向前行进,或是跑开,刚抬脚,就又中了斧头,因为在车阵里,再也不能象先前的两两相护,攻守得法。另外机器蜘蛛抬起双脚,下盘尽露破绽,也难以防御得住。因此频频受挫。
也有蜘蛛骑士欲从蜘蛛中抓出来近战的。无奈机器蜘蛛本来就是作为一个攻防利器,超速坐骑,设计时却没有考虑下马的方便,骑士只有从圆溜溜的外壳跳下来,没有趁手的握持处,又下得滑溜,这当儿,早有几柄钢斧砍将过来,把人砍翻。
方过十几分钟,冲进来的蜘蛛人已经大半被剁翻在地。风行天也不幸抢入阵中,还好他见机地早,只伤了一只腿,就卷下机盖,躲在车阵中间。
刺龙和桑月抢来和他火拼。
人要是顺利,就事事顺利,逢山开路,遇水搭桥。若是不顺呢,就象风行天这样,挨了一刀后就时时提防着再次挨刀,不敢再快速跑位了。本来他的枪法就在于一个快字,需要和坐骑的速度和跑位相结合。人在马上,马踏连环,现在折了一只马腿,先就挫了锐气,一时枪法也没那么绵密了,只作得招架片刻。
刺龙觑个破绽,手搭连环就是三珠连环箭,只射风行天的胸口,咽喉和面目。一寸长一寸险,风行天使得长枪,又是近身博击,却来不及撤回防御,只好一缩头,噌地一声,一枚箭打在他的护盔上,直震得耳际翁翁作响。
刺龙就趁了这该,人已经缩回蜘蛛甲内,枪还是没撤,刺龙就地跃起三米,蹬上铁壳,双手持住枪杆,用力握紧,往内吐劲。
风行天一阵惊慌,却要往回挣月兑,他却挣不过刺龙劲大,方要启动蜘蛛疾退,下面桑月剑快,下肢方立起,已经被斩断了两根。却是不敢再行。
风行天气力已经不济,就见他干脆松手,将长枪递与刺龙,刺龙一时失力,跌下蛛壳,后退七八步。两人见风行天长枪月兑手,一前一后正要抢上。却见风行天掀了蛛壳内的一个按钮,只见一阵弹簧声,风行天从蛛壳内被弹上几百米高,人已是窜在空中,二人还在惊异,却见风行天背后猛然鼓起一个大大的黄色降落伞,只见他在空中挥挥手,自驾伞向东方飘去。
陷在阵中的十来只蛛蛛人见老大已经跑路,也依样学样,弹出飞人,空中出伞,疾疾向远方飘去,只有几架蜘蛛尚未入阵的,迈开大步,齐齐掉头撤退,转眼间,敌人已经退得干净。
“速疾如风,一击不中,即行远扬,此人行事真乃果断,竟然不顾满地的蜘蛛坐骑,判断准确,不失为一方豪杰。”刺龙叹到。
“老大是否想虎躯一震,尽皆来投的美事吧。”超羽在一旁打趣到。
“非也,我是想,这大草原上,尽多这样的高手豪杰,却沦落为匪,岂不是浪费了这身好装备和好谋划。”
厚土立在一旁,听到对答,不禁微微点了点头。他弱弱地问到。“大人有何良策呢?”
刺龙瞟了他一眼,见并无异状。慢慢说道:“打劫吃的是百家饭,虽然一单成功,利润颇高,但是碰到刺头的机会更多,一旦失败,就是身败名列,几以身殉。所为高风险,高利润,得用生命去博。我一路走来,这条走私路上,或是走私客,或是土匪,都互相算计,你争我抢,莫不风险重重,就算有些少利润,也会在两者之间切分,而且之间互相争斗,损伤无数,其修补费用,怕又有三成。”
“如此争来斗去,甚是不易。我想组织一个边境快递公司,打劫的人转为护镖的人,这样以后收入更为稳定,也少了很多拼杀,治疗买物质的钱,都能合入双方腰包,岂不人人收入都会提高,还少了很多危险。”
厚土试探问到,“可是要想做成这个公司的人,必须有莫大的权势,一方面能够容易获得两方走私商的信任,又能顺利通过两国边境,还能够整合草原的盗匪与一体。却不是那么容易喔。何况利字当头,你少我多,大家莫不争先恐后,岂有为他人作嫁衣裳者。”
刺龙道:“非也,非也,你只知道大家各守其利,却不知利分而责存。”刺龙想起前世的股份有限责任公司。“我想以公司的模式经营,大家可以用自己的实力入股,如果穷得只有钱,也可以钱入股,或者以边境的关系入股。大家各展其能,各享其利,股份多的多占,股份少的少占。此外,参加护镖的算是公司员工,每次护镖后只取固定收入。边境公司分工合作,包括财会的,组织宴会的,打点关系的,张罗车队的,都从公司计帐。各司其职,各掌其责,把蛋糕作大,才人人有份。”
“再说,既然是股份公司,就没有必然的老大,虽然有临时的董事长,也是由各位股东根据资本的大小进行任命,把资本权和管理权分立,公司才能正常运作,而又不致于成为某个人的钱包。”
刺龙也是穷疯了,看到什么都想晓之以利,圈之以绳,虽然说话不经过大脑,有些也有些道理。听得边上几个都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