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宾的怒意引爆,咆哮着向夏洛冲来,夏洛等他直冲到面前,避开他的拳击,扫了卡宾小腿一脚,卡宾重心不稳向前俯冲,扑在一张桌子上,吓得那一桌人纷纷避让。夏洛乘势一脚踏在他的背上,痛得他反弓扭动。
这头的莫里斯还想故技重施,抓起一个酒瓶砸掉瓶底,怪叫着冲过来,夏洛避开他的一击,顺势拉起他的手臂,向他的手腕最薄弱处一扣,莫里斯手中的破酒瓶落到夏洛手上,夏洛一个肩摔,莫里斯身体在半空中翻了个筋斗,恰巧压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爬起来的卡宾身上,夏洛顺势将酒瓶夹头砸去,莫里斯立时中招,血流披面,惨叫着向一侧翻滚,带得与卡宾一起变成滚地葫芦,总算还了玻璃瓶砸脑袋之仇。
此时dj**音乐震耳欲聋,将纳西笳叫声淹没了。
卡宾手下的三四个人全扑向夏洛,恍眼间,夏洛瞥见到那个曾阻止卡宾对夏洛动手的高瘦男子,他只是远远地站着观望。
夏洛避开扑来的一个对手的袭击,另一个近身时,遭了夏洛两次肘击,那个人怪叫着仰天覆倒,后脑着地,直接昏了过去。另两个人对望了同伴一眼,凶神恶杀地分袭夏洛的脑袋和腰部。
夏洛手形飞快,对方的手还未击到,他的拳就撞到对方的太阳穴,左侧那人惨嘶一声,横向扑倒。夏洛飞起一脚,恰好踢在另一个人的飞脚上,卸去了袭击来的力道,重心移到左脚,右脚再踢,踏踩在那人的膝侧,只听得“喀吱”一声,那人抱腿惨叫,想来腿骨已经断裂。
此时迪厅里纷乱一片,就连dj也停止工作,不知躲到哪里去,音乐停止了播放,像世界突然间变静谧了似的。
舞池里的女宾们终于发现有异,纷纷奔过来。
卡宾被撞得鼻青脸肿,哪还有半丝英俊潇洒的模样。这场战斗让他颜面扫地。
本想着今晚能与纳西笳更加接近距离,让纳西笳对他动心,哪知夏洛这一招将他两年来的苦心讨好全都化为乌有,说不定纳西笳恼恨之余,还会告到将军哪里去,那他的任途也就完完了。
他有种要将夏洛撕碎的冲动。
夏洛再一个横肘,重重顶在最后一个敌人的胸口,撞得那人踉跄后退,他刚想转身去寻找卡宾的身影,只听得卡宾一声吼叫:“住手!”
所有想要扑向夏洛的人纷纷停下。
夏洛慢慢转过身,发现卡宾已经站起来,他的手中多了一把黑色手枪,枪口黑洞洞正对准了他。
纳西笳倒吸了口冷气!
朋友的生日会,她实在不想闹出人命!
她奔过去立在夏洛前面,怒骂:“卡宾!你疯了吗?!今晚可是玛仙的生日!你要见血么?”
卡宾愤恨地望着纳西笳,通红的目光里不着不解与不甘,他叫道:“我是不想这么做!可是你为什么相信这个渣滓的话,也不听我解释?”
纳西笳一听,冷脸上怒意横生:“渣滓?!到底谁是渣滓?!想要得到一个女人的心还要借助药的人,还配说别人的渣滓。”
卡宾一怔,几乎要暴跳而起,今晚的事,他真是百口莫辩。
他霍然将恶狠狠的目光投向夏洛。要不是夏洛,他怎么会成了纳西笳眼中的罪人?
夏洛笑道:“这世上可没有不透风的墙……尊敬的卡宾队长,你决定要做一件事的时候,要先学会用脑子思考。”
夏洛言下之意,是指加帕之死,若不是加帕惨死,他夏洛也不至于用这种方法让他断送前程。但那番话落在纳西笳耳底,却成了另一番意思。
卡宾不待他的话说完,转头向纳西笳怪叫着道:“我所作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
“因为爱我?”纳西笳忽然哈哈大笑,然后又攸然收起笑意,脸孔像凝聚了冰霜:“你只怕是爱我父亲能给予的权利吧!”
卡宾脸上的肌肉不住抖动,他突然间把所有的怒火全都一句话,卡宾着用枪指着夏洛,咬牙切齿地道:“去死……”
话音未落,他惨叫一声,手中的枪跌落,手背赫然多了一只牙签,恰好刺在他的食指筋脉上。夏洛反应超快,乘着这难逢的时机,猎豹一般跃起直扑向卡宾,铁拳手重击他的胸口,卡宾被一签一拳打得失去攻击力,夏洛连连出击,卡宾步步节节后退,最后被夏洛一拳重击在小月复,他惨叫着蜷在地上,像只被煮熟的虾米。
一切都静了。
夏洛虽然自信有方法躲过子弹,但他还是得感谢插入卡宾手背上的牙签让他事半功倍,但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掷出牙签就能伤人?
他环顾了四周,人人神色各异,但却发现不了到底是谁掷出那只支牙签。
他知道有人在暗中帮他,冲着人群大声道:“多谢相助!”
他连再望向卡宾一眼的心思也欠奉,向纳西笳伸出手去,坏笑道:“好了,一切都解决了,我们走吧。”
纳西笳脸色发青,俏脸上怒意不减,瞪了夏洛一眼:“你……”
夏洛哪里给她责骂的机会,一把握住她的小手,硬是拽着她出迪厅。
“放开我!”纳西笳努力想要挣月兑夏洛的掌握。
夏洛还是没有听她的,硬是把她带到一处较为僻静的草地上,这才放开她的手,哪知一刚放开,纳西笳的手扬起来,就要给给他一耳光。
夏洛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阴着脸沉声道:“别把别人的忍让看作是你的优势!”
纳西笳用力抽手,但跟本不是夏洛的对手,她挣扎了半天无果,还想用另一只手挥打夏洛,也被夏洛抓住,她气得想用脚踹,哪知夏洛高大沉重的身躯就势压下,把她固定在了草地与他的身体之间,再把她的两手定在头的上方,他的腰腿硬是分开了她的腿,使她无法对他造成威胁,私密处相贴,令得逼迫成为一种挑逗。
纳西笳又气又急,正要开口责骂,夏洛的唇压了下去,在她的粉唇上辗转,纳西笳一阵眩晕,但立时恢复了理智,她狠狠地向他的嘴唇咬去,只听得夏洛大叫:“哎哟”,但他的唇却没有离开她的唇,反而更用力地蹂躏着她,血腥味自夏洛的口里注入到她的嘴里,纳西笳还想咬,但心头颤软,竟没有再用力。
最终,纳西笳全身软绵,气喘吁吁,放弃了所有的抵抗。
感受到身下美人儿的屈服,夏洛这才慢慢放松了她,正以为身下的美人儿就要会任自己施为时,陡然间“啪”的一声清脆之声,他的脸颊上重重挨了她的一耳光。
夏洛苦笑着放开了她,坐起身来,纳西笳蜷着身子,仿如一只野性难驯的猫,俏目冷冷的注视着他,但夏洛地从她高傲的眸子里读出一丝解冻之意。
她神色复杂地望着他半晌,终于带着几分恨意道:“你可知道,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过我!”
夏洛露出了他招牌式的舌尖顶下唇的坏笑,再用舌尖舌忝了舌忝上唇,笑道:“原来大小姐的唇这样芳芬。”
纳西笳又气又急,却又找不到什么骂语,脸色绯红,心头狂跳。
她性格冷冽,加上叛逆心理极强,总是对着父亲干,对身旁的男人大多没有好脸色,个个男人都是把她捧为明月,轻易不敢得罪,哪里敢这样对她,就连一直对她垂涎的卡宾也不敢觑越分毫,可没想到碰上这么个吃软不吃硬的夏洛,竟然让她心底升出一种莫名的萌动。
她不想让夏洛知悉这种萌动,蓦然站起来,狠狠瞪了夏洛一眼,寒声叫出夏洛的化名道:“苏歌!你等着!你今天这样对我,明天有你的好果子吃!”
说罢,一转头,急匆匆走向街道那头,伸手打了一辆的士,消失在街头。
夏洛听了她的威胁,却不慌不忙地伸了个长长的懒腰,因为他清楚地从她的眸子里读出了心颤。
他相信,她是不会让要他吃好果子的!
夏洛耸耸肩,揉了揉刚才打人打得有些酸痛的肩,开始后悔为什么刚才不用些挑情手段迫使她失守最后的防线,以致白白错过了好时机。正在胡思乱想,忽然见到有人鬼鬼崇崇地在对面的广告牌下探头探脑。
他皱了皱眉,故意迈步晃了一圈,然后迅捷往一个报亭后一躲。
不一会儿,从广告牌后转出两个男人,渐渐走到他前面张望,听得其中一个急急地道:“哎,刚才还看见他的背影的,不知现在又溜到什么地方去了!”
另一个人道:“刚才急匆匆离开的,不是科萨奇的女儿纳西笳吗?刚才他们不是一前一后从草地那头出来吗?难道……难道他勾搭上了纳西笳?”
“不会吧?他有这么大的本事,纳西笳可是出名的冰山美人,难道他的手段高得令冰山融解?”
另一个失笑道:“那他可真是艳福不浅!他就不怕走了风声,回去被老婆揪耳朵?”
夏洛越听越糊涂。
刚才从草地出来的男女,一个是纳西笳,一个不正是他自己吗?可是这两人的口气,似乎把他当成某个人了。
“嘿,揪耳朵还是小事,得罪了那个母老虎,只怕到时候团长会揪了他塔迪的脑袋!”
夏洛恍然。原来这两人口中说的“他”是塔迪。
这两个人应该是“利刃兵团”的人,估计被派来监视塔迪的。这个塔迪看来真是“色名昭著”,实在该死!
不过,这两个人怎么会笨得把自己当成是塔迪了呢?
……一直以来,永恒之教跟西方的利刃兵团有生意上的往来,这一次又谈了一笔大生意,利刃兵团的二头目准备了一批货……
信息王曾经对他说的话语又浮上心头。
塔迪带着货仅仅是路过地狱之角,他们的目的,就是到帝都见永恒之教那帮杂种!
夏洛的眼里绽出复仇的火焰。
夏洛不由得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身材,难道自己的身材真的很像那个窝囊废塔迪吗?
想到这里,夏洛突然心头一动。
已经避过被打击的时段,该是主动出击的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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