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d置放室。
幽暗寂静的宽敞房间里突兀响起嗒嗒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由远到近,由轻到重。暗淡灯光下,一个人影缓步走到房间中央。
宽敞的房间中央置放着高达三米的椭圆形钢制容器,冰冷的钢皮上书写着三个大大的字母。
‘sad’
人影走到存放sad的容器前,微微仰头,这时,天花板和墙壁之上的灯毫无征兆的亮了,光线照射下,是罗一脸的冷笑不迭。
“现在…只需要拿回心脏就行了。”
缓慢的伸出手印在钢皮上,感受着掌心传来的冰凉触感,罗抱着长刀的另一手不由一紧。
花了两年的时间就是为了得到sad,以此将新世界搅得天翻地覆,而就在今天,终于等到了开花结果的时候了。
一想到新世界未来的前景时,罗胸膛中的那颗心,便是会跳得更加振奋。
……
控制室内,凯撒目光阴冷,在他前方的屏幕分割成了两幕。
一幕是sad置放室内的情况,一幕是饼干屋内的情况。
在没有任何人的阻拦下,罗很轻松的到了sad置放室,这一点让凯撒的心跳不由加快,他拿起电话虫,吼道:“维尔戈,罗已经到了sad置放室。”
通过最近的通道,正在赶往sad置放室的维尔戈举着电话虫,淡淡回道:“别忘了现在外面全是毒气,如果他的目的是sad的话,单靠他一人根本无法将sad运出。”
“哼,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干脆将心脏捏爆,我可以告诉你,莫奈已经被西蒙制服了,毒气也已经完全渗透r1了,接下来我会控制速度让毒气慢一点渗透r2,如果你拦不住这群‘客人’的话,我会在毒气完全渗透基地的时候启动自爆程序。”凯撒瞥了一眼右边屏幕显示的画面。
维尔戈顿了顿,淡声道:“很明智的选择,我好像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情,小丑正往庞克萨哈德赶来,至于是什么时候……也许是下一分钟。”
“……!”
……
基地某处地方,路飞正一头冷汗,如同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撞,跟在他身后的斯摩格脸色难看至极。
“可恶,我好像迷路了。”
路飞一手按着帽子,站在封闭的墙壁前,满脸愁苦。
胡乱在基地内横冲直撞,不得不说,路飞的运气也算不错,竟然让他误打误撞之下来到了r3层,只不过基地的构造中,r3层是最错综复杂的,也正因为这样,迟迟找不到凯撒的所在地。
实际上,路飞根本不知道凯撒在哪里,只不过一条筋的认为这个方向可行,便会往这个方向走。
元素化漂浮在空中的斯摩格眼皮一垂,掩去那一抹苦闷之色,看着路飞沉声道:“我犯了一件低级错误。”
路飞搔了搔头,闻言疑惑的转头看向斯摩格,“什么低级错误?”
“我竟然会跟着你。”斯摩格漠然看了一眼路飞。
“哈哈。”路飞大咧咧一笑。
斯摩格轻声叹了口气,抬头四望,周围全是横七竖八的管道,钢制的容器,眉头轻蹙,他寻了个方向便是疾速离开。
“喂,烟怪物你去哪?”
见斯摩格沉默的离开,路飞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没有理会路飞的大呼小叫,斯摩格飞行速度猛地一提,一个转角就消失在了路飞的视线之中
饼干屋。
莫奈盯着那白光,联想到资料中西蒙的能力,也是尤不敢相信,难道那能力可以治愈深入骨髓的毒性?
在众人睁大眼睛的注视下,白光慢慢渗入了莫查的身体,本来耀眼的白光也是慢慢的弱了下来,旋即,众人嘴巴微张,被眼前的这一幕震住了,最为震惊的便是躺倒在地上的莫奈。
她看着莫查气息逐渐平稳,巨大化的身躯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缩小,眼里不禁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
便是乔巴和那些巨大化的孩子,都无法相信就一会的时间,困扰着他们的问题,就这么迎刃而解了。
“这……”
乔巴不知此刻该哭还是笑,作为一个医生,有个难以攻克的难题摆在他眼前,然而,有个人只是伸出手,用了几分钟的时间,就把这个难题给简单解决了。
直至本心,
娜美轻轻吁了口气,相对其他人,她较为冷静许多。
“是恶魔果实的能力……”
莫查的身体缩小已经体内的毒性清空都在西蒙的预料之中,他的回复果实能力实际上就是将身体的状态回溯到最为良好的时候,但以此付出的精力也是巨大的,若非莫查体内的毒性只是一时间大量摄取,恐怕会费去西蒙大量的体力。
见莫查痊愈了,周围的孩子们也顾不上心中那若隐若现的渴望,看向西蒙的目光包含着希冀。
乔巴脸上浮现为难之色,他张嘴无言,心中却想请求西蒙救治这群孩子。
“你的能力掌握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吗……”莫奈骇然道。
白光渐渐消弭,西蒙站起身子,冷冷瞥了一眼莫奈,漠然道:“你们不知道的事情,也不少。”
草帽一伙几人面面相觑,乔巴嘴唇蠕动数下,终于是耐不住请求道:“西蒙,你能不能……”
“让他们回复需要大量的精力。”乔巴话还没说完,便被西蒙打断了。
“至少,目前暂时无能为力……”
庞克萨哈德岛千米之外的高空上。
“呋呋……”
伴随着阴沉的笑声,杜夫拉明高用一种并不是多好看的姿势飞行着,速度却是不慢,他仰首看着被毒气掩盖的庞克萨哈德,露出了肆意的笑容。
不用多久就飞到基地上方,杜夫拉明高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手指朝着不远处的冰峰一曲一勾,无声无息间,那冰峰竟是被横切成两半,随后,仿佛有根线系在了那被切断的冰峰之上,操控着被切断的冰峰悬空疾速朝着基地前方的空地上轰然砸去。
“轰!”
巨大的冰峰落在雪地上骤然掀起一股庞大的气浪,将毒气吹散到了左右两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