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不住了,请求订阅的支持,这几天已经在不断的提高质量和更新速度。
诚然,或许骨头将自身对明朝的感情代入到主角身上,使得笔下人物看起来十分的别扭,处处透着一股”奴“性,正如读者经常在书评区指出的那样,一个现代人如何能对古代的帝王生出忠君之心,这还是一个现代人吗?
在此,骨头不想过多解释为何会如此刻画,只是想告诉我的读者们,骨头在尽力描写一个艰辛的转变过程。
我们都是普通人,穿越者也是普通人,或许,我们都会幻想称王称霸,一统天下的快感,但是,我们不应该忘记千百年的忠义。
因为忠义,我们的民族才生存至今;因为忠义,我们的历史才会无比灿烂。
穿越者,在试图改变时代的同时,至少不应抛却我们民族的精血——忠义。
当然,骨头不是闭门造车,骨头也需要读者们的宝贵意见,你可以不订阅支持骨头,但如果你在看骨头的书,希望你能够将你的不满提出来。
你的满意我已经知道——因为你在看我的书。
骨头不想改变读者对历史的认知,也不想强加自己的思想给读者,骨头所做的就是在构思一部小说,一部自己想要表达某种东西的小说。或许,碍于笔力有限,骨头写出来的文字不是那么饱满,不是那么让人满意,但骨头尽力在做,尽力在想,尽力在写。
另说明一下,截止到目前的所有章节描写的故事,尤其是有关战争方面的,几乎都是历史原版再现。
施大勇的大明之行不是凭空构造出来,他的身上有太多的原型。
为了将这个忠义的故事写给更多人的看,骨头希望大家能够用订阅支持一下骨头。骨头可以明确告诉读者们——《大明狼骑》绝对是一部比《恶奴》还要爽的小说
功在社稷?!
高起潜心动了,但却仍是不敢就此答应下来,假传圣旨那可是要掉脑袋的,即使招抚成功,依当今皇爷的性子,要知道他高起潜敢背着皇帝假传圣旨,怕头一个便要砍了他脑袋。
崇祯不是天启,这弟弟也不是哥哥,尔今内廷声势早就不及前朝,不但内廷中相互牵制,这外朝更是将内廷压得死死,仅从东厂被削弱得只剩空壳便可知外朝对内廷的猜忌和压制之心有多重。
崇祯更是对手下太监管得严厉,但使发现有与外朝私通或有干政之嫌的,立即予以严惩。重则杀头,轻则打个半死,根本不会护着这些家奴。因此,便是再给高起潜十个胆子,他也万万不敢做这假传圣旨的欺君之事。他虽受崇祯宠信,但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他还是分得明白的。
诚然,若能成功招抚孔有德,对大明自然是功在社稷,自己也将飞黄腾达,成为内廷第一人,但要是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却万万是不划算的。
难道刘宇烈算计这么久,到了来还是算计的咱家?要是咱家不肯答应假传圣旨哄骗谢琏,这抚事就难以再办下去了吗?尔今我按兵不动已有大半月,朝中参我拥兵不前的比比皆是,若不是有沙河和小官屯这两场胜仗,怕皇爷早就把我给调回京了,怎会让我这在小官屯观望下去。
一心想着能够不动干戈而收人之兵,成就大功,不曾想到了却是如此情况,刘宇烈啊,你害咱家不浅!你这是要把咱家往火坑里推啊高起潜的脸色慢慢阴沉了下来。
屈宜阳将高起潜的神态看在心中,心下也是暗急,若高起潜不愿配合假传圣旨,莱州之行必不得成,去也无用,没有皇帝的旨意,谢琏等人根本就不会理会什么招抚。
急中生智,忽想到一个法子,忙道:“若是公公不愿行这假传圣旨之事,那下官还有一个法子,此法不仅可以让谢琏俯首听命,开启抚事,也可让公公置身事外,就是事后追究起来,公公也大可以说不知道,事情完全是他登莱自作的主张。”
“噢?”一听还有可以置身事外的办法,高起潜不由脸颊一抽,月兑口问道:“什么法子?”目光直直盯着屈宜阳,说不出的心热。
屈宜阳依旧是不慌不忙道:“公公可派手下两个小公公陪下官一起去莱州,有宫中的人同去,谢琏必不会怀疑。到时下官再与他说重启招抚的事,晓之厉害,谢琏必会答应下来。只要他答应出面,这招抚的事便算成了。”
“派两人随你一起去莱州倒也不是不可以,,只不过”高起潜盘算了下,派两人去莱州城倒没有大问题,成功骗得谢琏开启抚事也应该没有问题,不管这事成不成,自己都可置身是外,反正又没有落个白纸黑字,但是
高起潜的眉头皱了起来,闷声道:“要是孔有德依旧不肯降,那此事如何处理?”
“这个公公尽管宽心便是,孔有德这回是不降也得降了。公公率部连克沙河、小官屯,叛军损失不小,又久围莱州不得,早已是强弩之末,现在公公又集重兵在此,过得数日,刘大人又将出任总督,率神机营八千精兵,十五门红夷大炮,六十门铜炮到来,到时我官军兵强马壮,他孔有德手下一群乌合之众能当得了我国朝大军一击吗!“
宽慰高起潜的同时,屈宜阳不忘拍了对方一通马屁。”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孔有德不是傻子,他当日在吴桥造反也不过是受了一时之逼,想来也不是真心要反。尔今局面明摆着,朝廷重兵云集,他闹腾不了多久。所以在下官看来,这抚事一定会成功。因为这是孔有德最后的活路,他若是再冥顽不灵,只能是自取死路。此聪明人所不为也!”
这番话说得高起潜眉头已是舒展了开来,屈宜阳趁热打铁,又道:“公公也不必担心会犯欺君之罪,公公只是派两人随下官进莱州城,到底是做什么,外人无从知晓,但有公公的人去,谢琏却是不信也得信了。只要抚事办成,公公自然就可以凯旋回京,到时又有谁会来讨没趣探个究竟呢。”
“此事兹关体大,容咱家好生想想,好生想想“高起潜其实已经是十分动心了,派两个太监冒充一下天使,对自己而言并没有什么实质罪名,总比假传圣旨要担的风险少得多吧。但还是迟疑不决,拿不定是派人还是不派人。
白尚义在边上也盘算着,不过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个什么,只能坚起耳朵听高公公是如何个决定。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还有什么好想想的,再想下去,这大功可就飞走了。
一心指着靠招抚成功立下大功的屈宜阳见高起潜还是不肯决定,知道不逼这太监是不行了,轻咳一声,说道:”既然公公不能当即决断,下官也不好再说什么。但是临来时,刘大人却是要下官带句话给公公。“
“什么话?“高起潜抬起了头。
屈宜阳有些心虚,脸稍微低了低,避过高起潜的目光,道:“刘大人说,要是公公不立即建功回京,周相就没有一天好日子过。若周相不稳,公公在内廷的日子同样也不好过。”说完,眼观鼻,鼻观心。
“刘宇烈这是要胁咱家吗!”
高起潜听得怒不可遏,铁青着脸看着屈宜阳,但明知对方要胁自己,他也无可奈何,事实确是如此。他能有今日之地位,一半是得皇帝看重,另一半却是托了周延儒的福。若不是周延儒这个首辅帮忙,他又如何能在短短几年间从一个小小的少监一跃而为司礼秉笔,提督御马太监呢。
现在周延儒下台,温体仁成了首辅,而自己和温体仁一向没有交情,某种程度上,他甚至是温体仁的敌人。现在京中温体仁追着周延儒穷追猛打,已经闹得满城风雨,自己是托了领军在外的福,不然,怕早已经被温体仁咬上了。
外朝的盟友倒了,高起潜在内廷唯一的盟友则是司礼掌印王德化,真正的大内第一人王承恩对自己一向就不冷不淡,而提督东厂的曹化淳又视自己为眼中钉,一心要扳倒自己取而代之。
以前周延儒在台,又有皇帝宠信,这对师生拿自己没有办法。现在周延儒下台,高起潜便失去了外朝的帮助,仅凭一个空有其名的掌印王德化,是无法和王承恩与曹化淳这对师生相抗衡的。(作者注:王承恩,属曹化淳名下,明时太监多以师生为系,即新太监入宫必要择一太监拜之门下,以学生或义子自居。)
“刘大人一心为朝廷,也一心为周相和公公着想,请公公早作决断。”屈宜阳一反先前恭敬无比的模样,不卑不亢起来,这令高起潜有些不适应。
盯着对方看了半响之后,高起潜的嘴角一咧,露出一丝笑容,很是赞许的点头道:“屈大人看来是有备而来,咱家信你!咱家就派给你两个人,不过丑话咱家说在前头,咱家只能再等十天,十天后,若是孔有德仍未接受招抚,咱家说什么也要出兵了。”
“公公放心便是!三天之内,下官必有佳音传来!”
屈宜阳松了口气,从高起潜帐中出来后,迎面就是一阵寒风,却是吹得他精神大振,仰天长出了口气,遥向东北,目光之中满是渴望。
帐中,白尚义却很是担心对高起潜道:“公公,这姓屈的能办成事吗?”
高起潜淡淡道:“刘宇烈能派他来,自然是信得过他的。”
白尚义撇了撇嘴,没说什么,过了一会,却又阴阳怪气的说了句:“公公,其实奴婢瞧这姓屈的不顺眼,他方才可是对公公无礼得很。”
“无妨,不过一自视甚高,想借着机会扬名天下的功利之辈。”高起潜冷笑一声,“此辈被压得久了,得着机会不管刀山火海也要跳一跳的,刘宇烈怕也是看中他这点,这才叫他来。哼,等抚事成了,咱家可是要好好跟刘侍郎算这笔帐。”
“刘宇烈不过周延儒手下一条狗,现在主人倒了,他狗急跳墙,照奴婢说,公公当初就不该听他的,点起大军杀奔过去,这莱州早就是囊中之物了。”白尚义愤愤不平,也有些不甘心。
高起潜瞪了他一眼,斥道:“你懂什么?行军打仗是儿戏之事吗?若是叛军真如此好打,咱家何至于听他刘宇烈的。”
“公公息怒,奴婢失言。”白尚义惶恐不安,不迭请罪。
高起潜有些心烦,挥手要他出去,搬了张椅子坐在那炭盆前,低着头不知想什么。
盆中的炭火烧得很旺,通红的,烤得人脸都有些发烫。帐外,伸手不见五指,北风呼呼的吹拂着,空气冷得叫人发颤。
营盘中,除了不时走过的几队巡逻兵,便再也看不到一人。所有的营帐都是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偶有什么动静,也迅速消失。
离高起潜所在的勇卫营营盘一里多地的京营营盘指挥使林建泰的帐中,却异常的热闹。如果凑得近些,明显可以听到里面有讨价还价的声音。
“一万两,低于这个数,恕本官无能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