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触手可及的温暖。
暖暖而不炙热的阳光悠闲地挂在淡蓝色的天空。
野比家窗外的那颗大树枝桠繁茂成荫,懒洋洋的阳光自叶子的缝隙里投落,在地面上画出斑驳的影子,知了不知道躲在哪些树干上高一声低一声叫个不停,这与往年别无二致的蝉鸣是夏季永不更改的背景。
此时正值初夏,大雄闲来无事,翘着二郎腿坐在书桌前,拿着一根笔在画纸上涂涂画画起来。
慢慢悠悠的画好一张纸,手指灵活地又翻过一页纸,眼睑微微颤抖着。
一只麻雀飞掠过天空,在一扇透明窗前轻轻停驻,啾咕啾咕地小跳着。
大雄微微抬头,眼尾含了一点笑,感受到他的善意,小麻雀叫的更欢了。
阳光洒晒大地,怀抱着地球上的人们,生命是多采的,充满了青春的欢乐。
在这样美丽的日子里,相信谁也想不出坏主意来。
一张圆鼓鼓又充满顽皮的大脸蛋伸过来,不是和天空一样颜色地哆啦a梦又有谁,只见他眨着二只大眼:“嘿嘿,你在这里干什么呢,大雄饿不饿?”
拿着一盘铜锣烧**人,笑瞇瞇道:“好吃极了,尤其是肚子饿的时候,为它犯罪亦在所不惜,你想不想吃?”
大雄谢过,随手拿起一个,嗯,香喷喷的又大又圆,挺不错呀。轻笑,跟着美滋滋地咬了一口铜锣烧。
然后,大雄轻飘飘同立在一旁的哆啦a梦闲聊:“刚才你去买铜锣烧了?”
“嗯嗯。”哆啦a梦晃晃脑袋,一手捧着盘子,一手拿起一个铜锣烧,缓缓送到嘴里,接着——一口吞掉。
喉里轻松至极的一咽,立即咧开大嘴笑道:“这是妈妈给我地心点哦,你的那份等等再下去拿吧。”
大雄正经坐直身子,淡淡开口:“哦。”
有些不满他得反应,见大雄架著一副眼镜,正低著头,双手写画着什么,那认真的模样还是少有能从他这儿看到的。
可是,引起哆啦a梦的萌念的,是他在做什么。
哆啦a梦好奇心被勾起,不动声色的俯看去。
下一秒,又将铜锣烧放置在一边的桌子上,腾出手来,用双手揉了揉双眼,生像是瞧不清楚这一切的景象。
于是,哆啦a梦就那样夸张的张大口舌瞪视着大雄的作品。
这是一张再普通不过地白纸。
纸上用的是普通的颜料,画技也是再粗糙不过的。
画中。
大雄在圆圈中一点,圆圈中一点。成了一双眼睛。豆子发芽了成了鼻子。圆圆的花盆成了梦之蓝,蓝色白色分界线,圆圆的花盆又变成了头的轮廓。
6月6日的幽浮变成了双手、双臂与铃铛。这边一下,那边一下,一个项圈。落了下来,是那身体侧轮廓。两个池塘形成了-脚-。池塘上飘着船-蓝色白色分界线和口袋-。
圆圆的月亮升起,化作一口巨嘴,最后再添上胡子,就是哆啦a梦!
它边上是大雄,没有相拥地场景又或者如何。
有得只有静静地。
夕阳余晖下,大雄和哆啦a梦出现在河堤边,但两人有得只有背影,看不出他们的神情,不过哆啦a梦正用它圆圆的小手,轻轻的模着大雄的头,似乎是在安慰大雄,又像是在向他道别。
右下角还附有一段话——
有一种友情叫机器猫与大雄,有一种哥们叫哆啦a梦;我们的友情胜过他们的爱情!
简简单单地、
一张画,像突然附有了一层灵魂。
哆啦a梦地机械心脏仿佛骤然停止,喉咙里被堵住什么东西似的,无法开口。
那一刻突然觉得,它世界里岁月静好。
如常。
时间继续转动,大雄对哆啦a梦看了一眼,脸上浮起一个不自知的微笑,有人说,越长大,越孤单。或许,每个人都曾经期盼过身边有一个像哆啦a梦这样的朋友,默默关心自己。
我很幸运,此刻真的有一只机器猫哆啦a梦陪在自己身边,默默守候,有心事它会尽量领悟,我有委屈它听我倾诉,它心甘、情愿、成为一直都被自己出气的小人物!
试问,人世间,还有比这更可贵更来之不易的友情吗!
大雄抬眼瞧着哆啦a梦。
果然,哆啦a梦眼里闪现着泪花。
一定、一定是被哥感动的痛哭流涕了,唉呀。
哆啦a梦将视线从画中月兑离,歪过头,开口,以过度轻柔的嗓音,道:“大雄,你这家伙,!”
“水平太烂了,把我画的好丑吖!!!。”
刹那间,大雄栽倒
此刻它圆脸如霞、一双大眼清澈如水且散出黠慧之色,俏皮地朝大雄吐了吐舌头,挤挤小脸,终于,哆啦a梦感动的泪水被它偷偷拭去,小脸上浮现出可爱的笑容。
又是一番插科打诨,过后,哆啦a梦问:“大雄,你画的这是什么呀?”
大雄平淡的答:“雄之梦呀,我要把咱们和胖虎他们从今往后在一起的故事,画下来,也许以后哆啦a梦你离开我了,我们不是好有个念想嘛。”
哆啦a梦沉不住气了,怒道:“你怎么会这么想,你想要甩开我可没那么容易。”
大雄自然不会让它离开自己的,这话也就一说,只不过现在看着哆啦a梦因为生气,粉嘟嘟可爱地俏模样,觉得可爱极了,就像,就像个卡哇伊的妹纸
不过,可不能真把它惹毛了,这家伙真生气起来,可比老妈可怕多了。大雄眼珠子转动,暗忖了一会,就开口安抚起来。
好不容易将哆啦a梦好言好语地冷静下来,就听它翻了个可爱的卫生眼,送给自己道:“大雄啊,今天你不是约了大家到空地集合吗?怎么还呆在家里。”
这会,画累了,嘴也乏了的大雄正靠在椅子上,右手还在有意无意地转动着笔,耳畔一听哆啦a梦的话,眼睛顿时一亮,顷刻间又来劲了,手指更加用力,铅笔腾空地在手指间转了好几圈,为了彰显主人的激动心情,“啪”的一声,重重地摔了出去。
更因为哆啦a梦的下一句话,‘我要送给大家一个见面礼物。顺便让大家统统见识一下我哆啦a梦身为二十二世纪地机器猫并不是浪得虚名得哦。’
一句话,令大雄如月兑弦急箭般的从转椅上凌空射起,站在转椅之上,高高在上地道:“什么礼物?”
大雄‘天真’地双眼闪著“蠢蠢”光芒,他很肯定,接下来将是一段愉快的日子。
哆啦a梦笑而不语。
大雄却有了小孩子心性,抱着哆啦a梦地大头,腻歪道:“我的好哆啦a梦,你就先跟我说说你要送给我们大家什么礼物吧?”
耐不住他的斯磨,哆啦a梦以权威者的姿态道:“到时候你不就知道了,保证你们都会喜欢地。”
大雄虽被猫挠起了好奇心,心痒痒的很,不过又被一股欢悦之意涌升,且逐渐充溢心田中。
知道到了目的地就知道乐子在哪了,于是大雄赶忙撕扯着它的手臂,摇晃道:“那咱们快走吧,说不定大家已经在空地那边玩了。”
说完,当即快速地从椅上跳了下来,冲着仍像一根木头一样矗立着的哆啦a梦打了个眼色,然后风风火火地转身像兔子一样飞快地朝楼下的方向跑去。有多少梦,都没有哆啦a梦一个梦来的有趣,大雄最是期待了,为此甘愿抛弃平时的稳重,只为享受童年的乐趣。
望着大雄欢喜至极、跑动的背影。
哆啦a梦唇角不自觉地稍稍扬起。总算像个小孩子了。
可是它却仍是一副悠然自得,仿佛并不是很着急似的模样。
直到大雄消失在视野里,脚步渐渐远去,才含着丝笑容,将适才没有吃完的铜锣烧一口一个,通通丢入月复中,顺带把方才被大雄蹭着的转椅,重新推回书桌内。
这才慢悠悠从四次元袋子里取出一根竹蜻蜓,从容地放在头顶。
大雄飞奔了下楼,穿好鞋子,走出家门时才发现哆啦a梦竟然没跟来。清了清嗓子,正要张口大喊。
哆啦a梦已从二楼,飘然落在地上,笑嘻嘻道:“有一种道具,叫竹蜻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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