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今天才做完手术,还想再做一次是不是?我很快就回来。”一米六的身高,十八岁的女孩却把一个身高一米八五,三十岁的男人吼得没了气势。见此,护士连拖带拽的把禇晏弄回了病房。
叶晓秋把那个受伤的男人送到急诊科,医生看后说要立刻动手术,病人身上多处骨折,脾脏有破裂的倾向。叶晓秋当然没含糊,交了住院费后,医生立刻安排手术。
没办法,她又得等。不过手术的过程中她回到病房去跟禇晏说了声,免得他又担心。几个小时后,受伤的男人被送出来推进了病房,确定无碍后她才回到禇晏的病房。这会儿却已经快天蒙蒙亮了。
进病房,禇晏却是睁着眼。“你是还没睡?还是刚醒?”
“刚醒。”他假装揉揉眼睛,其实是盯着房门一夜没闭眼。她没回来他怎么睡得着。
“哦。”她疲惫的应着。“天还早呢,你再睡会儿,充足的睡觉能让病情恢复得更快。”叶晓秋一边说一边拿起了沙发上的抱枕,把它们全捡到了茶几上,留下一个当枕头。“我先睡会儿。”
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不过几秒钟的时间,禇晏就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他走下床,蹲在沙发旁,用手拨开散落在脸庞的碎发,仔细的端详起她来。浓密的睫毛下有一圈淡淡的黑眼圈,她怕是累坏了吧。手指轻轻的摩擦着巴掌大的脸颊,继而下移到微嘟的唇瓣,他的手指每拂过一次,唇瓣就越发的红润。
他忍不住想要采掘那一抹美好,心由身动,他俯下头吻住她的唇,那一刻他清楚的听到自己心脏咚咚的声音,强劲有力而快速。本想只是一吻,哪只味道太过美好,他想撬开她的唇,与她唇舌交缠,但是又怕弄醒他,于是只能吸允啃咬那两片唇瓣。
渐渐的,他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小月复下肿胀的难受,手掌也急需要得到安抚。
叶晓秋睡得极为烦躁,感觉身体很重,嘴巴里总有什么东西在啃咬,她想睁开眼看看,眼皮却下垂得厉害,怎么睁都睁不开。
她眉宇蹙起,嘴里含糊不清的嘟囔。“滚开一一别烦我睡觉一一”手掌也毫不犹豫的到处乱挥,想挥开挡在她眼前的障碍物。
啪一声不太响的声音足以让正在兴头上的禇晏停了下来,他以为她醒了,呆愣着看了好一会儿,发觉呼吸仍是均匀的,她仍是在睡,还颇感不耐的翻了个身,背对着禇晏。禇晏看着她的背影无奈的勾起了嘴角。
肿起来的地方该怎么消火,现在养病期间又不能去冲冷水澡。许是沙发睡得极为不舒服,她又翻了个身。禇晏轻飘飘的将她抱起,放到他的病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自己则坐在床边守着她。
这时,天已经大亮。偶尔能听到外面护士医生交谈的声音。没多久,禇晏的主治医生和责任护士进来查房。还未等医生说话,禇晏就做了噤声的动作,让他们不要吵。自己则出了病房,主治医生和护士只好跟着出来了。
似乎主治医生很不高兴,眉头皱得高高的。“褚先生,你这样不行,你是病人,你应该多休息。丽娜护士,麻烦你去把褚先生的夫人叫醒。”
“等等。”禇晏拦住护士,沉着脸对主治医生米切尔说道。“在哪儿我都能休息,不一定非要在病床上。我老婆累了,需要休息,请你们不要去打扰她。否则我也会让一颗子弹在你的脑袋里呆五年。”
听此,米切尔医生吓白了脸,他不再说什么,而是问了些禇晏的基本情况后就带着护士走了。
叶晓秋这一觉睡得极为好,她睁开眼睛,她不由得伸伸懒腰,却见自己由沙发睡到了病床上。“老婆,你醒了?”禇晏一脸春风得意的望着她,而他自己则坐在床旁椅上打吊针。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到床上来了?
她黑着脸问他。“我怎么到床上来的?”她不会是有梦游症吧,自己梦游到床上,一脚将禇晏踢下了床,自己爬上来了?有那么夸张么?或者是他直接将她抱上床的?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但是他的脸怎么回事?一边脸红红的,像是被打过了一样。
“禇晏,你脸怎么了?”她非常好奇。
“没事。”他躲过她的目光,难道要他说是他偷亲她,被她甩了个打耳光吗。
他既然不肯说那就算了,她要从床上下来,他迅速的站起来按住她。“老婆,你就在床上睡。”
“那怎么行?你是病人我又不是病人。”她坚持要下来,他坚持不肯。于是戏剧化的一幕发生了,他的手好死不死的抓在了她的胸部。禇晏脸唰一下就红了,一直红到耳根,叶晓秋则是气急败坏。这时,门被敲响了。
叶晓秋拍开他的狼爪,还好是傻子,她不觉得有什么尴尬,估计他也不懂。喊了声请进就跳下了床。
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的亚洲面孔,皮相倒是极好的。只是右手和左腿打着石膏绷带,头部也绑了一圈,嘴角有淤青,坐在轮椅上被护士推着。
叶晓秋疑惑的看着他,禇晏则是用情敌的眼光来打量这个男人。他记得没错,这男人是叶晓秋捡回来的那个乞丐。可是叶晓秋自己却没注意到。
“叶小姐,不记得我了吗?”年轻男人说的是中文,而他试图扯出笑容,可嘴角的伤让他没办法动。
这样一说,叶晓秋才把他跟昨晚救的那个人联系起来。再看那眼眸,清澈无瑕,正是她昨晚带回来的那个人。只是没想到经过一番梳洗后竟是这般帅气的模样。阳光,明朗,根本与昨晚的人没法。
“我记得。”她也笑着回应。
“我来主要是感谢你。”他真挚的眼眸看着她,忽然目光黯淡,低下了头。“其实你可以不必救我的,就那样让我死了一了百了。”他的言语中有着淡淡的忧伤。叶晓秋清楚的明白他其实根本不想死,只是生活的压迫让他没了意志。
“你叫什么名字?”这个年轻男人她似乎是在哪里见过,只是想不起来。突然的话题转移让年轻男人抬起了头,望着她月兑口而出。“岳永言。”
“一一岳一一永一一言一一”她细细的咀嚼这个名字,人见过,名字也听过,到底是在哪里见到和听过?
“股神?”禇晏冒了两个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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