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哥都答应你。”
叶添昭一语定音,这件事情才告一段落。叶添昭说了话,郭美琳不得不搬出来。
一天下来,叶晓秋简直累瘫了。她坐在床尾,身子往后一仰,整个身体便瘫软在真丝被上。夺得门主之位当真是迫不及待了,她如是想。还有父亲的死也是她的一块心病,她甚至不知道父亲真正的死因是什么。
“老婆,水放好了。”
“知道了。”
疲惫无力的应着,可人却根本没动的意思,她是真的累得不愿动了,连翻身也懒得动。褚晏从卫生间出来,就看到叶晓秋闭着眼大字型的躺在床上。
“老婆,你睡着了吗?”
褚晏来到床边,双手撑在叶晓秋头的两侧,就这么直勾勾的俯视她,叶晓秋没回答。“老婆?”他又试探叫了一声,还是没反应。褚晏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想趁机香一个。哪知脑袋才刚凑近,叶晓秋骤然睁眼了眼眸,皱眉问他。“你干什么?”
干什么?明知故问嘛!可是傻子就得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老婆,我,我没干什么,就是来喊你去洗澡。”叶晓秋一副狐疑的样子,鬼才信他。
“我等会儿去洗。”
“再等水就冷了。”
“褚晏,你,你抱我,抱我干嘛?我会去的。”
褚晏不由分说一把抱起抗拒的叶晓秋,朝浴室走去。不论叶晓秋怎么喊他都不放手,他的力道钳制着她不能动弹。她恼怒极了,任由他抱进了浴室,却是浑身不自在。这死男人总是在她最脆弱的时候对她用强。
浴室的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水面上洒满了一层红玫瑰瓣,似乎还有一种能安抚人精神的精油。见此,叶晓秋也忘了要挣扎,疑惑的问道:“你怎么会这些?”
“在电视上学的呀,电视剧里都这么演。”
“好的没学会,就学了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叶晓秋数落了他一句,她心里不是不郁闷,身边有这么好的一个资源,竟然白白浪费,不能用。米切尔医生至今也没明白他为什么没恢复记忆,但身体各项检查全都是好的。
“放我下来。”语气渐软了许多,想想有他在身边至少还有个伴,她并不是孤独的,当当男佣也不错,起码是贴心照顾她的。
“哦。”他听话的放开她,于是“啪”的一声巨响,水花四溅,叶晓秋直直的掉进了满水的浴缸里,那溅出的水花浇得褚晏也是全身湿。
叶晓秋从浴缸里爬起来,浇透的湿发湿衣紧紧的贴在身上,还呛得她喝了两口水,她顾不得许多,只是觉得胸腔的火气窜的一下子就上来了。“谁让你放啦!”
“不是老婆你让我放的吗?”褚晏颇感无辜,一双受伤的眼眸委屈的看着叶晓秋。稍候便不受控制的往下移,从颈部到锁骨到若隐若现的胸部再到月复部。喉间的喉结不由的滚动,眸中的委屈渐被炙热的**所代替。
叶晓秋也被他的突然变化所吓到,她的第一直觉便是跑。褚晏一把抓住她的左手臂,一扯人便拉到了他怀里。而她突然的右手肘狠狠的撞击他的胸口,一痛他就放开了她。叶晓秋今天势必要好好教训他,死男人,没事就搞偷亲,她哪是那么好欺负的。
褚晏模了模被撞痛的胸口,心里好笑,看来他的小妻子这次倒气得不轻,要好好的跟他切磋切磋了。
叶晓秋一拳出击,褚晏向后一跃,跃到了浴缸边缘上,叶晓秋再一个侧踢,褚晏一个侧空翻人就站在了浴室门边,然后咧着嘴对着叶晓秋笑。叶晓秋攻,褚晏防却不攻,好似在调戏她一般。叶晓秋气得冒烟,自己学的这些东西怎么在褚晏眼里跟儿戏似的,而且他的这些招数明显带有中国武术的痕迹。她不打了,准备走。
“老婆一一”
褚晏见叶晓秋脸色不佳,忙去拉她。叶晓秋看准时机,一脚踢向褚晏的胯部,褚晏吓得半死忙用手去挡。他的小妻子太狠了,也不怕她以后没性福可言了。
见此,叶晓秋右手肘部快速击向褚晏的背部,褚晏疼得弓下了腰。“老婆,你太狠了。”还很狡诈,搞偷袭。
“活该!你赶紧出去,我要洗澡了。”
“哦。”他乖乖的应着,假装走到门口,可却突然反折回来给她一个大偷袭,将她死死的按在墙壁上。“死男人,你太奸诈了。”她咬牙切齿。
“老婆,我可是跟你学的。”
“你一一”她气结,再踢她的命根子,他这次可不会再上当了,侧身一偏,也正是趁这次机会她用力一扑将他扑倒在地,然后骑坐在他身上。整个浴室已经是被弄得泥泞不堪了,洗浴用品全都滚落到了角落。
“好了,老婆我投降。”再打下去可伤和气了,看来她这小妻子不赢是不罢休的。
叶晓秋这才从他身上起来,把他赶出了浴室,然后快速的淋浴,一沾床立刻就进入梦乡。第二天就带着褚晏去了她父亲的墓地,站在墓碑前她立誓一定会把麒麟门把夺回来,如果叶添昭为此付出了死的代价,希望父亲不要怪罪于她。
白天她就去逛商场,夜晚就去酒吧或是参加某些晚宴,其实是进了这些场合然后再溜出来上午是去射击场练习枪法,不管是手枪,步枪,还是冲锋枪都得练,然后再从拆卸到组装,再蒙着眼拆卸组装。
下午去拳击馆练习散打和空手道,泰拳。晚上去走访麒麟门管辖的各类场所,模清经营的情况。麒麟门什么生意都做,唯独不做毒品的声音。尽管毒品能带来丰厚的利润,可是毒品能使人丧失人性,让人家破人亡,父亲在的时候决不让麒麟门的人沾毒品。
可是她发现几个夜总会竟然有毒品买卖,是谁居然有那么大的胆敢违抗父亲订下的规定。
“儿子,儿子,你别去了,别去了,妈求你,求你。这最妈妈最后的养老看病的钱了,妈求你给妈留下吧。”一名双鬓已经斑白的妇人拖着一个年轻的男人,妇人的力气有限,她只有蹲体以此来拖住年轻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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