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晴朗的木叶突然下起雨来,绵密的雨滴从天空飘下,如同一道白色的大幕,将整个木叶笼住。松柏的叶子在水丝的浸润下,翠绿可爱,如同碧玉一般,与洁白的墓碑相衬。使得整个陵园格外的静谧,散发着勃勃的生机。
宁次与阿斯玛并排走着,全身已经被雨水浸得湿透,他俩却毫不在意。
“父亲入葬那天,你正在医院昏迷,好像没有参加。”阿斯玛沉默了会,笑着说道:“那天所有的人都哭得那么伤心,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我的父亲猿飞日斩是那么伟大的一个人。平时,他在我的眼中只是一个的糟老头子而已呢。”
“在我的眼中,他只是一个执着与旧情与私谊的老人。被岁月侵蚀,慢慢的变得软弱无能。”宁次丝毫没有顾忌阿斯玛,直接将心中的感想说了出来:“可是却没想到他最后会那么刚烈,若没有他决绝的使出尸鬼封尽,我可能已经死在初代火影的树界之中了。”
听见宁次毫不留情的话,阿斯玛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脑袋:“已经到了呢,我特意买了一些父亲很喜欢的汆沙丁鱼丸子,希望他的在天之灵能够保佑你呢。”
阿斯玛说着,掏出了一碗事先准备好的鱼丸子,放在了那块无名石碑上。
“这块石碑上都是木叶英雄的名字,他们每一个人都是火之意志的传承者。只要这块墓碑还在这里,木叶就一定会有你的容身之处。”
“很可惜呢,这块石头上没有我父亲与母亲的名字,他们的死就想山野之中的樱花暗自凋零,无人知晓,无人感动。”宁次伸出了手指,轻轻的摩挲着那块石碑,湿漉漉的石碑触感冰凉,有些滑腻腻的:“不过在我心中,他们是最伟大的英雄。”
“他们本来就是木叶的英雄,但你这个卑鄙的杀人犯玷污了他们的名声!”一声有些沙哑的女声突然从宁次的背后传来。
宁次的眼角微微得抖了抖,汹涌的怒火腾的从他的心中涌出,奔腾的雷电出现在了他的手中,慢慢汇聚,化成了一柄雷电的长剑。
长剑的剑身不断抖动着,空中的细雨落上上面,瞬间便被烤为白气。
“你是谁?”
“我是月光疾风的未婚妻,你应该还记得他吧,被你杀掉的那个人的名字,那天他早上说要去和一个很有前途的后辈切磋一下,结果一晚上都没有回来,第二天早上才被暗部发现尸体。已经被乌鸦啄食的面目模糊了。你一定是因为不巧被他听到颠覆木叶的秘密,才杀他灭口的吧。”
那个长发的女人将手轻轻的按在了背后的长刀上,一脸憎恨的看着宁次。
“我记得那个人,剑招很华丽和精妙,可惜他却无法完全发挥出来。”宁次将跃动不定的雷剑柱在了身前:“那样的话,你的确很可怜呢,但这不是能让我原谅你的理由。因为我对父亲还有母亲的感情绝对不容任何人亵渎。”
“等等,宁次!”
阿斯玛发觉情况不对,立刻惊呼着准备阻止宁次。
但是他已经晚了,宁次身影一闪,便已经出现在了卯月夕颜的身前。
“你是暗部吧,手臂上的那个纹身。这里面躺着木叶的英灵,我还是在外面教训你吧。”
卯月夕颜的脸上满是震惊之色,她没有想到宁次的速度居然快到了这个地步。
下一刻,宁次便已经一记侧踢,将他踢飞了出去。
“现在,我就让你领教一下木叶流剑术·三日月之舞的真正样子。”
电弧跳跃,卯月夕颜只觉眼前一花,三个宁次便已经出现在了身前。三道雷电长剑如同铡刀,向着她绞杀而来。
“扑哧!”
一阵雷电穿刺**的声音,电弧打在**上,鲜血飞溅而出。
宁次的瞳孔突然猛地一缩,眼中露出了震惊至极的神情。
“雏田!?你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一滴冷汗从卡卡西的额角流过,他与阿斯玛的右肩头都被雷剑刺穿了。
三道身影渐渐消散,合而为一。雷剑也消散在了虚空之中。
“幸好宁次哥哥没准备对卯月姐姐下重手,要不然我们都要死在这里了呢。”
宁次的脸上突然变得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他沉声喝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卡卡西!”
“咳咳。”卡卡西脸上顿时露出了尴尬至极的表情,他身上的伤口虽然看似被雷剑刺穿,但那柄雷剑其实徒有声势,只是电焦了他右肩的皮肤而已。
“其实今天你将村雨送给鸣人,还有对我那么温柔的时候,我便发觉你不对劲了宁次大哥,你一定在暗中策划着什么大事吧。”雏田面色白的有些透明,可以看见皮肤下方青色的血管:“因此,我就把我的感觉告诉了卡卡西老师。”
“难怪阿斯玛的话题格外奇怪。”宁次瞥了阿斯玛一眼:“要不是这个女人闯出来,我还要一直被瞒在鼓里呢。”
“告诉我,宁次,你真的没有准备叛逃木叶吧。”卡卡西抚模着肩头的伤口,刚才宁次的那一剑让他现在还心有余悸。
“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做!他明明只是一个卑鄙的杀人犯……”
“请你闭嘴!卯月小姐!”雏田突然大声尖叫着打断了卯月夕颜的话,小嘴紧紧得抿着,看着宁次的眼睛:“请告诉我,宁次大哥,你真的不准备叛逃木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