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双眼绑着绷带,坐在了木叶医院的病床上,床头上摆满了友人来探望时送的水果和花束。
自来也手上抓着一个苹果,坐在旁边的床位上,不顾形象的大吃起来。纲手坐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慵懒得缩成一团,手中提着一只酒瓶,小口得抿着。
“鸣人和静音的伤势怎么样,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宁次说着,抬起手掌,一只小鸟正落在上面,啄食着谷粒。女敕黄的喙子和光华的羽翼擦在掌心上,传来一阵奇异的触感。
“鸣人因为尾兽的原因,恢复的很好,过不了几天就可以出院了。静音还要多躺一会儿,比较半个肺被撕碎了。”纲手的眼中流露出一抹低落之色,看着酒瓶中清澈的酒液:“你的眼睛也会在三天之后复原,到时候,考虑一下进暗部工作吧……毕竟,因为那些流言,你还是比较适合在匿名的任务。”
掌中的小鸟已经吃光了所有的谷粒,正靠着宁次的手指小憩。透过细小柔顺的绒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它体内那枚小巧的心脏正怦怦跳着,将新鲜的血液输往全身。
宁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好吧,不过,在我加入暗部之前,请为我和第三班分配一个出村的轻松任务吧。毕竟,我在阿凯老师门下,学到了很多东西。那次任务,就当是为一直很辛苦的他开一个假期吧。”
“可以,就当为你自己找个转换心态的机会吧。暗部的忍者,和普通的忍者可是很不同的。”纲手叹了口气,回答道,扯着还要去拿香蕉的自来也,从病房里走了出去。
过了好一会儿,雏田才怯生生的走进来,一脸崇拜的光彩:“原来那就是纲手大人啊,传说中的女忍者。我以后也要当像她一样伟大的女忍者。”
“只是一个烂赌鬼罢了,见识过她真正醉酒邋遢的样子后,你的幻想就会自然破灭的。”宁次没好气的说道,纲手经常趁着在病房没有木叶顾问的唠叨,拉着自来也来喝酒,弄得病房内酒气熏熏的。
“什么嘛!宁次哥哥,要不是纲手大人压制住宗家长老团的那些人,父亲现在肯定还在忙的焦头烂额,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她!”雏田的眉毛竖起,将削了一半的苹果硬塞进宁次的嘴里,有些生气向着宁次说道。
宁次取下了被塞进嘴里的苹果,淡淡的说道:“现在族中的情况怎么样?那些长老们还在上蹿下跳吗?”
“现在已经平静了许多了,他们知道了你与自来也大人与纲手大人的关系密切之后,便收敛了许多。”雏田说着,两只小手紧紧的抓着裤子,捏成了拳头:“要是我能够再强一些的话……父亲和宁次大哥便不会这么辛苦了。”
宁次伸过手去,按着雏田的脑袋:“你不要多想,作为日向一族,木叶忍者家族中的领袖,那些人勾结团藏,插手火影的继承,已经犯了大忌,纲手大人应该已经开始着手准备处理的对策了。她让我进暗部,也是有这边的考虑。”
“是吗……”雏田的眼中闪过一丝幽光:“明明是同一族的伙伴,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非要自相残杀不可。”
“拥有与自身实力不符的野心和**,走到这个地步也是很自然的事。”宁次缓缓的说道,拉开了窗户,将手中的小鸟放飞到了外面:“单单依靠一个笼中鸟咒印,就想维系宗家千年的统治,想的太美了。就算没有我,也会有其他的人站出来反抗的。”
宁次虽然眼睛被蒙着,雏田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眼中散发出的慑人神采。
“你先出去一下吧。有个朋友要来见我。”他耳朵竖起,将脸转到了窗外,淡淡的说道。
“哼!是什么人,要见你还有回避我!”雏田的双颊鼓起,赌气的说道。但她还是匆匆削好了两个苹果,切成小片,放在了果盘上,转身离开了。
“谢谢你。”宁次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从口中挤出了这句话。
“看了你没有破解我的幻术。”病房内白色的墙突然波动起来,鼬从上面剥离了下来。
“现在的我就算可以解开,我也不想解开了。”宁次抚模着自己的手掌,上面还有那只小鸟残留下来的余温:“到现在,我才明白母亲对我的期许,之前的我,一直沉浸在仇恨,自怨自艾和追求力量上。却忘了人的根本是什么,才会越活越累。”
“是吗,很了不起的感悟,要是我能够早点明白这个道理,也不会沦落到这个地步。”鼬双手环抱,靠在了墙上,冷冷的说道。
宁次将手伸进了枕头里,取出了支滴管和一枚卷轴:“这是一些关于大蛇丸咒印的资料和一名叫重吾的忍者的血液。是纲手整理出的。你拿去看一下吧。佐助肩上的咒印很不简单,你可要小心,不要让你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被大蛇丸那人夺取了。”
鼬没有说话,将它们收起。
“作为交换,我希望你能帮我收集一些关于复活死者的资料。”宁次的双手绞在一起:“听自来也闲聊,我发现晓的内部,好像有可以让死者复活的秘术。”
“可以,不过你最好不要抱太大的希望,那种术,好像需要独特的血继限界。而且,能施展那种术的人是晓的头领,他的行踪神秘至极。我并没有太多对他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