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5-25
“这个我是明白的。察言观色,见人行事的手段,我还是有些的。定不会让你们失望,我一定能问出些事情出来的。”墨灵很有信心的说道。
李千叶笑了笑,道:“你也别急着立军令状。我们这条计策都是建立在卢望城是个修真之人,而且能认识你这“地阙玄阴”功法的上面。若是这些都没有实现,那么到时候就看你自己如何应对了。”
“这个我也是知道的。无论这些假设能不能成立,我今晚定会带些有用的消息回来。”墨灵依然是很有信心的说道。
“这样最好了。若是问不出什么,我们便又是难办了。”李千叶道。
“我与柳兄先去准备一番,今晚便行事!”
“卢将军,可曾得出什么消息出来?”孟世离急匆匆的走进赦州府衙中,一见卢望城便问道。
卢望城邀孟世离坐下,让下人上了些茶水,屏退了左右,道:“只是这些时间,想要得出些消息恐怕很难,毕竟那人不是普通之人。而且为了不扰民,我也不敢派手下的士兵去查,只是派了些原本赦州府衙的官差去查的。孟爷你耐心等着便是,现在还没有消息说有人出城,那人定还是在赦州城中的。”
“卢将军这样做,我也是理解的。但是我却担心这帮府衙官差只是些乌合之众,都是些平日里不学无术之辈,专做些欺良霸善的事情。让他们去做此事,不知何时才能成。那大恶人在这赦州城中一日,对我们都是一个隐藏在暗处的毒瘤。我们又不知道他会在何时发难,发。我们在明处,那大恶人在暗处。真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他若发难,我们定是措手不及。”孟世离不放心的说道。
卢望城知道孟世离如此的着急,到不是要急于找到那抓走李家大小姐的大恶人,而是在担心李家大小姐的安危才是真的。也不点破,笑道:“孟爷说的有理。可是我们现在有着诸多的顾忌,不能大展拳脚的来搜查此人,只能耐心的等着。孟爷你也不要担心那帮衙役无能做好此事。那帮衙役是群乌合之众不假,但是平日里却是做惯了这等寻人抓人的勾当。兴许没过多久,便会给出点消息了。”
孟世离知道卢望城说的也对,自己只能等着。心中却也下了主意,等过了今日,若在得不出消息,便亲自去找。孟世离心中也明白,他们如今已经开始起事,赦州城只不过是个开始而已,不过几日,义父就会下令让卢望城去收服其他州府了。到时候大军一走,赦州城恢复了自由,那大恶人定也会带着李千叶走了。到时候,天涯海角,又该如何寻得?
想道此处,孟世离也不在多做询问了,知道便是问在多,也是没用的。当即便辞别了卢望城,出了赦州府衙。卢望城看着孟世离离去的身影,眼神中闪出了不屑的神色。
一帮府衙的官差,正如孟世离说的那样,真是群乌合之众。卢望城给了个差事他们,他们便急于表现一番。得了吩咐,不得扰民,只能寻些偏僻的地方,抓些外地人,特别是一男一女在一起的,都给通通抓回府衙。
于是乎,各个偏僻的小巷,破败的庙堂,顿时哀嚎声四起,大呼着冤枉无罪。世界上最无用的话,便就是这被官差抓走,嘴里大呼着冤枉了。这帮官差可不管你是有罪还是无罪,也不管你是被冤枉的还是真就抓对了你,都是先抓了再说,反正你是有罪还是无罪,是被冤枉的,还是真就犯了事,都是知府老爷说了算,当然现在是卢望城卢大将军说了算。
辰时一刻发的号令,到了申时末这帮官差才罢手回到赦州府衙。期间抓的人,也有几十个,绝大多数皆是以讨饭为生的叫花子乞丐,跟外地逃荒而来的流民。当然,其中也有些正经的人,比如一些外来身亲的人,时运不济,遇到这卢望城造反,又没有寻到亲家,只得落在外面,却是也被这群不分青红皂白的官差给抓回了府衙大牢了。
孟世离心中还是有些期待,希望这帮官差真的能寻出个什么事情出来。此时正在府衙内与卢望城说着话,等着那帮官差前来汇报结果。正说着话,一捕快装扮的官差走了进来,俯身拜道:“禀告大人,小的得您吩咐,将这赦州城中偏僻处的一些闲杂之人,以及外来的不明身份的人,抓了许多,现在尽数关在府衙大牢内。还请大人前去过目。”
卢望城听完那捕快的禀报,对孟世离道:“孟爷,我们现在便是去看看?”
孟世离听了那捕快的话后,心中便已经是不爽快了。这帮官差,真是群乌合之众。若是那大恶人隐藏在那些破庙当中,且会如此轻易的让他们抓住,若是抓住了,也就不是能在李家带走李家小姐的人了。心中想道,看来还得自己亲自寻人才是。又想到李宿交与自己的事情,孟世离真是烦心不止。当时此时考虑到李千叶的安危,孟世离也不敢那么多了。
“卢将军难道也会相信,我们要找的人会被这帮官差抓回了府衙大牢?”孟世离看着卢望城,轻声道。
卢望城一愣,随即便对那捕快喝道:“你与我说说,你们此番抓的人,都是哪些人?都是在什么地方抓的?”
捕快不明白卢望城为何突然发火,被这一声喝,着实吓了一跳。卢望城本来长的就是,豹头环眼,燕颔虎须,一副凶悍的模样。在军中也做了好些年得军官,俨然一副不怒自威的样子。现在这突然的一发火,在卢望城那凶恶的表情跟威严的气势下,这小捕快哪招架的住。
当即便吓的跪倒在地,战战兢兢的说道:“回大人的话,小的就是按照大人您的吩咐去行事的啊,大人您叮嘱小的们不可扰民,小的们便也服从了。既然不得扰民,那我们只得去些破庙,烂宅来寻人抓人了。抓的都是些乞讨要饭的叫花子,还有些外地逃荒而来的流民。也有些其他的人等。”
卢望城闻言大怒,一拍桌子,喝道:“我让你去寻人。特别是抓那些一男一女在一起的人,你怎么给我抓些叫花子乞丐流民来?”
捕快被卢望城这么一喝,当即胆都差点吓破,哆哆嗦嗦的想说着什么,却是又吓的说不出来,见卢望城瞪着自己,等着自己回话,缓了一会的气,这才缓过神来,断断续续的说道:“小…小的知道大人您是让我们特别要…要注意抓一男一女在一起的人。小的们,也…也抓了几对,却只是…只是些亲属关系,父女…兄妹之类的。小的们怕…怕大人责怪我们…我们抓不到人,这才…这才抓了些叫花子乞丐之类的回府衙。其实…其实还少抓了些,若是…若是把赦州城的叫花子乞丐都抓了,还…还不止这些个人。”捕快被卢望城一喝,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们这班鸟人!听不懂本将军的意思吗?我让你们不要扰民,是不要去些人家多的地方,以免扰了四邻。你们却是当做知道抓些叫花子乞丐?我要你抓这些人做甚?抓回府衙大牢养他们?免的他们在外面讨不到吃食饿死?我是让你们去些偏僻的地方搜查下,问些线索!抓不抓的到人,却是其次!”卢望城真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不动脑筋的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