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光、血光,求饶、惨叫…………
杨刚两眼瞪得大大的,面颊通红,但早没了醉意,目光呆滞地望着前方,望着还在大肆砍杀的林宁、张路,杨刚突然打了一个冷战。
我擦!不过是说了几句酒话,没有必要这么大反应吧!?哎,林宁、张路要干什么?他们该不会连柳儿、莺儿也不放过罢!
最后一声惨叫响起,纵情畅饮的席宴上多了八具尸体,刺鼻的血腥味盘绕其间,让人一阵阵作呕,不过林宁、张路丝毫不受影响,看也不看惨死的冤魂,两人提着血淋淋的钢刀向杨刚走来。
两个少女脸色惨白,娇柔的身体好似秋天的枯叶,摇摇欲坠,杨刚回头看了一眼,心中生出浓浓的歉疚、怜惜,双臂一伸,把柳儿、莺儿揽在怀中,再回头,直直碰上了四道杀气腾腾的目光。
“大哥,张路,不管我喝多了说了什么混帐话,都到此为止罢!”
林宁停下了,站在杨刚面前,滴着血珠的刀尖离两个少女只有一米,林宁盯住柳儿、莺儿,仔细看了半晌,缓缓开口。
“混帐话?你真的是酒后胡言么…………嘿嘿,就算是真的…………”
“大哥,她们是我的女人!”看见林宁兀自紧握刀柄,杨刚急了,忍不住大喊一声。
“你的女人?哼,这两个丫头明明眉眼未开,尚是处子,怎么就是你的女人了!”林宁冷哼道,杀机牢牢锁定在两个少女身上,柳儿、莺儿心中一寒,下意识地在杨刚怀里缩了缩。
感受到两女的惊恐、畏惧,杨刚叹了口气。
“今夜我就要了她们,大哥,不要再杀人了…………”
房内沉默下来,兄弟三人互相看着,谁也不说话,就在这时,一群亲兵突然闯了进来,一个个挺刀持枪,很是紧张,可是看清楚房内情势,亲兵们纷纷愣在当场。
发生什么事情?怎么死了这许多人?唔,似乎是两位大人动的手,真真奇怪…………
亲兵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模不清楚状况,只好干杵着,林宁、张路也不说话,沉默良久,方缓缓收刀归鞘。
“愣着做什么!还不速速收拾…………这些人乃是闯贼余孽,混进来欲图不轨,记住了么!”
林宁大喝一声,亲兵们连忙忙碌起来,搬抬尸首,清扫狼藉,杨家下人、仆役战战兢兢地站在堂外,却是没有人敢进来,好在亲兵们人手充足,不一会便收拾停当,屋内依旧火烛明亮,酒菜犹有余香,若不细辨,连仅存的一点点血腥味也难以察觉。
一场变故,兄弟三人都没了饮酒畅谈的心情,林宁、张路对视一眼,目光复杂,转身向外走去,走了两步,林宁突又停下。
“兄弟,既然你说这两个女子乃是弟妹,那就速速把事情办了,免得夜长梦多,生出别的事来…………你从前是武毅营将主,现在是陕西总兵官,本事比我们都大,弟兄们的前途、性命都在你的身上,可不要让我们失望!”
“今夜之事,出你之嘴,入我等耳朵,唔,不管你是有心还是无意,都不要再让他人知晓,如果被别人知道,嘿嘿………不管怎样,我和张路总是站在你这一边!”
林宁和张路走了,亲兵们也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杨刚和两个少女,杨刚茫然四顾,目光扫过两张惨白娇颜,扫过桌上酒菜,扫过灯油烛火,最后落在一点被遗漏的血渍上,略微一呆,便是一声长叹。
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哎!
祸从口出,沉默是金,杨刚老早就知道,也十分赞同,可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因为口舌招致祸患,虽然这祸患不是应在杨刚身上,可是眼见几条性命因此枉送,只因自己醉酒胡说,黄泉路上便多了几个冤死鬼,要说杨刚心里不内疚,那就太混账了。
只是事已至此,后悔也没用,杨刚只能叫来管家,命管家多给枉死冤魂的家人烧埋银子,安家费用。
管家战战兢兢地去了,连夜办事,等到天亮,一切便告完结,没有人哭天抢地,没有人告状鸣冤,几条性命没有引起一丝波澜,日头照生照落,百姓该干嘛干嘛,就算死者家属也平静沉默。
人命如草芥,乱世便是如此。
不说管家如何办事,单说杨刚酒醒了大半,再没了之前的得意、兴奋,悻悻地回房睡觉,柳儿、莺儿两女紧紧伴在左右,不敢稍有远离。
要说起来,柳儿、莺儿都是娇俏温柔的美人儿,正值气血方刚的杨刚早就蠢蠢欲动,也不知内心里将两个丫头吞吃了多少遍,要不是有杜倩隔在中间,柳儿、莺儿谁也不肯,或不敢僭越,杨刚早就把两个女孩儿连皮带骨吞下肚了。
杨刚做梦也没想到,柳儿、莺儿会因为自己醉酒招致的惨祸放下矜持,只是坐在床边,看着两个女孩犹自雪白惊恐的俏脸,一直埋藏在杨刚心底的色、欲实实在在无法发芽。
没气氛啊,这种情况下上床做那事…………唔,忒不浪漫了………………
好似木头人一样,被柳儿、莺儿服侍着宽衣月兑鞋,洗脸、洗脚,舒舒服服躺在床上,看着两个女孩儿宽衣解带,羞羞怯怯上床,好似受惊的小兔子一样伴在左右,杨刚总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总觉得自己好像趁人之危的恶棍一样。
不应该是这样啊!明明柳儿、莺儿都很愿意做我的女人,明明她们已经是我的通房丫头,将来是我的妾室,可是…………
杨刚很烦闷,很纠结,可是却无法发泄。
几个仆役下人死得冤枉,可事后想来,就算林宁、张路不动手,杨刚酒醒后也肯定要杀人灭口,为了自己和家人、兄弟的安危,为了刚刚奠定一点根基的大业,死几个人实在算不上什么。
而在未来,不管杨刚能走到哪一步,肯定还会有更多的人因此丧命,在争霸大业面前,道德什么的屁也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任何枭雄巨寇都不会有妇人之仁!
纵观历史,哪一次王朝更迭不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上的,哪一场战争都要以万千百姓、无数性命做垫脚石,杨刚才刚刚在历史中插了一脚,想要改变历史,扭转万千人的命运,相比于一个民族、一个国家,一段历史的改变,几条性命无辜葬送,实在是太轻太轻!
杨刚明白这一点,也懂得这时候说什么生命生来平等,每个人的人权神圣不可侵犯太过矫情,太过虚伪,可是不管如何有大局观,不管能找到多少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理由,杨刚都无法做到坦然无愧。
一切都是我的错,如果我不喝醉了酒胡说八道,那几个人原本不必死的……………
杨刚再次长叹一口气,而在杨刚身旁,两个少女也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柳儿、莺儿对视一眼,在对方的瞳孔中看到了羞涩的自己,下一秒,两个女孩儿齐齐动作起来。
两条内穿的撒花裤儿褪了下来,两件带着幽幽香气的小袄也被主人抛弃,修长的大腿,雪白的胸脯,以及惹人遐思的亵衣、亵裤,两个少女面颊通红,却是一先一后躺在了杨刚身边,而彼此偶尔一触的目光似乎碰出了几朵火花。
杨刚并没有察觉到两个女孩儿之间隐约的较量,眼看柳儿、莺儿只剩下贴身衣物,乖乖地等待自己采拮,杨刚只觉得小月复处涌上一股火热,头脑一热,两只大手伸了出去,杨刚忘情地在花间溪谷流连起来,片刻之后,红烛萦绕的卧房内传来一声娇吟。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杨刚如老黄牛一般劳作起来,随着两具雪白粉女敕的身子不断发出如泣如诉的申吟,杨刚终于把心中的烦恼、纠结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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