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1-18
鱼肉四射,那爆裂开来的鱼肉如同暗器一般纷纷洒洒四射而去。绿色小说
冒着热气的匕首在那青衣小厮冷冷的目光看向阴柔少年的时候就狠狠的捅入了他的胸口,被热鱼灼热变得滚烫的匕首先是烫伤了他的皮而后才狠狠的进入他的心脏。
“热的……”阴柔少年有些艰难的吐出了这两个字。
青衣小厮皱了皱眉头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或者反应过来的人还未到达的时候快速的拔出匕首而后朝着阴柔青年的脖颈用力的狠狠的割了下去。
便是林风站在楼顶也能听到那匕首割断喉管骨头发出的摩擦声。
而就在青衣小厮拔出匕首的时候两个剑圣已经反应过来,目眦欲裂的情况下他们纷纷的向着青衣小厮的后背腰畔投出了自己的长剑妄图为自己争取哪怕一瞬的时间。
可是青衣小厮却不善不避,任凭那呼啸而来的长剑刺向自己,只是坚定的将自己的匕首朝着阴柔少年的脖颈划去。显而易见的是,那阴柔青年这下真的死的不能再死了。
“好狠的少年!”林风看着青衣小厮决绝的手段和变也未变的脸色不由轻轻的摇了摇头却也不知是赞同还是反对的说道:“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好狠的少年啊!”
眼看青衣小厮即将被那长剑捅成一个透心凉或者断成两截,林风猛然的从九层窜了下来。神识早就密布在这空间之内,此时正好替那青衣小厮挡下了夺命追魂的两剑。
“少年你走不走?”看着在两个剑圣庞大的气机下脸色发白的青年小厮,林风大笑一声猖狂至极的说道。
青衣小厮明显一愣,而后毫不犹豫的说道:“走!”
此时他早就失去了所有的行动能力,但是仍然坚定的说走似乎他真的能走一样。
“哈哈!我没有看错你!果真有几分胆识!”林风大笑一声断剑飞快的挡住了砍向他和青衣小厮的长剑而后一把的揽起青衣小厮的细腰从进来的地方大笑而去。
那两个剑圣看了看破了个洞的八层楼顶九层楼顶,咬咬牙就想要冲上去。
“回来!”先前那个清冷的声音再次出声。那两个剑圣虽有些不甘但终究还是停了下来。
“怎么不追啊!”金不争看着站在原地的两个剑圣愤怒的大声吼道。却不知他究竟是为了那个叫做伯光的阴柔少年鸣不平还是不舍得就此被林风拐走的青衣小厮。
“那是九层楼。”那个清冷的声音冷冷的说道:“你以为你是金不换么?”
金不争仍有些不甘的看着那瞬间远去的青衣小厮,心中很是不舍得这个极品小受。
从断剑印记世界取出一套衣服让青衣小厮套上,看着他有些苍白却散发着红晕的脸蛋,林风很是无语的叹了一口气而后丢给他几瓶一品培元丹,温柔归元丹。
领着他从九层跳到了六层,和醉仙楼掌柜的打了一个招呼,林风带着自己捡来的青衣小厮再次的朝家中走去。
唔,今天浪费了这么长时间在这个青衣小厮的身上还是值得的。且不说青衣小厮刺杀那叫做伯光的阴柔少年给他带来的好戏,单是这少年本身就令他满意至极。
林族现在毕竟根基还浅,需要许许多多各种各样超凡月兑俗的人才,显然这青衣小厮就是林风心中那种凤毛菱角超凡月兑俗的人才了。
一路无语,青衣小厮也不和他客气,在感受到那一品培元丹的好处后又服用了几粒将自己的内伤调制的差不多而后又向口中丢了两粒三品温柔归元丹恢复着消耗的剑元。
林风愈发的满意了。不该问的东西不问,没有丝毫的扭扭捏捏而是快速的恢复着自己的实力力求自己能够发挥出最大的用处,这种宝贝怎么就让他给遇到了呢?
回到家中,先和青衣小厮吃过饭,林风带着青衣小厮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你就一点不好奇么?”林风看着自始至终冷酷至极的青衣小厮很是惊异。
“先前将李伯光引入九层楼的人就是你吧?”青衣小厮抬起头看着林风说道。
“是。”这还是一个聪明之极的家伙,也是不聪明的家伙怎么能够制定那样万无一失的计划?当下,林风看向青衣小厮的目光便变得炙热起来。
“你看中了我身上的某些东西。”青衣小厮看着林风的眼睛冷冷的说道:“而你又救了我的命,那么我身上那些你看重的东西便拿去吧。”
“你叫什么名字?”林风不置可否微笑的问道。
“……”青衣小厮皱了皱眉头终究还是说道:“秦可卿。”
“秦可卿?”林风莫名的感到这个名字十分的熟悉,似乎听过谁提起过一般。
“你的左臂怎么回事儿?”林风似乎抓到了某些东西眼睛直勾勾的看着秦可卿的断臂。
“被李伯光追杀砍断的。”秦可卿再次皱了皱眉头,他原本不想说,但是看出林风的眼中没有嘲笑恶意,反而有一种说不出的迫切和关怀便说了出来。
“你来自星城?”林风终于想起了药爷爷秦仙药的那个故事急切的抓住秦可卿的手臂说道:“那个李伯光是不是也是星城的大户?”
“你怎么知道?”秦可卿的目光中隐隐的带上了一丝警惕。
“秦可卿,秦可欣?”林风定定的看着秦可卿的眼睛问道:“你们的爹爹是不是叫做秦仙药?你们家族是不是医学家族?”
“你究竟是谁?!”秦可卿看着林风枯寂如黑暗宇宙的眼中也蓦然的爆发出一丝光彩。
“断臂,秦可卿,又杀了李家畜生。”林风突然大笑起来:“没想到这个世界真的就这般的巧的事情。秦可卿,你果真是命不该绝,药爷爷果真好人有好报啊!”
“药爷爷?”秦可卿突然感到自己那死寂的心被注入了新鲜的鲜血砰砰的跳了起来。
“稍安勿躁,你且静静的听我一一道来。”林风的眼中闪烁了快乐至极的光芒当下便把秦仙药如何到达林族,如何隐姓埋名救治乡人,如何找到林笑尘,如何将秦氏一门悲惨的事情讲给秦可卿。看着秦可卿渐渐有了生机活力的眸子,林风心中也是感慨万千。
“那时候听爷爷说看见一个断臂的人狼狈逃走,我还以为那是他安慰药爷爷的话语。谁知道时过境迁,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竟然真的还活着并且为了自己的妹妹报了血仇。”林风心中又是欢喜又是黯然:“可欣也真是可怜啊!真是可惜了这个好良心的姑娘。”
两人对着秦可欣埋葬的地方祭拜一番,然后秦可卿便大略将这几十年的经历说了一遍。那日他侥幸逃月兑后被一家农户收养,待自己的伤势好了之后便拜见了一位暗杀高手。后来那高手死了他便一直潜伏在李伯光家附近,却没有得到一次刺杀时机。知道这次跟来到天星城,他看到李伯光几乎每周都要到醉仙楼宴请宾客或被宾客宴请且次次都是八层明月阁。于是他便在一个小厮处使了界币代替他进入了醉仙楼中工作勘察地形。
今天又看到了李伯光在这里宴饮,看着他欢腾至极的情形,想着这几十年来自己所受到的苦楚,内心激荡下便散发出了一丝杀意。而那个时候林风正好在醉仙楼附近加上他绿色精元刚刚突破,正是全身灵觉最灵敏的时刻。加上由于林梦儿和水清浅之事烦扰苦闷正好想要找点东西排解自己内心的不爽便赶了过来。
两人又嘀嘀咕咕零零星星的说了一些秦仙药在林族的趣事,秦可卿这些年来的经历,天色便在不知不觉间阴暗下来。
一个对自己的父亲充满愧疚好奇和热爱,一个因为游历天下的林梦儿而对世间奇异景物有了一种莫名的好奇和探究,两人越谈越融洽,竟有种相见恨晚的遗憾。
不过看着秦可卿虽才三十多便已经发白的头发,林风感到心中有些苦涩。
“走,出去吃饭。”林风笑眯眯的朝着旁边的房间努了努嘴巴说道:“正好我们的隔壁有一位酒仙,为了今天的事情我们必须浮上人生一大白。”
好久没有这么轻松高兴的秦可卿便轻轻的点了点头。
在酒桌旁坐定,林风隆重的将秦可卿介绍给越明心和李青莲。听过了林风简略的将事情经过大致讲述一遍,便是坚强如男子的越明心也回返她自己的女子身份了。
“兄弟,干了这杯。敬你和你的父亲。”李青莲端起一杯酒看着秦可卿朗声说道。
秦可卿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而后两人同时仰头饮下相视一笑。
看着李青莲似乎认了秦可卿这个兄弟,林风突然想到自己今天中午在醉仙楼九层青莲阁所干下的事情当下笑嘻嘻的凑到了李青莲的身侧嬉皮赖脸的说道:“来,咱哥俩也走个。”
李青莲虽是嗜酒之人却也从不喝不明不白的酒,当下便用自己的手牢牢的护着酒杯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林风,静静的用目光逼迫这个无耻的想要浑水模鱼的浑人招供。
“……”愁眉苦脸的林风当下便陪着笑断断续续的说道:“那个,今天为了救我们亲爱的可卿小兄弟,我一不小心在你们醉仙楼八层明月阁开了一个天窗。”
“究竟什么意思?”李青莲才不信林风这套文雅的说法。
“就是在你九层地板上开了一个洞然后从那里下去救了可卿兄弟。”林风心一横,眼睛死死的盯着李青莲一幅我已经老实交代坦白从宽,你该咋办就咋办的模样。
李青莲额头上的青筋当时就跳了跳,那可是他最崇拜的老祖宗青莲剑仙曾经驻足喝酒留下墨宝的地方啊?这个混蛋家伙怎么就忍心破坏这珍贵若明珠的东西?!
看着林风又嬉皮笑脸递过来的酒杯,李青莲虽然心在滴血但是仍笑着说没事没事。咬牙切齿的和林风碰了碰杯子,他将那酒水当成了林风狠狠的吞入了自己的月复中。
越明心很快便却睡觉了。这三个大男人自从喝了一点小酒以后便如同三百只鸭子一般呱呱呱的说个不停,看他们平时都是寡言之辈。没想到刚刚在喉咙中注入一个小溪,滚滚长江就滔滔不尽绵绵不绝的奔腾而来了。
喝进去的是酒,挤出来的是话和口水啊!
三人一直喝到半夜才罢休。第二日清晨想象到秦仙药知道秦可卿还活着后的兴奋,又看着秦可卿虽然强行压抑依旧露出的归心似箭,考虑到金石族和李家可能的报复,林风便让越明心带着自己的断剑护送秦可卿回林族。
在越明心担心那些金石族和星城李家可能联合五大家族对林风的报复,林风则露出了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轻轻的拍了拍李青莲手中的青莲。虽然还是有些不放心,但是越明心绝对不是那种婆婆妈妈的人,当下便带着秦可卿马不停蹄的朝着林族赶去。
“跳梁小丑们,想出来蹦跶就快些出来蹦跶蹦跶吧,多么好的机会啊!”林风看着整个偌大的天星城嘴角露出了一丝温柔至极的笑容。
且不说林风这面,那金不要阻止了两位剑圣追击林风之后便带着李伯光的尸体和金不争一起回到了金族。
金不要金不争,而金石族现在族长的名字是金不换。可见金成对金不换的宠爱,竟让别人不要不争。见到星城来到客人竟然惨死在醉仙楼中,当下便对金不要金不争破口大骂。骂骂咧咧之余却也对金不要阻止两名剑圣冲上九层的行为进行了隐晦的赞扬。而后便以家族要事相商的口气将金不要金不争等闲杂人等清楚出去,哐当一声狠狠的关上了议事大厅大门。
金不要恭敬的退出了议事大厅,站在门口看着那紧闭的大门,想象着里面可能进行的讨论和对策,心中便有些隐隐的发寒和担忧。他们会不会将自己和金不争当做替罪羔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