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23
武松刚刚把脚印磨平,就听见一阵噼里啪啦的火烧声,转头一看,却见那人的房屋已经被人点着,一个声音道:“仔细看着,若有人出来,就刺死。”
武松急忙拉住方金枝,沿着那人留下的脚印向前走,只听的身后,呼喝之声不断,显然有人已经找到了屋后,发现了四人的脚印,一人道:“老大,脚印到这个地方忽然不见了?难道凭空飞了不成?”
“放屁,四周都仔细搜查一下,他跑不远了。”一个浓重的口音道,武松听其声音,知道对方呼吸平稳,中气十足。
四周脚步声不断响起,似乎向这边围了过来。
两人没命价的跑,渐渐的只听的一声马嘶声响起,众官兵大呼小叫的,呼喝叱骂之声响起,随后却渐渐的远去,两人面面相觑,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靠在一棵树上歇息了一阵,武松忽然暗暗叫苦,惊呼道:“不好,我走错路,却没有跟上那人的脚印。”原来两人当时听的声音近了,没命价跑,却没有看脚下的路,只是见到缝隙就钻。
这一下,大雪弥漫,看不到三丈以外的情形,天地之间苍茫一片,却不知往哪里走好。
武松到也不怎么发愁,他是一个随遇而安的人,但他从没有向命运屈服过,不管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只要尽到自己的心力,真的是死路一条,他也无怨无悔。
方金枝却是死跟这武松,反正有什么事情,有武松在前面顶着。
四周静寂一片,只有山风的呼啸声和雪花飘落在树枝上的咯吱声。
武松四周看了一下,却找不到一条路,虽说前世对这一块比较熟悉,但经过一千年的时间,早已经是沧海桑田,要说大概地方,他还清楚一点,细小的一片丛林却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或许这一片丛林就是后世的良田。
武松两人先向着地势平坦的地方,这些地方反而容易行走行人,或许有什么路也说不定,果然,不久两人就见到一条小路蜿蜒着远去,路面上还有杂乱的脚印,显然是有人经常走这一条路。
路面上的脚印都是向着一个方向走,两人也沿着众人的脚印一直向前,走了二三里路的时候。
两人几乎同时听到了前方冰冰邦邦的声音,似乎有什么人正在打斗,难道这么大的雪天,还有土匪出来强劫不成?
但就这一条路,两人不走也找不到地方,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越走,那打斗的声音越近,呼喝叱骂之声不绝于耳,只听一人道:“你还是不要反抗了,乖乖的束手就擒,你犯下这么大的案子,还想逃月兑不成。”
“束手就擒?你做梦去吧,和你们回去是没有什么好果子吃的,而且,你说的什么人命案子,我压根就不知道。”这个声音听在武松耳内熟悉无比,不就是自己在草屋门前打斗的那个人么?
想不到对方也没有逃走,却被官兵碰上。
原来,那人从屋后出来,就留下了陷阱,就跑了出来,走了一段见路边一个人牵着三匹马,那人就有了夺马逃跑的想法,谁知这正是中官兵烧屋过后,搜查过来,来不及把剩下的马匹夺走,只是勉强夺了一匹,飞奔而走。
他的出现正好吸引了官兵的注意,这才让武松两人逃月兑,但毕竟他是两人,一马,比不得官兵的一人一马,加上大雪天,行进速度不快,很快就被众人追上。
就且战且走,走到了这里,却想不到武松迷路又走了回来,武松看到的脚印,正是那人和官兵众人留下的,要不大雪天,谁会出门?
官兵中,那浓厚口音的人道:“不是你?不是你,那马匹怎么会在你家的附近?无证在身,还敢狡辩。”
“我家来了一男一女,在你们到来之前,已经逃跑了。”那人喘着粗气道。
“一男一女?哼,你杀人还会带着女人么?谁信?”浓重口音的男子似乎是个头领,不断与那人交谈,众官兵爆发出一阵嘲笑:“就是,就你这谎话,偏偏孩子还可以,骗我们大人,还早着呢?”“这人说谎也不会,实在是令人大笑啊。”“大人,这小子的功夫这么硬,除了他也不会有人在五个人手上逃月兑。”
那人现在后悔死了,自己不就是抢一匹马么,怎么就成了武松的踢死鬼?要说也实在是巧合,他与武松的功夫不相伯仲,众人怀疑在他身上也不是没有道理。
“你们不要逼我,我真的不是那个你们说的凶犯,我只是一个猎……”那人话未说话,只听当的一声,加上一声惨叫。似乎有一个官兵已经受伤。
武松加快了脚步,想伺机找机会夺两匹马好跑路,两人渐渐接近,躲在一颗大树之后观看。
只见地上躺了一名伤兵,在哇哇大叫,官兵有二十多人的样子,有一人骑在马上,在一边观战,四五个人围着那人打斗,那人身后却是他的母亲。
“你们不要逼我,我要打开杀戒了。”他手上拿着一柄长刀,却是从官兵手中抢夺过来的。
“杀了他。”马上那人重重一哼。
众官兵大卖力气,逼迫的那人喘不过气。
那人大喝一声,道:“好,今天让你们死在我王进手上,你们也不算冤枉。”手中大刀刷刷两刀,就有人倒翻在地。
武松心中一惊,心道:“王进?这就是王进么?不是去延安府了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怪不得他的功夫这么高,想来,他身后的就是他母亲了。”他一肚子的疑问。
马上那人却没有听说过王进,说道:“管你什么王进,东进?既然杀了人,就得负罪。”那人一看众官兵拿不下王进,就轻巧巧的从马上下来,取过马侧的一柄长刀,武松在远处看见,只见那刀上青光流动,显然是一柄利器。
那人已加入战团,王进的形势立马就左支右绌,形势落入下风。
武松一听他说自己是王进,就想出手救他出来,王进可是和林冲一样的八十万禁军教头,从武松和他交往的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已经知道,这人不急不躁,心思细腻,沉稳异常。
林冲反而显得有些暴躁,有些冲动,但林冲是个能忍的汉子。
摆摆手,让方金枝在树后等着,武松自己反而悄悄的靠近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