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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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天井,走入后边的正门,进来却是一座小楼,楼下寂然无声,楼上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妈妈,是什么样的俗人,能劳动的你的大驾?”声音柔软,似乎是一种音乐,荡起一阵阵的回音。哈
不等那嬷嬷回话,武松脑中灵光一闪,月兑口而出道:“说是俗人,不似俗人,俗到极点不是俗人!”
方金枝狠狠瞪了武松一眼,眼光中满是恼怒,她就是再傻,此时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想到自己会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到也有些放下心来。
“哦……”楼上声音充满了惊讶,似乎预料不到武松能说出这样的话,半响道:“还请公子上楼一见。”
那嬷嬷不做声的退了出去,武松对方金枝使个眼色,让你放心,这才举步上楼。
上来楼来,映入眼帘的是个俏丽的丫鬟,门口两边是一副对子,武松也不识,只是匆匆瞄了一眼,随着丫鬟进来,却是一个客厅,厅内一张桌子,桌子边坐着一个女子,正在手指挥动,手指下是一张古琴。
手指虽然轻轻挥动,却并没有落在琴弦之上,武松看其面容,心中却也不由一动,这一刻他忽然想起了,神雕中的小龙女,但李师师却比小龙女多了一份人气,多了一份神采。
那一双眼睛犹如两个明星,晶莹透亮,清澈见底,似乎她所有的心事都在你的面前放着,眉毛淡淡,似那初春的柳叶,让人忍不住向放在口中,鼻子挺直,似乎带着某种倔强的个性,一张红唇却没有施任何脂粉,但却更让人想上前品尝,脸型瘦俏,脸色红润,站在门口,武松能隐隐的看见她脸上的血色在下面流动,光滑的像是丝绸。
方金枝也看的有些傻眼,她还不曾见到过这么美丽的女子,她感觉自己有些透不过气来。
“公子站在门口,为和不进来坐呢?”李师师轻启皓首,传出一声清脆。
武松一惊而醒,哈哈一笑道:“见面胜似闻名。”李师师这一抬头,露出一段洁白如玉的颈项。
武松匆匆的瞄过一眼,再也不看。
两人来到桌前,丫鬟搬来两张凳子,武松两人做下。
“听公子刚才说话,再见到公子其人,却犹如两人一般,却有些令人费解?”李师师俏目看着武松问道。
武松能很清楚的从李师师的眼中看到自己这个小人儿,反问道:“你说我话与人不符么?”
李师师不语,只是挥动手指,却始终不曾落下,似乎怕自己没有练习熟稔。
“哎……见到师师姑娘,却令人心灰意冷,觉得自己这一辈子都是白活了。”方金枝突然惊出人语。
“这位公子俊秀非凡,一定惹得多少女子相思缠绵?”李师师道。
武松不便说她是一位女子,说道:“你比师师幸福多了,毕竟你还是一个自由之身,哪里比的师师是囚牢之中,只是表面风光,内里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泪?屈心了多少次?被别人观赏意引了多少次?见到她本人我直觉得有一种悲哀,有一种疼惜,更觉得心中为姑娘不值!”李师师虽听不出意引是什么意思,但想来也不是什么好话。
方金枝却体会不到武松说的情况,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却不说话。
“公子真是说到奴家的心窝里去了,想不到世上还有公子这等明事理的人,令人生出些许憾事来。”说着轻轻叹了一口,衣袖在脸上一抹,武松看起眼睛,却有些红了,看来自己真的是说中了她的心事。
“不如让奴家为公子弹奏一曲如何?”李师师不等武松回答,铮铮咚咚的弹奏起来,琴声开始犹如一女子轻声叹息,渐渐的声音拔高,似诉似说,一问一答,似乎在讲一个悲惨的身世,随即琴声一变,却有些许的欢快之意,犹如窗外小鸟在鸣,盆中鲜花盛开,琴声再一转,有些期期艾艾,隐隐有期盼之意,但又有些试探,稍微一触,就轻轻离开,声音渐渐走低,终于在最后铮的一声中停了下来,声音在房间内拉出一声长长的尾音,似乎有无限的遗憾。
大厅内静的没有一丝声音,就连方金枝这种不可预料的分子,也微闭双眼,在享受这一琴音塑造的世界当中。
武松前世就是一唱歌高手,在朋友的圈子中,有麦霸之称,现在听其李师师的琴音却隐隐的猜出了她的含义。
半响,武松叹道:“好琴,这是我这一辈子听的最好听的音乐了,直透心间,听了你的琴音,我才知道自己以前的声音犹如牛叫,不堪入耳。”
“公子也会唱曲么?”李师师双眼一亮,问道。
武松道:“好久都没有唱了,不过在姑娘面前,不敢献丑。”
“小翠,你去让厨房,好好整治几个小菜,我要和这位公子小喝一杯,另外,今晚不管是谁过来,都把我给挡住,别让他们上的楼来,那位来的话,就说我身体不舒服。”李师师忽然对身后的丫鬟道。
“我相信终有一天,会有人来改变这一现状的,会让女子堂堂正正的站在男人面前,顶起这半边天空,为人们所尊敬。”武松指指头顶道。
“却不知道你说的这一天,什么时候能够到来?”李师师有些不信的道,她可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个世界是怎么组成的。
武松转过话题问道:“我能不能问师师个问题?”
李师师道:“公子请讲!”
武松道:“我能很准确的预测到,不出五年,天下将会大乱,东京也是不保,到时,师师姑娘将何去何从?”
李师师脸上有些变色,武松这话就有些大逆不道了,若是传到他人耳中,不出三刻,肯定就会有官兵将武松逮扑杀掉,天下大乱,东京不保,这是一个平民该说的话么?最起码也要治他个动摇军心,散播谣言的罪名。
半响,李师师才平静下心神,问道:“何以见得?当今正是国泰民安的时代,怎么会有天下大乱?”
武松道:“你在京城,是不知道外面的形势,现在山东梁山有一窝子土匪,能征善战,西北,华山更是有无数好汉,这些对大宋来说都是挠痒,真正的大患却是金国,金兵现在一路猛进,已经打得辽兵没有还手之力,辽国若灭,我大宋则会不保,具我观察,辽国灭亡就在这五年之内。”
李师师道:“我大宋还有几十万大军呢,怎么会轻易的被金兵所灭?”
武松道:“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我是如果,如果有一天真的是这样,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