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09
“这个倒是听说过,难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段景住问道,就是真的他也不怕,在这个辽国的城池之内,武松两人就是大宋捕快,他也不怕。
“千真万确,不会有假。”武松慢慢走到他的身边,将段景住的手拉出来,按坐在椅子上。
“五百匹?你们头领想要干什么?难道要造反?”段景住忍不住问道。
大宋对马匹管制极严,平民百姓一般情况下很少接触马匹,不要说这种大规模的买马了。
“这个,我们倒是不清楚,我们做小的,只管办事,其他的不是我们考虑的范围。”武松道。
“武兄弟,不是兄弟我不帮你,你这个数量一是太多,再一个,金兵和大辽正在交战,双方对马匹也是管制的比较严格,加上现在严寒未去,经过一个冬天大雪寒气,马匹已经极为稀少,我上哪里去给你整这么多马匹?”
段景住不由叫起哭来,愁眉苦脸的说道。
武松听他说的在理,就是没有金辽交战,处于秋高季节,五百匹的马,一般人也不敢卖给自己啊!
“你先联系一下,还能整到多少?若是真的没有办法,我再想办法。”武松安慰他道。
段景住原以为武松不会相信,想不到武松根本就不怀疑,心中不由亲近了几分,就想帮帮武松。
“武兄弟够爽快,我就交了你这个朋友,我想办法问问,若是真的整不到,我就爱莫能助了。”
“好,有你段兄弟一句话,兄弟我就把心放在肚子里,等你好消息。”武松说着从怀中取出一甸五十两的银子,递给段景住,“这是给兄弟的一点茶水钱,千万要手下。”
“武兄弟,你这个就见外了。”段景住推月兑道,心中也不由一动,这一段时间他的花销很大,现在也没有了多少积蓄,但第一次和武松见面,对方又是这么豪气,倒也有些不好意思。
“段兄弟,你就拿着,出门在外,难免有些磕磕碰碰,交际应酬都离不开钱一个字,就当兄弟给你接风的酒席。”武松甚是明白人情世故,见段景住刚才有些意动,忙硬塞进他的手里。
“这……这……好吧,武兄弟的事情,我一定尽力。”段景住无奈下,只有收下,心中甚是高兴,对武松有高看了几分,告辞出来。
当夜三人在各自的房间睡觉不提。
第二天,一大早,开封城内城金銮殿上,宋微宗高坐其上,神色憔悴,无力的说道:“有事上奏,无事退朝。”
那童贯刚从山西领兵回来,出班奏道:“秉皇上,臣这一次领兵打败西夏,回京途中路过华阴,听说华山上有一股土匪,年前强劫了县城,更歼灭了渭州五百兵士。”
“臣以为华山是西出的要道,若是山匪为患,那一日强劫了军粮,将大为不妥,臣以为早日剿灭为上。”
高俅上次被童贯挤兑,心中甚是不喜,这一日时间侄子高衙内的病情越加严重,就想让高衙内出去散散心,他心中早就盘算此事良久。
但现在高衙内卧病在床,不曾好转,只等恢复就领兵剿灭华山山匪,现在听童贯早早的提了出来,忙出班奏道:“臣也曾听闻华山有股山匪,但不曾听说打家劫舍,只是窝在山上,并没有骚扰地方,臣以为动刀动兵,劳师动众,花费钱财,不如,再等上几个月,看其行之,若是不改其行,派兵剿灭,若是能够悔过自新,岂不是省下了钱财,更不用劳师动众?臣以为派一员地方官前去安抚即可。”
宋微宗微微睁开双眼,对朱毕说道:“朱爱卿,现在的清明上河园的最后工程什么时候能够完工?”
那朱毕忙出班答道:“回皇上,前一段时间因为江南方腊要起事,被淳安县攻破,杀死了两千余名贼徒,余者逃散,缺了一些人手,耽误了一些花石的开采运送,不过也不要紧,可能要晚一些时候才能完工。”
“若是人手不够,征调沿途民夫,尽快完工。”宋微宗道。
朱毕应了一声退入人群。
“皇上以为臣刚才说的可行?”童贯听他们说完,赶紧奏道。
童贯是一个好战分子,欺软怕硬,西夏软弱,就去攻打西夏,更是几次担任枢密院太尉,好大喜功,经年用兵,但对于辽国却屈膝求和,作为西北的监军,刚刚回来,就想找人为自己争取了这一份功劳。
那高俅对他不满,加上想要自己的侄子前去,忙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
宋微宗道:“小小山匪,不用理他,若是闹的大了,让西北边军顺势剿灭,现在不是还没有什么动静,就听高爱卿的,先放一放。”
礼部侍郎出班奏道:“回皇上,金国使者求见。”
宋微宗道:“啊……朕有些累了,你们就接待一下,有什么事情,和童贯商议一下。退朝。”
两边礼仪大喊一声:“退朝!”
大殿中文臣武将,躬身退出,高俅也不想得罪童贯,等童贯从身边经过,忙跟了上来,对他说道:“童大人,下官不是有意和大人作对,只是还有一些内情要秉。”
“哦,有什么事情,就说,我们也不是外人。”童贯本来不想理他,但听到给自己说话,也不得不停下脚步。
“大人,下官想你刚从西北回来,旅途劳累,不如下官在玉华楼为你接风?”高俅道。
童贯一怔,心知高俅还有其他事情,就答应下来。
却说,段景住第二天一早,就在城内为忽图刺和武松的事情忙碌,奔波了一天,武松的事情没有一点眉目,反倒是忽图刺的事情极为好办,只是盐巴价钱贵了一些,是从广东地区运送过来,属于海盐,并不是四川的井盐,铁器的事情却不多,金国这些年年年打仗,对铁器需求量大,这一带的铁器都已经被收购一空。
还好的是,刚从河北过来一个商家,运送了一批铁器,但不是很好,也能勉强运用。
段景住见武松豪气,对自己仗义,心中该外的卖力,直到天黑,联系了基本上把自己以前相识的商家都问过,只联系了二十多匹马,离武松心目中的数字远远不够。
段景住夜色深沉才回到客栈,他先来到武松的房间,见武松手中拿着一本书,正在灯管观看。
武松这一天却是没有事情,就带着庞万春在城内胡乱走动,转悠,见当地民风剽悍,各族汇杂,观看半响,无聊之极,武松就买了一本孙子兵法观看。
武松见他进来,忙放下手中的书本,起身给段景住让座,段景住座了,不好意思道:“武兄弟,白让你给我看的高了,你托给我的事情,现在实在是不好办,我尽我最大的能力,给你联系了二十多匹马。”
武松心中一沉,想不到自己风风火火的来到,却没有什么进展,二十多匹马,自己就是整回去加上原有的马匹也不过是五十骑,五十骑,能做什么?
他心中虽然沉重,但脸上还是笑道:“没事,我不急,我在等两天,这几天你就费心了。”
“武兄弟,你这个朋友够义气,和别人大大不同,好吧,我这几天再给你联系联系。”段景住有些歉然道。
武松将他送出门外,刚刚坐下,听见有人敲门,问了一声,却是庞万春,武松将他让了进来。
两人相继坐下,庞万春问道:“头领,可有什么眉目?”他见武松愁眉不展,但还是问了一句。
武松叹了一口气道:“没什么进展,如果这次不行,等夏天再来一趟。“他心中打算夏天强劫了生辰纲,自己再和庞万春一起过来。
庞万春不语,一时间,两人也没有话说,武松见气氛沉闷,就随便聊了起来,讲了一些后世见闻,庞万春问起,武松说是从书本中看的。
当夜无话,第二天,武松在客栈等段景住的消息,一边等,一边在看孙子兵法,看了一会觉得实在无聊,来到庞万春的房间,对其说道:“庞兄弟,你可有什么事情?”
“大……公子,我也没有事情,闲的心中发慌。”庞万春本来躺在床上,见武松进来忙起身迎道。
“哦,现在有了空闲,你不如教我箭术吧?”武松想起这一路上,因为急于赶路,庞万春只是把一些诀窍说了,但具体实践却没有什么机会。
庞万春一听,兴奋道:“行啊,只是给你说了诀窍,是需要自己经常练习的。”
“走,我们这就出城去。”武松道。
两人拿了弓箭,把行李什么的,全部都寄放在客栈,锁了房门,这才出城而去。
城门外的帐篷比昨日又少了一些,想来是少数民族临近年关,都急于回家,武松见此越加愁闷。
两人来到走了不远,找了一处空地,把带来的一个木板插在地上,走出了一二百部距离。
“公子,你先把你会的射一遍让我……”庞万春还未说话。
“驾……”一队人马从远处徐徐而来,当先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