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28
程夕不知道自己顺着这线条飞了多久,可这线条的尽头却没有任何的痕迹。
他并没因为时间而放弃,他程夕不是那种知难而退之人,越来的东西他越要探查个究竟特别关于自己的问题。他不想自己处在位置的危险之中,找出源头所在是他所需要的。
又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程夕停止了上升。他看到前面一片漆黑,黑白相接处有一大片黑云。这黑云不知道有多大,只是肉眼根本不能见其边缘。
收缩了一下呼吸程夕准备继续前进,但这个时候一个声音打断程夕前进。
“这里也是你该来的吗?”炸雷般的声响从虚无中飘出。
程夕用尽一切办法查处这声音的源泉但还是一无所获。
“你是谁?”看着前面漆黑的世界,程夕脸上闪现一丝惊异。
“我是谁,你还不配知道。还有我要告诉你,这里不是你这个连蝼蚁都不如的存在可以来的。”声音还是那样没有任何痕迹可循,甚至连男女都分辨不出。
“呵呵!我连蝼蚁都不如?那我问你我身上的线条都是你弄的吧?这些线条到底是什么?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我是不会离开的。”对着前面的虚空程夕一片笃定。
“这些不是你能知道的,还有你的话实在太多。我在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离开这里,否则你将永远没有机会在离开。”从言语之中可以判断出,这个声音的源泉有了一些温怒。
“机会我不需要,你只要告诉我这些到底是什么,我立马离开绝不逗留。”
“我机会已经给你,你不知道珍惜那么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随着声音消散黑暗之中出现一道绯红的光束,看着这道光束程夕一身冷汗。这个光束程夕太了解甚至自己都拥有。杀道,这么大的一根杀道,看到这光束程夕没有任何犹豫拔腿就跑。
对于杀道程夕是最了解它的威力,但自己的这根与那根相比。那真是萤火与皓月相比,没有一丝可比性。
但这杀道光束也太快了些,程夕跑出没有多远就被杀道击中。被击中的程夕顿时灰飞烟灭,连渣都没有剩下一丝。
外界程夕猛然从入定中清醒,冷汗不自觉的流下。想着刚才那根杀道程夕不自觉又打了个寒颤,自己拼尽所有力量的没有逃月兑。他不敢去想黑暗之中的那人到底有多强。
黑暗之中传出了一声差异,“咦!尽然没死,尽然是一丝魂念。”
程夕理了理自己的思绪,模了模自己的脸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没死。
等心绪平伏下来,程夕提脚向着屋内走去。走进屋内程夕对眼前景色变换一愣神,不过很快恢复镇定,毕竟程夕历练多年心境自然比起郝乐强上不少。
“小子你真的不相信我的说法吗”王位一脸温怒看着郝乐。
“老头,就算你将天都说出花来我也不会相信。”郝乐一脸不爽,法决掐了一遍又一遍。
“好!”王位说完这一个字就不在说话,只见他瞬间放出浑身气势。气势瞬间向着四周散发,无数金钢所造的座椅承受不住这股威压轰然化为撵粉,原本华丽的大厅也在这股气势冲击之下变得支离破碎。
郝乐承受着这股气势,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制着自己。在气势的压迫之下,郝乐悲哀的发现自己连手指头都不能动弹,更别说与他一战。
王位放出气势的同时——对着虚空连点六指,只见六根明晃晃的线条向着郝乐疾射而来。
郝乐想要做出抵抗,可他悲哀的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眼睁睁看着六根线条冲击向自己,郝乐充满绝望充满无助。
但就在线条离郝乐只有几寸距离之时,一道红光一闪所有线条在红光穿透之下瞬间消散。
“小友,你来了这么久我以为你不会出手,没想到你还是出手了。”对于自己线条消散,王位没有一丝惊讶,好似对于这一切他早有预料一般。
“呵呵!先生何必对一晚辈下手,就算他年轻冲动先生也不必用此做法,毕竟你可是有求于人。”随着声音的传出,大厅之中慢慢走出一个一身青衣看起来很是彪悍的青年。
王位收敛了全身的气势,瞬间四周压力瞬间消失。
“哥,你没事吧?”随着压力的消失郝乐顿感轻松,顺着程夕进入大厅来到程夕身边。
“我没事,到是你以后要多学学。”
“哥,我。”郝乐一脸纠结的看着程夕,内心一阵抱怨。什么破姐夫每次不知道帮助别人,就知道数落于我。
随着程夕的到来屋子陷入了寂静,程夕与王位四眼相对。
“小友,我想你应该知道我刚才所言是否真假,不知道道友可否帮助老夫?”足足半响时间王位才开口说话。
“你所说之话我并不怀疑,但对于帮助你之事我办不到,现在程某也是自顾不暇,对于先生所说之事,程某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程夕一脸平静脸上无悲无喜。
“呵呵!我也不会让小友百帮忙,如果小友愿意你有什么条件尽管说来,只要我能办到我王位绝不推月兑。”王位眼中带着一丝坚定,还有一丝淡淡的祈求。
“姐夫,这个。”郝乐一脸担心的看着程夕,但又不知道怎样劝阻。
“郝乐你先下去,我来与这位王位先生谈谈。”程夕对着郝乐点点头,好似回应他的担忧,也好似真的有话要与王位说。
看着郝乐一脸不愿意的样子,程夕对着郝乐再次点点头,最终郝乐也没有任何办法只有慢慢退了出去。
“程小友不如我们边走边聊如何?”随着郝乐离开大厅,王位率先开口同时对着程夕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也好,我正有许多不解需要道友解惑。”程夕平静的对着王位点点头,算是对王位之言表示赞同。
“何为道?”外面的走廊之上程夕轻声开口。好似在自言自语,也好似在询问一同散步的王位。
“道为圈,道为圆,道为自然。”王位捋了捋白色胡须,对着天空轻声开口。
“何为圈?何为圆?何为自然?”程夕眼中有了一丝淡淡的迷离。
“天为圈,地为圆,生存为自然。我等修者以修逆天,寻天之尽地之头。无奈天乃圈地乃圆,我等生存于圆中罩于圈下。”
“听其先生**,我等永远都不能逃月兑这一圈一圆一自然。”程夕眼中的迷离越来越重,前行的步伐也越来越迟缓。
“不,我等修者乃逆。我们将要逆圆、逆圈、逆自然。当一切化零为整,一切虚化实之实化虚之。我等离圈离圆离自然。”王位脑海中闪烁着以前一幕幕回忆。
“虚为何?实又何?”程夕步伐越来越缓,好似他的脚步有万斤之重,每每踏出一步都是那么的吃力。
“过去为虚,现在为实,将来为虚。我等修者将要打破时间之奥妙,生存于过去、现在、将来之间。自然就像一本所有人生存的典籍,他记录着所有人之过去、现在、将来。也许这一切早已有所安排,也许一切等事情有所发生才有其记录。我等修者追寻之尽头就在这虚实之中。追到可得永生,追不到则化为记录,我等永生于某段过去与将来之中的现实。”王位述说着,同时眼中的回忆越来越多。
“虚?实?我生存与虚还是实?还是生于过去与将来之中的现在呢?”程夕嘴中喃喃,慢慢的他停止了前进的步伐,他眼睛瞳孔没有了黑色,他彻底陷入迷离之中。
王位慢慢从回忆中转醒,看着眼前木偶般的程夕王位一整苦笑。他心中就像打破五味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人人追寻道之尽头,人人为求一道舍生忘死。
看着眼前的程夕他总算了解什么叫人比人气死人。他不得不佩服程夕之悟性,就自己几句简单的点拨他就能进入悟中。
如果自己以前能有这样的成绩,也许自己今天也不会落入这番田地。王位心中独自感叹着。
程夕不知道自己来到那里,他甚至不清楚自己是谁。他在一个红色与白色的世界前行着,他已经在这里走了很久这里就向没有尽头一样。
轻轻的踏在白色的草地之上,程夕耳边回荡这几句话。“天为圈,地为圆,生存为自然。过去为虚,现在为实,将来为虚。”
何为圈?何为圆?何为虚?何为实?何为自然?听着耳边脚踏草地的嚓嚓声,程夕不断的在脑海中询问这自己这几个问题。
他不知道自己是谁,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得到这个答案。但他能感觉到这几个问题对知道很重要,只要解决这几个问题他相信一切都将迎刃而解。
“虚?实?我生存与虚还是实?还是生于过去与将来之中的现在呢?”程夕嘴中喃喃,慢慢的他停止了前进的步伐,他眼睛瞳孔没有了黑色,他再一次陷入迷离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