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也是无法,泻药总比毒药要好,也许真的拉九次也就过去了,既然猜出还剩下好几次,那他索性也不往回跑了,完事之后就在茅房外来回踱步,呼吸呼吸新鲜空气,积攒体力迎接下一次月复痛的到来。这次之后他感觉自己的步伐又轻快了很多,当然身体也更疲惫了几分。
没等他走几步,他面色一变,再次急冲入茅房,月复痛果然如约而至!!这一次,排出之物已经隐隐呈现褐色,颜色又比上一次淡了很多。
林幸心道看来这九转肯定就是指九次了,反正一次也逃不掉,间隔也短的很,就在茅坑里等着就好了,所以他已经连裤子都懒得提了,就蹲在那继续等。
月复痛也没有爽约,很快又是一番稀里哗啦,林幸都不敢相信自己身体里居然存了这么多污秽东西,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排?这排到最后,自己身体里还有什么能剩下吗?林幸真是越想越怕!
可是他能有什么办法呢?反正排完除了又渴又累好像也没别的什么事,排出物的颜色已经越来越淡了,从褐色又变成黄褐色,接着又变成淡黄色。而林幸的体力也显得越来越不支,口干舌燥,好像快月兑水了。
等到最后一次,排出之物已经变的完全呈透明膏状物体,汗液流出来不淡没有臭味,反而隐隐有一股香气似的,林幸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不过他也已经快要虚月兑了。
赶紧提起裤子,一步一挪的回到安排给自己的房间,一进门就瘫倒在地,嘴里喃喃的念叨:“水,水……”黑衣已经适时的将一大碗水递到他手上,他赶紧一把接过,三口两口就一饮而尽,狠狠的喘了几口粗气,碗递回去说了声“还要”,黑衣便又递给他一碗,他又是仰起头咕嘟咕嘟,很快又喝了个底朝天。却感觉两大碗水下去如同杯水车薪,喉咙里还是火烧火燎的。
黑衣接过碗,正要再递一碗给他,林幸已经望见桌上整整齐齐的排放了九个碗,前两个已经空了,原来黑衣早有准备,想必是知道他会渴。
林幸便说了一声我自己来吧,不用你递了。直接冲到桌前,一碗一碗的把水往肚里灌,整个房间里就只听到一连串的“咕嘟咕嘟”之声,林幸喝水的同时感觉到身体里的那股燥热正在一点一点的消退,喉咙也不像之前那么干涩了。他第一次觉得水是那么甘甜,那么好喝,这样张开嘴往肚子里猛灌的感觉是如此的过瘾。
说也奇怪,当他喝完足足九碗之后,真的就感到不渴了,仿佛这九碗水恰恰就能抵消到之前九次上吐下泻所流失的水份一般。
见林幸喝完了九碗水,黑衣便拿起一个高脚壶走过去,在第一个碗里又倒了半碗水。
林幸摇摇手刚想说自己已经不渴了,却见黑衣从怀里掏出一个丹盒,盒里放着三颗一模一样的丹药,林幸认出这正是之前给自己吃过的补元丹。
黑衣道:“之前你虽清了五脏六腑,但也消耗了不少脏腑元气,主人命你服用补元丹来补充,以免损耗过甚伤及身体根本,这次需要一次服三粒。”
补元丹是好东西,多多益善,林幸毫不客气的一把接过,咕嘟咕嘟就着半碗水全部下肚。
黑衣道:“随我来,热水已备好,我服侍你沐浴更衣吧。”
“啊?你……你服侍我?”林幸吃了一惊。
黑衣诧异道:“是啊,有什么好奇怪的?上次你被主人施过银针刺穴术后,也是我服侍你沐浴的呀。”
林幸赶紧道:“没有没有,我一点都不奇怪。”心里却道:天啊真是老天有眼竟然有这种天大的好事主动送上门的,上一次我昏迷错过了战机,这一次我要不趁机揩油那还能对的起自己的那颗贼心吗?嗯?
一路跟随在黑衣身后,望着黑衣那已经略略显出窈窕的身形,轻捷灵动的可爱步态,林幸简直心花怒放,猥琐偷笑不止。
师父葛洪和诸位师兄弟都在室内练静功,屋外一轮明月高挂,皎洁的月色洒下,衬托出院内别致的风景,一切都显得静悄悄的,很有诗情画意,也很适合作案。
月色下,一个男孩将要变身成狼,贪婪的望着身前的猎物,正要上演一出大灰狼与小红帽的故事。
很快来到浴房走进去,林幸发现里面有一个大木桶,里面已经盛了水,丝丝的冒着热气,上面撒了些许不知名的花瓣和草叶,隐隐的飘出一股药香味,桶内汤水略泛出黄褐色,似乎是要让自己洗药浴,想必也是葛洪的意思了。
这葛洪还真是擅长使用草药啊,吃喝用药不说,连洗澡也要用药。
黑衣用手试了一下水温,道:“水温正合适,你宽衣入桶吧。”
“哦。”林幸便开始月兑衣,月兑到一半看到黑衣眼睁睁的站在边上看着,居然感到有些腼腆起来,月兑不下去了。
黑衣见其捂着衣带不动,先是不解,而后似乎明白了一些,扑哧一笑道:“原来你也会害羞啊。也对,你还没有我高啊。”说罢便拎起一边地上的小桶,道:“我去给你取些热水来备用,你好好宽衣吧。”咯咯笑着提着木桶而出。
林幸简直羞惭无地,暗道自己也太没出息了,老男人一个,居然被一个小女孩鄙视了,而且最可气的还是那句“你还没有我高”,这也太伤自尊了啊,林幸发誓从明日开始努力加餐饭,我要猛吃猛吃猛长猛长,长啊长啊长到1米8!也就是这时代说的八尺大汉!到时候看还有谁敢鄙视我的身高!
他气哼哼的把衣服月兑尽,跳进了木桶。全身泡在热水里立刻暖洋洋的,无比的舒适,之前的虚弱仿佛一下子被驱散一空了似的,鼻尖传来一阵阵药香,让他昏昏欲睡。
这时候黑衣走了进来,给他加了一点热水,然后走到他背后帮他搓背,林幸懒懒的双手趴伏在木桶边缘任其施为,自己一动也不想动,只感觉黑衣细女敕的小手在背上游走无比的舒服,心里美美的想着,这就是神仙一样的生活啊,这不就是传说中的异性按摩吗,还是个漂亮的小**,哈哈,哥爽歪歪。
黑衣搓背的动作很是熟练,想必是经常服侍葛洪的,想到此林幸感觉微微有点不爽,葛老头擅长阴阳和合术,黑衣是葛老头的侍女,会不会已经给他暖过床了呢?想了想又觉得应该不会,第一次来初阳台道院的时候就发现葛洪还是有未成年人保护意识的,而且黑衣的神态举止和身体外观上,怎么也看不出已经人事的样子。
这样一想,林幸似乎觉得心里一块大石落下了似的,他自己也感觉有些奇怪,自己跟黑衣很熟吗,好像一共也没说过几句话啊。不过这种问题他是不会细想的,在脑中稍稍一转便被忽略了,又开始动起一些胡乱的念头来。看着黑衣在雾气中玲珑有致的身形,他暗暗告诫自己,幸之,该出手时就出手,莫要老来方悔出手迟,两眼望美空流泪啊。
过了一会,他突然双手高高举起,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好像脚未站稳似的身体向后一倒,横卧在木桶中,弄的水花四溅,黑衣“啊”的一声,胸前一大块,已经被水溅湿了。
林幸听见叫声,趁机转过身,装模做样的也“啊”的一声道:“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伸手就欲去“帮助”黑衣抹去胸前的水珠,这话也说的多少有点掩耳盗铃的味道。
黑衣身体敏捷的向后一躲,让林幸抓了一个空,道:“无大碍,我之后也要沐浴更衣的,衣服湿了也不要紧,反正要换。”
林幸见便宜没占到,悻悻的“噢”了一声,黑衣的身手真是太快了,要搞突然袭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看样子只能智取,不能力敌。
可是想来想去没想到什么好办法,过了一会,他实在耐不住骚情澎湃,便发挥无耻精神,忽然坏笑道:“黑衣,你既也要沐浴,不如进来一起洗吧,你帮我洗我帮你洗,两个人一起互帮互助,洗的快,还能节约水资源,你说何乐而不为?”
黑衣听到这么流氓的话,就是再年少不懂事,也隐隐的脸红了,但她只摇头道:“不可。”并未多语,继续帮林幸搓背。
林幸故意问道:“有何不可?”
黑衣红着脸,老老实实答道:“主人说我未满十四,不可与男子有肌肤之亲。”
林幸故作讶然道:“我是男子吗?我是童子好不好?来嘛,没事的!”
黑衣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道:“不可不可,你比我还小,也未及十四,更是不可。你莫再说,再说我去叫主人。”
额,林幸哑了,心道:黑衣虽然单纯,可是不傻啊,居然要去喊葛洪,让葛洪知道还不把我剥皮抽筋啊。看来这个便宜不太好占啊。
不过林幸是不会这么轻易就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