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那个,黑衣,今日是我十四岁生辰,似乎某种很厉害的功法,我们可以开始修炼了啊。你想试试看吗。”
黑衣听了脸红的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看着屋外有些不安,不由忸忸怩怩的小声道:“少主人,等……等天色晚些吧,此时还是未时呢,光线这么亮,黑衣感觉好害臊……”说着说着头低了下去。
林幸从多年以前就开始盼着这一刻了,此时满心期待,哪还愿意等到晚上,况且他还有理论依据做基础的。
他连忙大摇其头,一本正经的道:“不可不可!怎能待到晚上。师父不是说过吗,夜晚修炼不如午后修炼,此时修炼效果才是最好的。未申时分,是一天中最宜调和阴阳之时,因为此时,男女身体经过血气最为旺盛的正午时段的蕴养,状态俱已达到上佳。若此时修炼阴阳和合之术,则事半功倍。
其次则是清晨时分,卯时与辰时之交,此时男女体内阴阳二气亦是甚为相合,修炼阴阳调和之术,亦有上佳之效。
但是到了夜晚,男女身体状况却相差颇大。戌亥时分,阳盛阴衰,亥时过后,阳衰阴盛。阴阳不合,是以晚间修炼效果不佳,事倍功半。
况且夜晚你我还需修炼静心之决呢。两者又不可同时兼修,分心二用的话大为不妥……”
其实初阳台道院中,葛洪师徒一直选择在白日午后修炼阴阳和合术,是自有其道理依据的,并非后人揣测的那样只是好白昼宣婬。这些关于一日内不同时段、阴阳之气盛衰交替运行规律的中医学说,与后世西医关于人体激素分泌的研究理论是不谋而合的。在此点上的发现,中医其实比西医领先上了上千年,只可惜中医的缺点是以实践经验的积累居多,理论基础不坚,不够系统。而西医能够对各种现象给出科学系统的解释。千年之后,最终还是后者占据了上风。
此时林幸轻轻的对黑衣道:“黑衣,听话,到我身边来。”
黑衣听了,点头嗯了一声,可身体却依旧立在原地不。倒不是她不愿倒林幸身边去,她也知林幸说的那些都是实情,葛洪主人以前也确实是如此教授的。可是屋内这么亮,让她感觉真的好紧张、好害臊,让她都不会动弹了。
林幸见黑衣这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感觉有些好笑,心里却又痒痒的,他试着轻轻问道:“黑衣是觉得屋内太亮了吗。”
黑衣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还不好办?”林幸猛的跳将起来,将黑衣吓了一跳。
只见他运起轻功,以最快的速度一溜烟窜出去,将外屋里屋的门通通关上,又走到窗前,将竹制的窗帘刷的一拉,屋内的光线立刻暗了下来,只有隐隐的光斑从竹帘的缝隙中透进来,景象倒是颇有韵致。
此时光线正适宜,既没有方才那样明亮的让人局促,也不会暗到不能视物。
说也奇怪,光线变暗了之后,黑衣立刻觉得心情安定了一些,昏暗的光线,仿佛给了她很大的安全感似的。她胆子大了一些,头也渐渐抬起来了,眼神定定的望着林幸,脚步一点一点的往林幸身边挪了过去。
林幸也是双眼直直的与黑衣相互对望,两人都能清晰的捕捉到对方脸上的神情与眼神。
林幸忽然觉得此情此景,分外有趣,不由对着黑衣呵呵而笑。黑衣看到林幸的笑容,感到自己好像也不那么紧张了,渐渐放松下来,也对着林幸微微一笑,笑容甜美,略带羞涩,勾人心动。
气氛渐渐暧昧起来。
林幸望着黑衣那高耸饱满的前胸,纤细窈窕的腰肢,挺翘浑圆的香臀,细长紧致的双腿,只感到脑中一热,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将黑衣猛的一拉,拉到了自己的身边,一把将其搂住。黑衣嘤咛一声,身体轻飘飘的倒在了林幸的怀里,仰起头,凝望着林幸,眼中含情脉脉。
情已渐浓,林幸只感觉气血不断上涌,气息渐喘,看着怀中这如花的娇颜,林幸情不自禁的探下头去,对着那如樱的双唇深深一吻……
之后不久,屋内传出了一丝悉悉索索的宽衣解带之声,紧接着便是床榻的吱吱响动声,少女初经人事的痛呼声……
何当共剪西窗烛,共赴巫山**时。此时虽无那西窗之烛,但那从竹帘中丝丝透入的光影,照在墙上斑斑点点,如夜空中的星光闪亮,倒是比烛光更能衬景。
……
“呜……少主人……少主人要注意运用内功啊,否则不仅达不到修炼效用,还会过量损伤元气的。”黑衣终于从初时的痛楚中缓了过来,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以她的性子原本是不敢说话的,但是此时对林幸的担忧胜过了内心的娇羞之意,是以出声提醒林幸修习功法上的差错。
“哎呀对了,都忘了还有内功心法。”林幸这才想起还有这档子事。
这内功心法恐怕就是修炼此阴阳和合术与单纯的男女之事最大的不同了。修炼此功法之时,不仅身体要摆出特定的姿态,对经脉、骨骼、脏腑进行刺激,还要注意内气的调息,配合身体内新陈代谢的加速,使其不形成阻滞,达到内外调和的效用。
林幸连忙按照葛洪曾经传授过的功法口诀,调运内息,游走经脉……
……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内才终于云销雨霁,风雷之声渐渐止歇。
黑衣满面潮红,依靠在林幸身侧,略有些担忧的问道:“少主人,今日这才是第一次修习,你我便一口气修习了三式,如此不会对身体有碍吧?葛洪主人可是说过,此功法一周只能修炼一次,每次只可修炼一式的……”
“呵呵,这能有何大碍?放心吧,无事的,师父他是年事已高,身体不济,所以才会如此说,他是以自身为标准来衡量的。而我等正是血气方刚之年,多修几次,对我来说便如同喝茶吃饭一般轻松,又有何妨?何况御女心经上下篇加起来一共有七十二式呢,要是按其说的,一周只能修炼一次,每次只可修炼一式,这要修炼到猴年马月才能有所成啊。我们自修自的,别听他瞎说。”林幸不无得意的道。
“哦……”
“黑衣,你下月复处有一个胎记呢。”
“嗯,少主人不喜欢吗……”
“不会啊,只是想或许是条线索。”
“嗯?”
“没什么,呵呵,不如我们再修一式吧?”
“啊,不可……”
……
也不知这阴阳和合之术是不是真有这般神奇,还是因为心理作用的缘故,仅仅是一日隔一日的修习了三五次之后,林幸便觉得自己越发的身轻体健起来。
此后一日在院中,带着旺财一起习武的时候,林幸突然觉得自己对凝剑术的领悟似乎又有所深入,往日总是体会不到的一些要领,此次竟然轻而易举的融会贯通了。难道阴阳和合术真的对自己的资质形成了进一步的改善吗?
又过了几日,黑衣一直停滞在三品初阶的修为,竟也隐隐有了松动向前的征兆。
林幸大感神奇,越发觉得自己加大阴阳和合术的修炼频率是明智之举。
不过他未免得意的太早了些。
如此仅仅又过了半月时间,林幸便渐渐感到整日里腰酸腿软,练武时无精打采,很容易便会力竭,食量也变的甚是吓人。黑衣倒没有他的状况严重,不过也出现了体力下降的症状。
林幸这才意识到自己玩的太过了,赶紧带着黑衣回到初阳台道院,去请教葛洪应该怎么办。
他一入葛洪的房间,刚叫了一声“师父”,还未来得及想好怎么措辞,将事情尽量委婉的表达出口,便听葛洪暴跳如雷的道:“混小子!你疯啦!为师苦心栽培你这么多年,就是给你这样胡乱糟蹋的吗?”
“额……师父,你怎么知道的……我还什么都没说啊。”林幸郁闷的问道。
“还用你说吗?为师一看你那副尊容,便知是于男女之事上纵欲过度之兆!你自己不珍惜身体,别把黑衣也害了啊!还有你!黑衣!还躲在门外干什么?真以为自己轻功厉害到连为师也察觉不了的程度了?还不快进来?老夫当初是如何对你说的?嗯?你们两个!真是……真是气死我也!”葛洪一副气急败坏的样子。
“主人……我……我……呜呜……”从小到大,黑衣几乎从未被葛洪这样训斥过,而且这一次确实是犯错在先,无从辩驳,她只感到内心极为伤心难过,竟一下子哭了起来。
葛洪爱其如女,见状心下顿时一软,也不欲再骂黑衣,而是转过头继续怒指林幸道:“混小子!都是你的错!黑衣一向听话,若不是你一意要乱来,黑衣绝不会如此的!你啊、你啊!为师都不知说你什么好!凡事须有度、过犹不及的道理为师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你偏偏不听!”说到此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赶紧从怀中掏出丹盒,从里面取出六粒补元丹来,递给林幸和黑衣一人三颗,又道:“赶紧服下!将亏缺的元气补回来!不然时间久了就补不回了,变成永久性的损害了!”
林幸刚才被骂的一声也不敢吭,生怕葛洪恼怒之下用银针刺穴术对其惩戒一番。此时听说补元丹可以将亏损的元气补回,他才终于大松一口气,赶紧将三粒补元丹一把接过,往嘴里一扔,咕噜噜吞下,心情一片大好,脸上笑嘻嘻的道:“老家伙,那么凶做什么,既然补元丹可以弥补亏损的元气,你干嘛不早说,吓我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