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幼微脸色一红,说不下去了。
此话隐隐的含有一丝挑逗之意,从丁幼微口中说出来,林幸觉得有些吃惊,因为浑然不似平时那个稳重端庄的丁幼微。
林幸诧异的望过去,只见丁幼微此刻媚眼如丝,腮若桃花,显然因为刚才两人那深深一吻,已经动了情。
林幸略一思量,便有些恍然了。算起来丁幼微今年刚好年满二十,正是气血正盛之时,又已守寡两年有余,乃是新妇久旷之躯,哪里能经得起林幸方才那样的挑逗?
“原来幼微嫂嫂也有如此热情如火的一面。”林幸为自己这个发现惊喜不已。
屋内气氛顿时暧昧了起来。
丁幼微感觉到林幸的目光不住的对着自己的身体上下打量,不禁稍稍感到有些不自在,头缓缓的低了下去。
此时正是夏秋之交,两人身上都是轻衣薄衫,依旧搂抱在一起。
两人适才一番搂抱之下,丁幼微的衣饰已微显凌乱,领口已歪斜,此时丁幼微再一低头,领口就露出了很大的缝隙。
林幸此时身高比丁幼微高了将近半尺,微微低头一瞥眼之下,就看到了丁幼微外衣里面粉红色的亵衣,亵衣之下,两个浑圆的乳峰亦是若隐若现。
当此情景,林幸亦是情难自已,头向前一探,便又向丁幼微那柔软的唇瓣热烈的吻了上去。
丁幼微头稍稍向后躲了一下,这并不是拒绝,而是身为贵族女子一贯的矜持。
她一下没能躲开,便不再躲避,两只舌头很快纠缠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林幸的双手忍不住开始在丁幼微身上上下求索,一手攀上丁幼微胸前那圆润的高耸,一手滑过她如丝的脊背,来到了她丰腴挺翘的处肆意揉捏。
手中那美丽的女子微微吃痛,禁不住“啊”的低呼出声,但微张的唇瓣随即又被林幸的双唇堵住。
渐渐的,林幸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丁幼微的身体逐渐开始发烫,如一团烈火在燃烧一般。
林幸两手便开始为丁幼微宽衣。
此举让丁幼微吓了一跳,赶紧按住林幸的手,有些嗔怪的道:“幸之,这里是书房呢……而且,大白天的……”
可她话还未说完,便又是惊呼一声,发现自己身子已被拦腰抱起,往书房中的内室走了进去。
内室中正有一张床铺,平日是用来在看书累了的时候小憩之用,如今变成了两人欢好之所。
布帘被拉起,内室光线变的昏暗起来,丁幼微也没有了之前的局促,开始任意林幸施为。
两人很快去除了身上的负累,屋内一片浓浓春意。丁幼微的声音高亢婉转,如夜莺啼鸣,刺激着林幸的耳膜,让林幸为之悸动,为之疯狂。
一时间鱼水皆欢,沸腾忘我。
此刻,丁幼微仿佛忘掉了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放开身心闭目承欢,林幸也不再去想心中沉重的记忆,一意享受这水乳交融的一刻。两颗因种种不幸遭遇而伤痕累累的心,在此时得到了解月兑,有了可以喘息的余地,可以靠在一起,稍稍修复一下彼此的伤痕,共同面对生活的重负。
……
云销雨霁,两人的身体依旧紧紧的贴在一起,两颗心也离的很近,这一刻,是如此的安宁与和谐。
轻轻抚模着怀中玉人那娇女敕柔软的肌肤,林幸此刻不可避免的想起另一个与自己发生过肌肤之亲的女子来。
丁幼微与黑衣带给林幸的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受。黑衣的身体是纤细、弹性十足。丁幼微的身体则是丰腴、柔润如水。无论哪一个,都让林幸不禁深深的沉醉其中,为之着迷,为之疯狂。无论哪一个,他都难以割舍。
“嫂嫂,有件事幸之必须要对你说。”林幸道。
“嗯,你说。”丁幼微闭着眼睛,后背依靠在林幸怀中,神色安详,两腮微现桃红色,嘴上带着一丝笑意。
“嫂嫂,幸之早前与黑衣,也已有了肌肤之亲。嫂嫂知道了会生气吗。”林幸小心翼翼的问。
“不会的。”丁幼微眼睛依旧闭着,如同呓语一般的回答道:“其实嫂嫂早就知道了。应该就是你年满十四岁生日之后的事吧,自那以后,你两人在一起的神态都明显不同了,嫂嫂是过来人,又岂会看不出?黑衣姑娘自小一直与你朝夕相处,家里本就是把她当成是你的同房丫头,即便你们现在还未同房,早晚也会如此的。再说,嫂嫂并不是幸之的妻子,无论幸之与谁相好,都是幸之的自由,嫂嫂又岂会干涉?更谈不上生气了。”
林幸不信道:“嫂嫂知道我与别的女子发生男女之事,心中难道就无一丝难受吗,这样说,幸之怎么不但不感到开心,反倒好失望,嫂嫂心中一点也不重视幸之呢。”
丁幼微听了不禁轻笑道:“既然幸之如此说,那好吧,嫂嫂要说了,嫂嫂现在心里非常的难受,感觉幸之应该是我一个人的,只可以和我一个人亲密,心里只想着我一个人,如果幸之想着别的女子,嫂嫂心里就会感觉好空虚好害怕。黑衣姑娘很出色,值得幸之去好好对待,嫂子也是支持的,只是一想到幸之与她在一起亲热的样子,嫂子心里就很不是滋味……这样说可以吗?”
“嗯,这样才对嘛,嫂嫂,你真美……”两人的嘴唇粘在了一起,又是好一番温存。
过了一会,林幸又道:“嫂嫂,黑衣的身世并不普通呢,其父杜子恭是当今天师道道首,而且杜子恭俗家也是士族出身,正是出自钱塘八姓下四姓中的杜氏。如此说来,黑衣还是士族家小姐的身份呢。以后若真能将黑衣带回来,也不可能将黑衣当成下人侍女一般对待了,否则她的父亲定不会饶我。”
丁幼微点点头道:“黑衣其实才是幸之的良配啊,她年轻貌美,武艺高强,自幼读书习字,与幸之从小青梅竹马长大,如今又知道其是士族出身……与幸之能这番般配的珠联璧合的女子,其实也不多见的,幸之需当珍惜。等以后有机会,幸之去把她找回来吧,将她娶为正妻。黑衣性子柔和细腻,很好相处,对我很恭敬,与润儿也很亲密,若是能成一家人,嫂嫂是乐意的。”
林幸听了叹了一口气道:“要将黑衣重新带回来,谈何容易?其父杜子恭就是最大的阻力。不过无论如何,我也会努力去做到此点的。”
杜子恭此时应该已带着黑衣回到了建康天师道的总堂。林幸要想去找黑衣,首先要确定能够自保,不会让杜子恭一怒之下就将自己一剑杀死。要想做到此点,他就必须达到二品境界,可是要踏入二品境,对现在的他来说,还是虚无缥缈之事。所以对于黑衣的事情,暂时他也只有不去想,顺其自然,日日坚持修炼,耐心等着水到渠成的那一刻。
他正暗暗的思忖有什么能快速提升功力的办法,又听丁幼微道:“幸之,你上次说过,你抱朴子师父有驻颜奇术,可以让嫂嫂再过十年,还是如二八少女一般青春貌美,这话是否是真的?”
林幸笑道:“自然是真的,嫂嫂很想学驻颜术吗?嗯,嫂嫂一定想学的,嫂嫂也是女子啊,都说女子爱惜容貌甚于生命,嫂嫂看来也不能免俗啊。”
丁幼微听了微羞道:“原本倒是不甚在意,只是如今已与幸之如此这般了。人说女为悦己者容,嫂嫂自然要为幸之保护好自己的容貌,等着幸之来娶呢。幸之教我驻颜术吧。”
林幸道:“好,其实方法并不复杂,无非是内服外敷的法子,我写几个方子给嫂子,嫂子每日照做即可。”
说做便做,林幸一骨碌爬起,穿好衣衫,就跑到外间书房去写方子。等他写完方子的时候,丁幼微也已穿好衣衫从里间出来,脸上娇容焕发有光彩,又略带慵懒之色,比往日更美了十倍,林幸顿时看得一呆。
丁幼微见了林幸呆望自己的眼神,不禁扑哧一笑道:“还未看够吗?”说着从林幸手中接过方子细看,只见上面写的是“外敷之法:黄瓜切片,每日敷面,清晨为宜,洁面后一次半个时辰即可……内服之法:大豆、胡萝卜、牛女乃、鸡蛋、苹果……修炼之法:阴阳和合术,七十二式御女心经,每周按时修习,强健脏腑,调理脉络……”
上面很多内容丁幼微看的都是一头雾水,不甚了了,便问林幸是何意。
林幸笑道:“日后我会亲自教嫂嫂如何去做的。除了这些方子,还有这几本书,嫂子有空也可看看,都是家师抱朴子的著作。家师不仅医术精深,而且对于养生之道极有研究,他如今已是耄耋之年,身体康健如昔,面上亦不显得如何衰老。
经常看看家师的书,不仅可以学到更多养生延年、驻颜抗老的方法,还可以学会比较系统的医术,以后家里人若是患病,就可根据书中所载的方法自医,足可胜过那些当世所谓的名医。”
丁幼微听了大喜道:“是吗?太好了,嫂子正巧在家里无事,平日学些医术,能帮助到家里人,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