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21
当张枫将一切收拾干净后,几人坐下来开始商量接下来的工作了。哈
吴颖先说道:“野生干蘑菇有五百斤,干刺竹笋有三百斤,而张枫让我准备的干洋芋片,也收上来五十斤。干椿芽五十斤,盐菜五十斤。干货就收上来这些了。”
张枫很欣赏的看了一眼吴颖,那眼睛里都快将吴颖给吞了。这女人办事真让人放心。自己是不是该将她占为己有呢?享受一下永久的服务。
“咳咳……,”袁悦心尴尬的咳了两声,说道,“下午张枫找几个人,将这些干货运上船去,李师傅麻烦你今晚辛苦一趟,将这些货送过去。下次就由你和你徒弟两人来了,不然就是铁打的也受不了。”
“好呢,袁小姐放吧,包在我身上。运输上面觉得不会给你添麻烦。”开船的李师傅回道。
“我算过,等李师傅的徒弟将船开过来时,应该在后天下午到这儿,明天开始准备收野菜,”袁悦心算道。
“恩,我马上去准备几个野菜粗加工的人手,以及整理一些野菜收购的要求。”吴颖说道,“另外,张枫你去村长家说一下,让他给其它几个村的人传个话,我们大量收购野菜,如果想赚点零花钱的也可以上山采野菜。”
“呵呵……,还是颖姐想得周到,这样就避免了品种的单一和货量少的毛病。”袁悦心称赞道。
“和悦心妹妹比,我才叫惭愧呢。”吴颖笑道。
“两位美女不用这么谦虚吧,这让不是让我没处放吗?”张枫一脸猥琐的盯着两女看,心里暗道,这两美女要是都是我老婆,那该多好啊。想想就刺鸡啊。
袁悦心鄙视的瞄了一眼流口水的张枫,说道:“喂……,叫你去办事呢,你怎么还站在这儿呢?”
“好,好……我马上去……。”张枫快速向外跑去,跑着跑着,张枫就郁闷起来,自己好歹也是老板吧,怎么跟跑腿没区别呢。别人做老板是叫别人做事,自己做老板还得自己干,做老板的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抱怨归抱怨,张枫还是得干,先找他父亲要了几包五块的烟后,开始发动群众搬运运货物了,在张枫一包五块的香烟支配下,几个村民很爽快的就答应了,瞧瞧山里人多大公无私,乐于助人。
这事办好后,张枫又找到村长秦三和,大致说了一下情况,丢了一句:“叔帮我搞定后,我请你去城里高档服务区消费去,那小姐可是上档次的。”就走了。
惹得秦三和一阵怒骂,不过还是披着衣服向临村去了,临走时,叫大宝去张枫那里帮忙。大宝傻呵呵的就向张枫追去。
回到小卖部时,吴颖已经组织人般运起货物来,张枫二话没说,很有范儿的将衣服一丢,加入了搬运中。
最让人大跌眼镜的要数秦大宝了,走上来,一手抓起一包就抗着向张枫追去。足足两百斤啊,竟然跟扛两包子似的。
货不算多,一个人两回就完事,张枫看着远去的船,心也安定了不少,山里人就是实诚,答应做的事没办到,总觉得亏得慌,张枫无疑就是这种人。
“大宝你怎么来了?不多养几天。”张枫盯着秦大宝问道。
“嘿嘿……,没事,早好了。”秦大宝拍着胸膛说道。
“好,咱兄弟一起努力,干番大事业,也让他们瞧瞧,双傻也不是一般的人。也是有理想有抱负的热血青年。”张枫拍着秦大宝的肩膀说道。
秦大宝模模脑袋,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一个劲儿的点头,张枫一脸激动,握着秦大宝的手说道:“知己啊,”
“——”
夕阳渐渐的西下,张枫带着袁悦心到河边看起了夕阳,金色的眼光折射在水波里,荡起层层的五光十色的余波,很是美丽。岸边的柳条轻轻的随风舞动着,安静,祥和。而这些只是陪衬,因为在这美到极致的风景里有一个更加美丽的风景线——袁悦心。
袁悦心轻轻的伸出手,闭上眼睛,体验难得的祥和。而张枫也是,唯一不同的是,此时的他眼睛挣得大大的,正盯着距自己不到十米的袁悦心,上身一件小西装,一条得体的黑色七分裤,在夕阳的普照下,脸蛋上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柳絮的飞扬,将袁悦心映射的更美。
张枫狠狠的吞了一口哈喇子后,轻轻走到袁悦心的面前,手不自觉的模在那拥有着吸引魔力的脸蛋上。温柔,亲切,袁悦心甜蜜的露出一个让世界所有花都失色的笑容。
张枫不由得痴了,轻轻的环着袁悦心的腰,站在柳絮纷飞的岸边,看着渐渐的夕阳。
“我们一直这样看夕阳该多好啊?”袁悦心亲切的说道。
“是啊,那我们就这样看夕阳一辈子。”张枫笑着说道。
“那你娶我,不许在抛弃我,我就陪你看一辈子。”袁悦心小女人似的说道。
我什么时候抛弃她了?张枫满肚子的疑问,张枫撇过头来看一眼甜蜜的袁悦心,心道,这女人不会是被那个瞎了眼的男人抛弃过吧。现在触景生情了。嘿嘿——,我得多套套话,以后有把柄在手,我看她还敢不敢给我找个猫咪当女朋友。
“在我心里,从来都没有抛弃过你,你就是我的唯一。”张枫温和的说道。
袁悦心久久没有回话,张枫还以为自己暴露了,可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张枫就为难起来了。
“吻我。”袁悦心羞涩的说道。
这好难拒绝啊,我是吻呢还是吻不吻呢?张枫心里犹豫不绝,袁悦心突然呜咽的说道:“我知道你在骗我,你就是个骗子,你连吻我的勇气都没有。”
“我。”张枫无话可说,人家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自己在不吻上去,那就是要枪毙的对象。张枫敢说,自己是好人,还没有要枪毙的份儿。
张枫温和的拦腰将袁悦心转了过来,口干舌燥的将自己的脑袋靠近那美得窒息的脸。
缓缓的,两张嘴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