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师和杨辉、杨睿摆下九龙**宫困住了张少阳,陈哲和周钰寒在画里面一点也感觉不到。看书网//
周钰寒吓得扑到陈哲怀里瑟瑟发抖,推都推不开……
“喂喂,你可别这样,让你爷爷看到了他不得撕了我?”陈哲一边抱着周钰寒一边拼命的想把她推开,一边顺手模了她一把。
手感大大滴有,尺寸不够,弹性来弥补!
要是在往常,周钰寒肯定饶不了他,不过现在她根本就没发现。
陈哲不知道是谁捉了自己,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法宝,不过这个死尸很怪异,他侧头打量着那个地上的尸体,皱起了眉头。
“你先松开,我要看看!”陈哲挣了一下,没挣月兑。
这娘们抓得真够紧,陈哲的胳膊都火辣辣的,不定掉了几块皮了。
要是现在两个人出去,别人还以为周钰寒把第一次给他了呢……
陈哲戏谑的一笑:“没想到你胆子这么小!”
周钰寒冷哼一声,她开始时骤见死尸,惊惧之情无以言喻,不过过了一会儿也就好了些,至少回复了正常的冷淡模样。
松开陈哲,她往后退了几步,却是远远的离开那地上的书生尸体,躲在了陈哲的后面。
陈哲知道她死要面子,是肯定不会承认自己会害怕的。
说实在的,陈哲这小心肝也劈哩扑隆的乱跳,这死尸出现得太怪异了,不过尸体皮肤颜色如常,应该是刚死的样子。
“你躲在我背后,我得看一下。”陈哲轻声说了一句,然后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躲开地上血迹,走到尸体旁边蹲了下来。
死尸上穿的衣服,看着像是明清两代的读书人,陈哲揪住地上头颅的头发,扯了扯。
这人的脸长得倒是眉清目秀,一幅小白脸儿的样子。
死者神态平和,眼睛睁开,陈哲捅了捅这人的脸颊,发现皮肤柔软而有弹性,竟然还带着温暖……
陈哲很满足的笑了笑:“看看吧,长得比我帅的人只有这种下场!”
周钰寒心中害怕之余,竟然还损了陈哲一句:“那天下的男人都没好下场了。”
头颅上没有什么异常……
陈哲刚想看身体,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又看了一眼,发现那头颅上的眼睛,瞳孔还没有扩散。
他甚至在瞳孔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了。
这真够惊悚的!
如果不是周钰寒在这里,估计陈哲也要吓够呛。不过有她在这儿,陈哲表现出害怕的话,那两人就乱成一团了。
断口平整无比,是利刃割断,尸体除了衣服外什么也没有。
“好了么?”周钰寒淡淡的问,语气一如平时,可惜有掩饰不了的颤抖。
陈哲拍了拍手,顺手在尸体上的衣服上抹了几把点了点头:“好了!”
他神色郑重的走向周钰寒。
别看周钰寒平时对他不冷不热,一个笑脸都欠奉,不过还是了解一些陈哲的能耐,看到陈哲眼神紧张,一颗心也跟着提了起来。
“经过初步分析,这个人真正的死因是……被人砍掉了头!”
周钰寒一愣,瞪了他一眼:“要是再吓我,我就……”
“杀了我是吧?那你身边就有两具尸体了。”陈哲哈哈大笑,周钰寒大,转过头去不理陈哲。
只不过她没注意,自己似乎心情好多了,是愤怒不是恐惧。
事到如今,周钰寒没了主意,万事都看陈哲。
陈哲走到旁边,在监牢的柱子上模了模,触手处一片冰冷,非金非木,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
用力一晃,纹丝不动,陈哲摇了摇头。
循道宗的人来捉自己的法宝,肯定不会差了,不过总得试一试,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帝恨!”
陈哲手一挥,把帝恨剑拿在手里,轻轻抖了抖。
嗡的一声,这狭小的空间内剑气凛冽,陈哲惊讶的发现帝恨剑竟然要不受自己控制,开始不住的跳动起来,似乎就要月兑手飞出。
陈哲拼命的用真元压制住才好一些。
这是怎么了?平常不是这样的!
“你往后退一下,越远越好。”陈哲吩咐了一声,周钰寒一脸不愿,但是没有办法只得靠在后面的墙壁上。
陈哲往后退了三步,然后猛力前冲,手中的帝恨抡圆了,对着监牢的柱子上狠狠的就是一剑!
帝恨剑发出刺耳的嗡鸣,周钰寒忍不住的捂住了耳朵,眼看着陈哲手中的剑化成一道寒光,狠狠劈在柱子上。
整个空间里狠狠的抖动了几下,周钰寒身子摇晃,后背靠住才勉力支撑着身体没有倒下。
火光四剑,陈哲用心力气的一剑砍在柱子上,剑身被猛的震了回去,差点月兑手飞出。
“***,这东西够硬的。”
定睛一看,粗重的柱子上被砍出了一道小小的口子,约模着有半寸深。
陈哲大喜,要是再砍上几十剑,就能断开一根柱子。
他提起真元,一剑一剑的劈了过去,监牢摇晃不止,足足劈了有七八下,砰砰的声音大做,周钰寒被震得耳鸣眼花,大声叫道:“别砍了,我好难过。”
可惜她喊出来自己都没听到。
陈哲累得头晕眼花,摇晃了几下扶住柱子,低头看那缺口的时候,忍不住骂了一声:“我靠!”
砍了一下是半寸来深,砍七八下仍然是那么一个小口子,而且那道小口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合拢。
周钰寒充满希翼的问了一句:“怎么样?我能逃得出去么?”
陈哲叹了口气:“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周钰寒看他贫嘴,冷哼一声:“先说坏的。”
“你和我,都跑不出去了。”陈哲收起帝恨,一坐在地上。
周钰寒扫了陈哲一眼,露出早就知道如此的眼神:“那好的呢?”
陈哲立刻嬉皮笑脸:“你觉得我们现在像不像亚当和夏娃?”
周钰寒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不过这一会儿,她和陈哲在一起比平时话多了,她自己都没注意到。
陈哲直接坐在地上,周钰寒却身有洁癖,一直站着,过了一会就腿痛腿痛,但还咬牙撑着不坐地上。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突然降至冰点,周钰寒是不想说话,陈哲知道自己说话是自讨没趣,这狭小的空间内静得吓人。
“你困不困?”陈哲索性躺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周钰寒不说话,秀眉微蹙,不一会儿传来“咕”的一声。这声音并不大,可惜现在太安静了,所以显得格外的刺耳。
陈哲侧头看着不远处的周钰寒:“什么声音这么吵,我都睡不着了。”
“哼!”周钰寒不说话,脸色却有些不自然。
陈哲叹了口气,这娘儿们太无趣,要是秦心肯定撅嘴皱眉大声嚷嚷饿了。
过了一会儿,周钰寒那儿又传来一声,这次声音更大。
从两人被捉过来,两个小时了,平时她还在睡梦中,这会儿又是惊恐又是跟陈哲斗气,体力消耗得更快,她皱眉轻轻捂住胃,已经有点胃疼了。
陈哲叹了口气:“我知道你饿了,我这有东西可能会管用,吃不饱也聊胜于无了。”
“什么东西?”周钰寒弯下了腰,半蹲在地上,显然胃疼得厉害。
“它除了含有水、果糖、蛋白质和脂肪外,还含有多种酶类和无机盐,不过味道不是特别好,但是很多电影里面的美女们都喜欢吃它,你要么?”陈哲微微一笑。
周钰寒只觉得陈哲这幅笑容说不出的下流,但是她饿得厉害,也只得暂时屈服:“你拿出来吧!”
“好的!”陈哲说着就开始解裤子……
周钰寒眉头一皱:“你在干什么?”
“解裤子啊,你得帮帮我,想不劳而获是不行的。”陈哲说着腰带就解开了。
周钰寒愣了一下,不过倒是学过生理卫生,想明白了陈哲说的是什么东西,愤怒无比的她却没有力气生气了。
突然她有点想哭。
她生于富贵之家,很早时父母死于车祸,幸亏有一个爷爷很疼她,不过亲戚们却各怀鬼胎。
本来觉得这世界是最痛苦的事莫过于亲情淡薄,谁知道根本不是,这世界是最痛苦的事情竟然是***饿。
“喏!我裤兜里面有一个这个。”一只手递了过来。
那是一块巧克力,包装纸已经撕开,显然里面已经被吃了一部分,周钰寒纳闷的看着他:“你怎么会把吃了一半的巧克力放在兜里?”
“那是你家的东西,我寻思着多吃点够本,吃不了就揣到兜里,所以便宜你了。”陈哲微微一笑,把巧克力又往前递了一下:“吃吧?”
修行人呼吸呼纳之间要消耗比常人更多的营养,练武之人也一样,不然为啥说穷文富武,吃都吃不饱还练个屁?
所以陈哲身上经常揣些食物,巧克力显然是一件高能量的东西。他平常兜里面都要揣上三五块,可惜今天白天都吃完了,还没来得及再补充就遇到了意外事件。
周钰寒摇了摇头:“我不吃你吃过的东西。”
“那好,我就自己吃了。”陈哲很诚恳的点了点头,拿回来撕开被包裹的地方,咬了一小口。
这一口咬得很小,但是陈哲却吃得仿佛极香的样子,竟然还吧叽上了嘴:“唔……不错。”
周钰寒轻轻的咽了一口唾液,却咬住牙不去看他,陈哲微微一笑,把东西递过来:“吃吧。”
“我不会吃的。”周钰寒冷冷的说。
陈哲打了一个哈欠:“不吃最好,那你帮我收着,等我睡一觉醒了再吃。”
说完他转了一个身,竟然真的睡了过去,不一会儿就传来轻微的呼噜声。
周钰寒紧紧捏着手中的巧克力,其实陈哲只是咬掉了很小很小的一块。
剩下的,已经被她捏得有点发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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