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番对仗工整的话,丁逸对老花案较高的文学修养表示了崇敬,并非常好奇他的文学功底为何如此之深。老花案谦虚地笑了笑,揭开了其中的奥秘:“除了泡妞、偷盗以外,我偶尔还在一些诗歌刊物上发表一些诗歌作品,我就是传说中的诗人中的一员。”
一听到“诗人”这个令人生畏的名词,丁逸立即做头昏脑胀、雄起不能状。他这个没有文化的青年对诗歌界存有传统的傲慢与偏见,所以当他听到“诗人”这个词,立即出现一些不良的生理反应,让我们这些有文化的人们立即对他表示鄙视吧。
老花案教授了他如何通过触模女性敏感部位来使女性获得快感的方法。其中有一招,就是用自己的拇指内侧,轻按青年或中年或老年女性(根据目的以及个人的喜好的不同导致对象的各异)的手掌心处的气海源穴道,并结合呼吸、吐纳等方法,将自己体内积蓄在丹田里的一股内气,传导至女性中枢神经中的处于心口旁的春心之处,只要内气到达对方的春心之处,那就OK了:当内气运行至女青年的春心之处时,女青年就会中招,中招的具体表现就是不出数秒,呈现出双颊微红,呼吸急促,全身无力,春心荡漾,欲罢不能的状态,进而任由施招的男性青年或中年或老年为所欲为地摆布。
“还有这等好事?这岂不是和传说中的药所能达到的效用一致?再说这种方法既卫生又经济还环保,而且没有*所导致的毒副作用。真是泡妞界的一大发明啊,实乃泡妞爱好者的福音。”丁逸大喜,立即虚心地学了过来,并每日练习不辍,虽然呼吸吐纳之术对于没有一点武术气功根基的丁逸来说是一件困难的事,按照平日里好吃懒做的一贯作风,丁逸是不会认真学习的。但丁逸想到练成以后的美好前景,他发扬了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革命精神,在勤学苦练之下,终于将这内功导引之法学成。
今天遇到了薛宝钗,恰是丁逸这一泡妞心法的牛刀小试之时,薛宝钗不知是计,依言将自己的左手伸给丁逸,道:“你拇指放在我手心里,如果我不嘎嘎嘎嘎笑,也不呵呵呵呵笑,那就说明我不是一个花心的人,是不是?”
丁逸点了点头,说:“是啊。不过我个人判断,你应该是一个非常花心的人。但这需要一定的时间来测试,不能我刚一把手指放在你手心里你就把手抽走了。这样测出来的结果就会不准。”边说边将自己的拇指轻轻地搭在了薛宝钗的掌心。
薛宝钗心道,丁逸是不是想借机报复一下自己掐他之恨?但最多也只是在自己手心处挠一下,哈一哈自己的痒而已,手心也不是敏感的部位,再说自己又不是怕痒的人,让他挠一下自己也不会笑出来。当然不怕。
“好,你说测试好了我才把手抽回来。但是测试好以后,不管我是不是一个花心,我们就回去吧,天太晚了。”薛宝钗说。
丁逸虽然有点小坏心思,是一个花心的坏男人,但却是一个很帅的坏男人,薛宝钗对他并无恶感,甚至还有点喜欢他。不过作为一个女孩还是多少应该矜持一些的,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地呆在一个荒凉无人之处,毕竟不是一件太安全的事。万一这时候丁逸*点燃,能否阻止他薛宝钗并没有把握,因此,越早回去就越安全。所以,她向丁逸提出了测试完以后就回去这个要求。
“没问题。”丁逸慷慨地答应了薛宝钗的要求,手指轻轻地按压在薛宝钗的气海源穴道上,暗暗运气,将自己的内力向薛宝钗的气海源穴传过去。
薛宝钗哪里知道他正在运气发功,见他手只是轻轻地搭在自己的手掌心上,并未动弹,虽然手心被丁逸轻轻地搭着,有些异样的感觉,但不痛不痒,自己绝不会嘎嘎嘎嘎或是呵呵呵呵地笑出声来,心想只要丁逸不玩花样,他测出来的结果一定是自己不是一个花心的人。
丁逸要求薛宝钗不要很快就把手抽回去,目的是要让自己的内力恰到好处地传到她的春心之处。自己这一招并没有试过,内力多快才能到达薛宝钗的春心,他并无把握。听老花案讲,这要看被发功的女性对发功者有多大的好感,越有好感,发功效果越好,内力到达春心之处就越快,快则两分钟,慢则十至十五分钟,因人而异。但只要内力到了春心之处,那就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探囊取物手到擒来。所以,丁逸要保证内力一定要先到达薛宝钗的春心之处,在此之前要不受干扰不被打断,因此他向薛宝钗提出了不得将手立即抽走的这个要求,还好,薛宝钗也同意了。
久未练习,丁逸的内力调校得不是很好,远未达到得心应手的层次,但虽然有昆虫的嘈杂之声,四周环境也还算安静,丁逸静了静心,收拢了一下思绪,集中精力,慢慢地丹田有了一丝暖意,不一会就凝聚起来,成了一条直线,顺着丹田,慢慢向上,到了胸口之处,又到了咽喉,再顺着手臂的脉络,涌向了自己的拇指尖。
薛宝钗看着丁逸没说话,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似乎很专心又似乎很痴情的样子,心中突地一下,有些荡漾起来。
这当然不是丁逸的内力到达了她的春心之处,此时丁逸的内力才刚刚到达薛宝钗的掌心,还没有顺着她的气海源穴传入她的体内,自然还不会产生效果。但丁逸用心发功,没有说话,而一心一意地看着薛宝钗,月黑风高,四下无人,丁逸车内放出的催情歌曲旋律缠绵地传入她的耳中,“十七模,模到了小MM的……”歌声时断时续地传了过来,旁边又是一个心仪的男子轻轻地搭在自己手上,薛宝钗作为一个正当年的怀春少女,此情此景,怎能不春心荡漾?
再这样安静一会,她可能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去亲吻丁逸了,虽然有些期待,但她却不想让自己的初吻这么轻易地交给一个今天才认识的男子,于是不自然地笑了一下,说:“你这样搭着我的手,要搭到什么时候?你看,我到现在还没笑,说明我不是一个花心的人吧?”
丁逸正在专心运功之时,自然不能分心和她说话,一说话功力一散,就前功尽弃了,还得重新运气重新来过,到那时候薛宝钗如果改了主意,今天这计划就以失败告终了。心里暗暗后悔,心想当时应该和她约定几分钟之内不许说话,一说话就算失约,要以打的方式进行惩罚,这样薛宝钗不敢随便说话了,自己才能专心运功,使自己的内力在无干扰的情况顺着自己的脉络行走,并最终达到达薛宝钗的春心之处。
如果和薛宝钗约定了几分钟内不能说话,这样即使薛宝钗说话干扰了自己的运功,使自己的内力到不了她的春心之处,那自己也能打她,多少也能聊解被她狠掐胸部之恨,今晚就算打了个平手。如果她不说话,那自己的内力就能到达她的春心之处,那时候她不能自持,自己是稳赢不输,有了这个约定,自己就能立于不败之地。
可惜刚才忘了提出这个约定,现在薛宝钗说着话打着岔,自己不回答她也不好,回答她也不好,丁逸脑筋急速地运转起来。
他看到薛宝钗有些不太自然略有慌乱的表情,忽然灵机一动,计上心来。
薛宝钗这种表情说明了一点:她的心里出现了一些波澜。这完全是一种初恋少女看到令自己心动的男人后出现的意乱情迷的一种表现。这么看来,其实自己不用内力,慢工出细活地泡上几天,似乎也能达到目的,但这就向另一条爱情道路上发展了。
丁逸想要得到的是薛宝钗的**,而不是她的爱情。
薛宝钗是一个可以做女朋友的人,美丽、高雅且谈吐不俗,比起方然来说,一点也不差。但此时的丁逸已不是原来那个曾经纯洁的丁逸了。
自己的生命白白地在大狱里蹉跎了三年,出狱了就要把失去的损失补回来,趁年青多泡几个妞,这样他才能在生命终了的时候,回首往事,问心无愧地对自己说:“老天做证,我没有浪费我的大好青春啊,我的生命要比一般男人精彩十倍。”
比一般男人的生命精彩十倍,只是丁逸的一个最低标准的要求,他当然希望越精彩越好,如果能精彩一百倍一千倍,那当然更好。
按照丁逸目前的思想,要想生命精彩,最重要的表现,就是多泡上几个妞。
对于目前的丁逸来说,他是一个想饮尽三千弱水的有为青年,而如果和薛宝钗建立起了爱情关系,就相当于只能饮一瓢水了。两相比较,孰轻孰重,一眼可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