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是在干嘛?”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惊讶地看着这群人,不明所以地又看着丁逸。
丁逸心里微微一笑,心说自己的训练很是奏效,自己手下的这些人在“稍息”的时候,又打哈欠又掏耳屎,有的坐着有的躺着,还有的趴在地上,看起来自由散漫,毫无规矩可言,比土匪还不如,一点都看不出训练有素的样子,但实际上这才是真的训练有素。
丁逸给他们的指令就是不能让别人看出他们是训练有素的人,这样,他的对手就会麻痹大意,就会放松了警惕,自然,他在放松警惕的情况下,其弱点就暴露无遗,此时丁逸就发出指令,将不备之敌予以全歼那就容易得多了。这就是丁逸的训练指导思想。
所以他让自己的下属在听到“稍息”的指令时,做出各种放松的动作,怎样轻松就怎样来,怎样麻痹敌人就怎样来,这样,他的下属在听到小安发出“稍息”的指令时,有的趴在地上,有的掏起了耳屎,还有的算起了乘法口诀,给潜在的敌人以很大的蒙蔽性。从另一方面来说,“稍息”的意思,就是稍微休息一下,既然是休息,就是要让自己得到放松才是真正的奥意,休息的形式自然是多种多样,在休息时掏耳屎、趴在地上算算术、盘腿闭目养神都属于休息的范畴,所以丁逸的属下,有这样的举动,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并不值得大惊小怪了。
小安说完“稍息”,大家刚一稍息,阿德在旁边喊了一声:“立正!”刚才或坐或卧或抠鼻屎或掏耳屎的人立即停止了正在进行中的或坐或卧或抠或弹的动作,站起身来,排好了队,立正站好。
丁逸想到,自己让阿德和黄世仁、小安三人负责指挥队伍,口令也是三人轮流喊,小安喊完“稍息”,就轮到阿德喊“立正”了,阿德一喊“立正”,大家都令行禁止,转入了“立正”的状态,队伍一排好,果然是横看一条线,斜看一条线,竖看一条线,歪着看也是一条线,总之怎么看都是一条线,都是一条条不规则的曲线。
其实这也是丁逸的疑兵之计,让潜在的敌人一看,认为丁逸的队伍,是站都站不直的队伍,连最基本的军容军姿都没有,自然也是没有战斗力的队伍,老子怕你个鸟?所以就掉以轻心,在敌人掉以轻心的情况下,再对敌人施以打击,那就容易得多了。
队伍既已站好,四下里是鸦雀无声,虽然鸦雀无声,但这些部队,既不是鸦也不是雀,所以他们都在小声地说着话,周围都是“嗡嗡嗡嗡”的说话声音。此时轮到黄世仁向丁逸汇报部队的集结情况,只见黄世仁擤了一把鼻涕,随手一甩,将鼻涕甩得随风飘扬,再将残余的坚决附着在他手上的一小部分顽固鼻涕擦在了裤子上,然后趿着拖鞋,吊尔郎当地走到了丁逸面前,嘟嘟囔囔地报告道:“队伍集结完毕,未发现酒吧一条街的入口处有排队的人群,所以没法对他们进行包围,报告完毕。”
仍然是懒洋洋,似乎刚抽完大烟的腔调。
当然,黄世仁这样的疲软表现,这也是丁逸的疑兵之计。
“很好。”丁逸点了点头,道:“排队的这一干人等被我们的气势吓得屁滚尿流,早已不知窜到哪里去了,这说明我们正义的事业,是无往不胜的,你们的到来很及时很迅速,我看了一下表——”丁逸抬起手腕来,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下手表,道:“让你们三分钟之内到,果然你们就在三分钟之内赶到现场,真是训练有素啊,现在你们的任务,就是在三分钟之内再回去,早日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那里还在等着你们的贡献。Go吧。”
其实他们赶到现场,离丁逸给他们发出指令的时间,早已过去了不止有三分钟,但一来是在用人之际,不能滥施刑罚,二来如果真的把迟到的人都弹鸡/鸡弹到死的话,那丁逸就面临着无人可用的局面,都被弹鸡/鸡弹死了,所以丁逸只好谎称他们在三分钟之内赶到了现场。
既然丁逸下达了回去的命令,作为丁逸的手下,当然要服从命令听指挥,小安、阿德和黄世仁三人集合了队伍,三人同时喊道:“预备——跑步,跑”,大部队就闹哄哄像一群苍蝇一样嗡嗡嗡地跑步跑走了。
当然了,像一群苍蝇一样嗡嗡嗡地跑走了,这也是丁逸的疑兵之计,其实他可以让这些保安不发一声地跑步走,但却让他们嗡嗡嗡七嘴八舌地跑走了,一边跑一边还探讨着张家大姑的发型和李家大嫂的胸脯,其实这也是故意示弱给敌人看,说明自己的部队没有纪律,没有战斗力,完全不必担心。
实际上,丁逸只要让每人嘴里叼上一根骨头,并严禁骨头掉下来,就可以完全根治队伍在行进中讲话的习气,但他却没有这么做,其目的非常明显,就是让他们在行进中讲话,刻意地制造队伍拖拉散漫的形象。
“这些人都是你的人吗?”虽然这些人表现得很散漫,但足以让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佩服了,她敬仰地看着丁逸,道:“这么多人?真厉害。”
“哪里哪里。”丁逸谦虚了一下,道:“只是我手下的一个小分队而已,见笑见笑,在这耽搁这么久了,我们是不是要到酒吧里,去饮上两杯,放松一下,happy一下,然后再到我的别墅,我们再‘嘿嘿嘿嘿’呢?”
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会心一笑,温柔看了丁逸一眼,上得前来,挽了丁逸的手,两人向酒吧一条街的深处走去。
灯红酒绿的酒吧里,丁逸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搂着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的腰,歪坐在卡包里,看着台上的流浪/型女歌手坐在一个高脚凳上,一边弹着吉他,一边在深情地演唱着歌曲:“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啊啊啊流氓……”
“原来她是被流氓逼得流浪/远方了,真可怜。”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道:“被流氓逼得无家可归,只能四处流浪/,看来这个流氓的势力还是蛮大的。”
丁逸心里冷冷一笑,心说少见多怪,逼得这女歌手四处流浪/的流氓,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个小流氓,绝对不是大佬级人物,既然把她逼走了,那还应该给她下一个封口令,禁止她谈论关于自己被逼走的任何事项,括号包括以演唱的形式表达出来也不允许收括号,这样做得才算完美,而这个小流氓只是把这女歌手逼走了,但居然还给她四处控诉的机会,使自己的臭名远扬,玷污了流氓界的名声,要不是他的势力范围不够大,就是思维不够缜密不能预料到未来的各种可能性,所以说他一定不是大佬级人物。
真正的大佬级人物,是谈笑间樯虏灰飞烟灭,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一个威严的眼神,就能让下属把事情办得妥妥帖帖,一个温柔的微笑,就能让姑娘神魂颠倒,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让粉丝尖叫连连,一个无声的臭屁,就能把围观众人熏得昏死过去。
这是因为大佬级人物的饮食条件比较好,其摄入食物中蛋白质含量极其丰富,所以其排出的臭屁,其毒气效果,要比黄鼠狼的臭屁效果强上百倍千倍,所以能把围观众人熏得昏死过去。
但丁逸现在很是低调,绝不张扬,当然不会在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面前卖弄自己关于“大佬级流氓和小流氓之间的区别”这方面的见识,所以他也附和道,“是啊,这流氓势力蛮大的,居然把人逼得四处流浪/,真可恶,让我们鄙视他吧。为了我们共同的鄙视,来,干杯。”
他举起酒杯,和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碰了一下,两人举杯干了。
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已和丁逸对饮了好几杯,一边听着歌曲,一边饮着美酒,还一边傍着郎啊郎,此情此景,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丁逸两腿/之间也,喝了几杯后,酒劲有些上来了,自己被丁逸搂在怀里,眼前晃动的,都是丁逸俊朗的面庞,耳边听到的,都是丁逸磁性的声音,鼻中闻到的,都是丁逸身上淡淡的男性气息,不由得心旌动摇,不可自制,眼里充满了柔情,心里充满了爱意,软软地靠在了丁逸的身上,只觉得全身暖洋洋地,恨不得时间永远就定格在这一刻,再也不要走下去。
丁逸温香软玉搂个满怀,也是心神飘荡,一只手搂住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将她揽了过来,大口大口地亲了起来,另一只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四处流浪/,当然,他这只手的四处流浪/,和流浪/女歌手的四处流浪/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他的手并不是被小流氓逼的,而是被他的中枢神经这个大流氓驱使的,但从外人看来,他这只手的举动,却是完全自觉自愿的。
他的手很灵活,总是会一举突破敌人的外围防线,干净利落地渗透到敌人的内部去,这次也不例外,他的手轻易地突破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外衣徒有其表的防线,撩起了她的外衣,直接抚触到了她光滑的肌肤了。他的手顺着她光滑的小月复往上游走,透过她与皮肤间的微微间隙,强行地移开了她的遮蔽,长驱直入,在山脚下发起了冲锋,他的手的动作,如潮水涨潮般涌上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的右侧高峰,覆盖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右侧山头的制高点,胜利得手后又迅速转移,从右侧转移到了左侧,成功将她的两个高地完全征服,然后像征服者一样,拇指按住了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左侧的乳/头,小指拨弄着她右侧的乳/头,在征服地上肆意地撒着野,不羁地揉/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