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兵法中说的“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再动”的行动原则。这种行动原则和“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的行动原则,属于兵法上的两个流派,前面的是后发制人派,后面的是先发制人派,就像剑法中的“剑宗”和“气宗”,围棋流派里的“技术流”和“意识流”,诗歌领域里的“狗叫派”和“驴嘶派”一样,虽然在达到目的的手段上有分歧,但其目的都是一样的,剑法的目的是把对手的衣服用剑削得一干二净观看对手的果/体取乐,围棋的目的是把对手将死后赢了对手的二十块钱,而诗歌的最终目的却是生产出大量纸张,让读者在如厕时没带手纸的情况下不致于用手指或袜子来解决问题。所以说流派虽然千差万别,但目的却都完全一致,不管丁逸用先发制人派还是后发制人派,都是为了制人,能制得了人的就是好派。丁逸现在就随机应变,打算采用后发制人派的方法解决这件事,既然是后发制人,所以他暂时没有给黄世仁打电话,暂且把此事搁在一旁,等到事态逐渐明朗之后,丁逸再择机而动,对刘勇进行反攻倒算。
做好了打算,看看时日也不早了,丁逸打了个极为困倦的大哈欠,返回行宫,叫来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陪侍自己安寝,但在安寝之前,自然少不了一番床上的**活动,两人为了节能减排,都月兑光了衣物,赤条条地在床上翻过来覆过去,你上来我下去,插进来拔出去,跳起来跌下去,射出来吸进去,把床折腾得都散了架,两人对床的质量问题义愤填膺,本想到315晚会投诉,但想到该床已在电视台做了大量的广告,去315晚会投诉自然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作为消费者只能是弱势群体,叹了一口气只好作罢,**之后两人沉沉睡去,这里略过不提。
次日起床,洗漱完毕,吃过早餐,阿里提里木汗尔明娜想要丁逸陪同前往shopping,但丁逸还有正事要办,自然没有心情陪她去shopping,遂让她自己去了big-shop或是little-shop去shopping,丁逸还要跟“神龙摆尾”的张坚强联系,问一问他们对高总的跟踪行动,是否有了喜人的结果。
电话一接通,张坚强就向丁总报了一个喜:“好消息,好消息,丁总,我向您报告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丁逸问道。
“我们对那个高总的跟踪,已经有了一个阶段性的成果。”张坚强充满欣喜地说道。
丁逸心里微有些怒气,心道老子如果不跟你打电话,你就不给老子报告好消息,老子打电话问你情况,你才向老子报告好消息,不会主动、提前向老子报告,一点主观能动性都没有,就像是陀螺,不打不转,又像是足球,不踢不动,看来以后对他的态度是要多打一打,多踢一踢,让他时刻向老子报告好消息,这对老子来说,才是一个真正的好消息。
但有好消息总比没有好消息要好,所以丁逸的心里只是有一点的怒气而不是有很大的怒气,所以他心情和缓地问道:“什么好消息?”,而不是怒气冲天地问道:“他妈的什么好消息?”所以丁逸的怒气张坚强并没有体会得很深,仍然是兴冲冲地向丁总报告这一好消息。
“我们侦测到,那个所谓的高总,他的大致情况了。就是说,他是一个什么人,我们基本了解了。”
这确是一个好消息,导致丁逸的心情是大好不是小好。
“说,他到底是一个什么人?”
“首先,他是一个男人。”张坚强道。
虽然从之前的信息,丁逸基础上已经确定了高总的性别就是男性,但并不是百分之百确定,作为一个严谨的人,丁逸的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生怕自己判断错了,传出去会丢了大脸,让大家对丁总的判断力产生怀疑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今天从张坚强的口中得到这么一个确切的结论,仍让他很高兴。
“看来他并不是一个长得很像男人的女人了?”丁逸问道:“这你们是如何确定的?”
“我们跟踪到他上厕所的情形,他上的是男厕所,并不是女厕所。”张坚强揭晓了答案。
“靠,这样就得出他是一个男人的结论了?太过于草率。”丁逸批评道:“万一他是一个喜欢上男厕所的女人呢?”刚一说完,丁逸立即就觉得自己的话里有语病,想了想,又道:“对不起,如果高总是一个喜欢上男厕所的女人,称呼她时,应该用女字旁的那个‘她’字,而不是单人旁的那个‘他’字。刚才我那句话里,用的是单人旁的那个‘他’字,是我用错了,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刚才就是我的失误,看来我的有生之年,已经达到一千次考虑了,有一次失误在所难免,但要等到下一次失误,又要再等一千虑,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呢?唉。”
由于刚才张坚强在与伟大的丁总通电话时,听到的都是音频文件,所以他不像各位观众,看到的是文本文件能够发现错误,因此他并没有听出刚才丁逸那句“万一他是一个喜欢上男厕所的女人呢?”里的那个“他”,是单人旁的那个‘他’字,而不是女字旁的那个‘她’字,自然也不知道丁总失了这么一误,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下丁总竟然自己主动纠错,而且做了自我批评,可见丁总之情怀冰清玉洁,令人景仰。
张坚强是一个想到就做到的人,心直口快,所以他心里这么想,嘴里也这么说了出来:“丁总果然是勇于自我批评,敢于面对自我,乐于自我剖析,其人性之伟大,冰清之玉洁,真是太令人景仰了,实在是佩服佩服。”
“哪里哪里,这只是我的习惯,自我批评多了,就更加喜欢自我批评了。”丁逸谦虚了几句,又引申道:“都说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我很不赞同。怎能把中华文化和房事相比呢?这个成语用得很不恰当,但又有人说中华文化源远流长,说比起历史只有十几年的美国文明来,要悠久得多了,中华文明程度,要比美国文明,文得多了也明得多了,中华的文字,要比美国的文字要细腻润滑有光泽得多了,但是,我却发现了一点,在读音上,中华的文字‘他’和‘她’还有‘它’不分,而美国的文字,‘he’、‘she’、‘it’,分得很清楚,用英文一说,别人一听就知道是男的还是女的或是狗的,而用中华的文字,单从第三人称代词来看,哦对不起,应该是单从第三人称代词来听,却男女不分,人畜不分,这就是中华文字和美国文字相比存在的缺点了。”
张坚强本性并不是一个爱拍马屁的人,但残酷的环境改变了他,使他变成了一个不得不拍马屁的人。“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不拍马屁的人由于不适应环境,基本都已绝种了,张坚强没有绝种,说明他已经适应了环境,所以他由衷地拍起了马屁,把丁逸这一观点赞得是上天入地,堪比孔子之伟大,老子之儒雅,孙子之调皮,总之是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