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宇 第五章:偷鸡摸狗

作者 : 一万光年

单曹旦和于达艮是一对难兄难弟,单曹旦略大一点,他们从小无父无母都是孤儿,后来被一个说相声的收留,也算是暂时摆月兑了疾苦挨饿的生活。后来拜了师傅,跟着学相声,也算是有个一技傍身。两个小伙子也算是机灵,有些搞笑细胞,单曹旦学的是捧哏,于达艮学的是逗哏。但是他们心里素质不行,台下练得挺好,一上台就紧张。一见到观众,逗哏的于达艮就结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还有点大舌头。单曹旦就更操蛋了,一上台就把词儿忘个精光,什么时候该搭话都不知道了,整的于达艮就更紧张。两个人说段相声倒是快,没一分钟就被人轰下去了。

表演不成,两个人也就只能跟着打打杂,混口饭吃。还好有师傅照顾着,倒也没有受什么罪。但是好景不长,师傅年老,不久就去世了。两个人学艺不精,不能登台,就被相声剧团给赶了出来。两个人除了说相声,什么都不会,相声还说得不好,就只能流浪乞讨为生。于达艮还落下了毛病,连平时说话都变得结结巴巴。

后来吴老二碰到了这兄弟俩,觉得他们有点意思,还都长得人高马大,有膀子力气,就收留了他们,让他们当自己的打手。单曹旦和于达艮两兄弟,见除了自己的师傅没有人像吴老二对自己这么好了,就跟着吴老二混了起来。他们受尽了人们的冷眼,早就对社会充满了怨气,心里没有是非对错,跟着吴老二鱼肉乡里,反而感到十分爽快。

吴老二一死,这兄弟俩像是死了亲人一般,一阵痛哭,但是警察叔叔都说是意外,他们二人也就无处报仇,只能埋怨老天爷,“怎么这好人这么不长命啊,老天爷**的眼睛瞎了吗。”

“单于”兄弟俩郁闷,就整了一箱啤酒,又在家里弄了一大盆的“花毛一体”(盐水花生+水煮毛豆),准备来他个一醉方休。这还没有喝完一瓶呢,就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剪刀、石头、布”二人同时比划了起来。

“看我剪刀——”单曹旦右手一伸,比划出一个“yeah”的手势.

与此同时,于达艮小脖一收,右手举过头顶,做了一个着火的动作。“瞧……瞧我布!”

“靠,这人……人一倒了霉,连……连喝啤酒都塞……塞牙!”于达艮一副不情愿的样子,走去开门。

“你那是花生仁儿卡在牙缝里了吧,别赖人家啤酒什么事儿。”单曹旦幸灾乐祸的目送于达艮去开门。

“嗨,是大……大姐来了啊,快……快请屋里坐儿。”门一打开,来的正是吴友芳。“单于”两兄弟平时叫吴老二为吴二哥,吴友芳是吴老二的大姐,他们自然也就跟着叫大姐了。

“两位弟弟在喝酒呢,给姐姐我也来一瓶吧。”吴友芳跟着于达艮进了屋子,看到兄弟俩在喝酒。

“来,大姐,您这边儿坐。”单曹旦给吴友芳让了个位置,左手拿了瓶酒,右手抄起筷子,借着左手拇指根部为支点,用力一翘,瓶盖就飞了出去。“这瓶给您!”

吴友芳接过酒瓶,仰脖儿喝了一大口,眼眶就开始有点红了:“你们二哥死的太惨了啊……”

于达艮安慰道:“大……大姐,你节……节哀顺……顺变,二……二哥死的是挺……挺憋屈的,我……我们……”

“我们都很难过,这不我们在这儿借酒消愁呢。真他妈的瞎了眼的老天爷,二哥多好的人啊,怎么就自己掉河里给淹死了呢。”单曹旦实在受不了,接过于达艮的话继续说道。

“谁说他是自己掉到河里面的,我怀疑……肯定是陈大柱他们夫妻俩干的好事。”吴友芳咬牙切齿的说道。

“此—言—当—真?”单曹旦一嘴的京剧味儿。

“那还有假?不就是你们二哥看上了陈家媳妇儿吗,前天晚上准备把他们迷晕了就好上一好。”吴友芳说这事儿,一点儿都没觉得他弟弟有什么不对。

“还……还有这等好……好事儿呢,这二……二哥怎么不叫上我们哥俩。”于达艮这最后一句倒是没有结巴。

吴友芳心说,这事儿怎么可能叫着你们俩一块去呢,然后岔开话题接着说道:“肯定是那陈大柱子装晕,然后不知道怎么装神弄鬼的躲在后面吓唬你们二哥,你们二哥才一惊之下夺窗而逃,最后不慎掉进河里。绝对是他们捣的鬼!”说完眼泪都掉了下来。

“哎呦,我的二哥嘞,你死的好惨啊!”单曹旦听到这里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于达艮刚拿了颗毛豆,放在嘴里,也是一阵难过,随口说道:

“煮……煮豆燃豆……豆萁!”

单曹旦听到于达艮莫名其妙念得这句诗,哭声放小,有感而发:

“都在家中泣!”

“不……不过陈家媳!”

“想奸何太急!”

最后一句是单曹旦说的。

“……”

吴友芳一阵无语,这俩活宝也太能搞了。“今天我过来找你们俩,就是为了报这个大仇。这陈家两口子我恨不得把他们千刀万剐了。”

“杀……杀人不过头点地。”

“我去放火你看戏!”

后一句还是单曹旦说的。

“好主意!两位真是好兄弟,那就这么定了吧,全指望两位了。”

不是吧,真要去放火啊,我只不过是瞧着顺嘴说着玩儿的啊,单曹旦心中觉得不妙,正想办法准备拒绝。吴友芳拿起了酒瓶冲着两兄弟一晃:“来,干,祝两位兄弟马到成功!”

于达艮也举起了酒瓶说道:

“今……今朝有酒今朝醉。”

“明日放火乘夜黑!”

完了,这下躲不掉了,怎么又顺嘴说出来了!单曹旦这个恨啊。行吧,去就去呗,也算是一报吴二哥的知遇之恩吧。

……

小家伙这两天很不正常,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发起高烧。前几次,陈大柱两口子都会心急如焚的抱着小家伙去找张大夫,可是每次到了张大夫家,小家伙的高烧就退下去了。后来陈大柱让张大夫给小家伙又做了个全面的检查,结果还是一切正常,最后没办法,张大夫给开了几片退烧药,并嘱托陈大柱,如果发现小家伙长时间高烧不退,就给他吃点药,不过一次不能超过四分之一片。

回到家中,小家伙还是不停地发烧,但每次都不会超过15分钟,烧就自己退下去了。两口子虽然心里还是有点担心,但是很快就习以为常了。

这天晚上,小家伙发烧持续了半个多小时还不见退烧,王桂平就给喂了四分之一片退烧药。又过了半个小时还不见退烧,她赶紧叫来陈大柱,抱着小家伙去找张大夫。

一番检查过后,张大夫说:“应该是他头上这道疤痕的缘故,这里有点发炎的症状,我已经给伤口消过毒了,现在再给他打上一针,这烧应该就可以退了。”

“那就麻烦你了,张大夫。”

果然,打完针以后,烧很快就退下去了。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深夜了。两口子把小家伙放在床上,简单的洗漱一番,就上床睡觉了。折腾了一晚上,两个人都十分疲倦,没多久都沉沉的睡着了。又过了一会,小家伙头上渐渐地泛起了紫色光芒,整个人体温快速上升,已经超过了40度,不过小家伙并没有吵闹,依然睡得十分踏实。

离陈大柱家不远的一处墙角,一个黑影转了出来,来人一身黑色的夜行衣,后背一个黑色的布袋,布袋子鼓鼓的,不知道装着什么东西,手里还抓了一大团衣服。所谓偷风不偷月,偷雨不偷雪。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天上的月亮被乌云遮蔽,四下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不时一阵阵微风吹过,正是偷鸡模狗的好时光。

此人三转两转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墙根儿,他将手中的衣服轻轻的放在地上,然后伸手向衣服口袋掏去,一掏掏出一大堆东西。无奈漆黑一片,无法辨别。

黑衣人揉了揉眼睛,深吸一口气,全神贯注,“意”与“识”会于前额,渐渐地他的眉心和后脑位置发出了青色光芒。黑衣人睁大了眼睛,借着眉心发出的青色光芒,仔细查看着地上的物品。

“靠啊,这条裤子中居然卷了个女乃罩,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那还了得,我这神偷小三子,还不得让人改成神婬小三子。不妥,不妥。”说着随手将女乃罩扔到一边。

神偷小三子,原名肖三,还真是一个神偷,入行10年,从不走空,从未失手。他天生空间感极好,只要走过一次,他闭着眼睛都可以行走如飞。因此,特别适合于漆黑的夜晚行走在民宅之间。三年前,他去城里一富商家里行窃,以肖三的伸手,本来手到擒来,万没想到事主居然安装了一个极其先进的防盗报警系统,他被保安逮了个正着,眼看只能束手就擒了。情急之下,他第一次触发了青色的光芒。

青色光芒闪烁,肖三发现他竟然可以感觉到百米以内空间的所有情况,甚至可以在10米范围内任意移动。这时肖三已经被逼到墙角,他心中真想穿墙而逃,没想到居然还真让他给办到了。凭着对百米空间的掌握,他顺利的绕开了围堵他的保安,然后逃之夭夭了。

这之后,肖三尝试主动触发青色光芒,练习了很久才逐渐掌握要领。青芒一出,他对百米空间内的情况绝对掌握,对他来说这简直是如虎添翼,不过就是不能持续太久,他的极限大概是半个小时左右。然后他又试了几次短距离的瞬移,不过每次都只是在10米范围内随机出现,完全不受控制,而且每次施展完毕,他都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所以瞬移这种高科技的玩意,他只是当做保命的手段,平常很少施展。

后来在实践中,肖三又开发出一些其他妙用,比如这夜视功能便是其中之一。

神偷小三子扔掉了女乃罩,继续查看其他物品,这个时候忽然有两道鬼鬼祟祟的身影,闯入了他百米的感知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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