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打得极为响亮,听得苍少之和明雅枝两人脸色白里透红,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羞的,众位大臣自是看见了,而这下他们的立场,开始动摇了。绿色小说
局面反而对苍血月他们这边有利了,越来越多的证据犹如天平上的码石倒向了轩辕谨臣,只因为现在的苍血月越发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如果事实真像苍血月说的那样,那么这要是传到了民间去,百姓将会如何想他们皇室以及支持做这个决定的大臣们?
百姓既能载舟亦能覆舟,就如一把双刃剑!强行刺杀别人的时候,自己也会因此而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这件事情传出去后,百姓们都支持了轩辕谨臣,声讨皇室的举动,弄得人心惶惶,各处发生暴乱,一旦反了的话,配合上一些人的煽风点火,其他大国定然会看准这个时机入侵,到时候,这可不仅仅只是处置轩辕谨臣和苍血月一事,更是会变成苍月生死存亡的大事!
这个程度,大臣们此刻都想到了,而轩辕青又何尝不是?所以即使他再怎么想杀了轩辕谨臣,自己也不能动手,因为没有正当的理由啊!
对于苍少之的手段,轩辕青早已明了,既然做过,就一定会留下痕迹,以前对于苍少之虐待过轩辕谨臣这件事情自己没有去追究,那是因为懒得管这个透明儿子的生死,而现在,却是成了反将自己一军的棋子!
加上轩辕谨臣和苍血月那月复黑的心计,现在如此胸有成竹的模样,那些留下来的蛛丝马迹,再由他们两人串联起来,就变成了确凿的证据。
当时以为能够今天就处置掉轩辕谨臣,正是因为他们都认为苍血月的个性真如苍少之所说,可是一切坏在头上的根源正是苍血月,只要她有那么一丝动摇,他们就有千百种理由将轩辕谨臣定罪,可是苍血月她,根本就不是那个样!
苍少之啊苍少之,你自己挖的坑想要把我们都陷进去,这下怪不得朕临时翻脸,今天如若找不到最恰当的时机,朕还要放轩辕谨臣和苍血月一马,之后的陪葬品,就由你去当吧。
“你们,你们……”苍少之简直是说不出话来了,指着苍血月,老脸通红,但眸底却是不可思议,看着这个苍血月,简直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那个从小到大毫无特长,懦弱结巴的苍血月,真的是站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子吗?
要不是那张容貌,毫无作假的痕迹,苍少之都想要说,这个女子绝不是苍血月,真正的她,此刻见到这个场面早就吓得躲到角落里瑟瑟发抖了,怎么还敢这样,这样跟自己作对!
所有的剧本明明自己都已经备齐了,但是女主角却是变了个样,所有的牌重新翻新,早已不再自己掌控之中发展了。
“爹爹,你别急啊,虽然你当初对我做的那些事情我很想现在就还给你,但是目前这个情况,也要请你好好解释一番啊,从小到大仍由我和我娘亲自生自灭,过着下人都不如的生活,囚禁着我不让我退婚,仍由大娘二娘姐姐们把我当出气筒,对我下毒硬逼着我嫁给太子做你升官发财的踏脚石,这一件件,等你确认了,我跟你算完了,你就可以直接吐血去死好了。”
苍血月嘴角淡淡笑着,说完了这句话,就像是在说天气是多么阳光明媚一般,但是眸底那种寒光却是让人触目心惊,脸色若阳,眸光似剑,伴随着身上的白衣随着大殿的清风展来展去,是那么的不搭。
这究竟是天使,还是恶魔?
“月儿,爹爹是不知道你被轩辕谨臣下了什么药,但是这种事情绝对是子虚乌有,你不要被轩辕谨臣的妖法给骗了,都是你!”苍少之猛地将矛头指向了苍血月身旁的轩辕谨臣,语气发狠地说着,“你这个该死的天煞孤星,究竟是使了什么妖法,不但克死了你娘亲,现在连我女儿也想夺去,早知道在你小时候就该启奏皇上,处以你火刑,免得让你长大后继续来祸害人间……”
苍少之显然是死马当活马医了,想要将一切都推给轩辕谨臣那个传闻已久的“天煞孤星”的身份上,此话一出,震惊了整个大殿,就连烟台颂仁脸色也变得黑沉,手中玉杯运起内力,狠狠握住,鹰眸一挑苍少之的方向。
但是还未等苍少之说完,一道银光闪过眼前,直直插进苍少之右手的血管之上,力道极大,银针将近三分之二都打了进去,一道剑血从右腕上飞出,剧烈的疼痛顿时充斥在苍少之的全身感官,禁不住“哇”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脏耳的话,也随之断了,但因为这番话,某些人的怒气,可是像加了把油的火燃得更是凶猛了。
“这银针之法……”烟台颂仁本是武功高强之人,刚刚落入视线的寒光也看的实在,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意,松了玉杯放在茶几之上,轻点下巴,再次恢复到了刚才那看戏的玩世不恭的态度。
刚才那银针的轨迹,快准狠,没有从小的功底,是绝不会做到这种地步的,这苍血月,果真是越来越有趣了,谨臣,你看的人,还真是不错,至少在出气这个方法上,做的还真是大快人心!
大概,这苍少之不仅要忍受剧烈的疼痛,那只右手,大概也废了。
“如果你这么爱唱戏的话,我不介意当场来一局戏台上经常出现的场景,例如——弑父。”苍血月挑了挑指尖,脸上的笑容犹如换上了一张冰冷的面具,即使在阳光明媚之下也越感全身的发寒,杀意已经无须隐藏,全部都爆发了出来。
就连“弑父”这个听起来如此大逆不道的词,落在众人的耳里,却是那么的平常,仿佛苍血月口中所谓的“弑父”,乃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苍血月,你敢!老爷,你振作一点啊。”明雅枝虽然是被这个气场吓到了,但还是护夫心切,仍旧颤抖着银牙,蹲子,手忙脚乱地看着龇牙咧嘴的苍少之,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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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一只右手废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