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玄奕收了收怒气,对二人道:“邵大人、聂大人,请随本王到王府,请。”
二人急忙做出惶恐的样子,说道:“不敢不敢,监国大人请。”
三人走出宫门,乘上了各自的轿子,很快便到了宁瑞王府。
阿贵为封玄瑞摆放好奏折,便站在一旁磨起了墨。
封玄瑞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突然停下,开口问道:
“邵大人、聂大人,你们对这次赈灾的事情有什么看法?”
皇兄说过,邵海和聂邓远是两个可信可用之人。
“臣认为应该拨款赈灾,不然百姓会对朝廷产生怨恨,结成起义军,一旦反抗,后果不堪设想啊!”
聂邓远恭恭敬敬的说道。
世人都知道,封皇只有一个兄弟,便是封玄瑞。只是这位虚有其封号的王爷却一点不在乎朝廷之事,自从皇上登基之日便离开京城,有如闲云野鹤般到处游山玩水。这次皇上病重,大可以让自己视权利金钱为粪土的亲叔叔监国,何必舍近求远,让千里之外的弟弟回来呢?邵、聂二人都不知道,封玄瑞是不是可是信任的人。
封玄瑞这才发觉还未让二人坐下。
“阿贵,为两位大人赐坐。”
阿贵忙放下手中的墨,唤人搬进两张椅子。
邵海、聂邓远谢了恩便坐下了,封玄瑞也坐到了主位上,问:
“这次赈灾的银粮全部被岩鹰山的土匪劫去,这事二位也应有所耳闻吧。”
邵海回答:“臣确实听闻过此事。”
封玄瑞接着说道:
“那你应该也听说这事与魏相有关了吧?!”
邵海一惊,忙站起身说道:
“臣听闻过不假,但实在不知此事到底和丞相有无关系,臣认为应该彻查,以安难民之心。”
封玄瑞一挥手,让邵海坐下。
“两位大人不必如此拘礼,本王这次叫你们来是奉了皇兄的旨意,你们大可以相信我,这是皇兄交给你们的信。这里没有闲杂人,尽可直言。”
皇兄果然没说错,邵海、聂邓远都是非常小心谨慎之人,幸好皇兄提前准备了信让两人安心。
封玄瑞从袖里拿出两封信,分别递给邵、聂二人。
是皇上亲笔,粗略的看了一下信,邵、聂二人也算放心了一些,便直言道:
“臣收集到的证据显示魏丞相是这次赈灾物资被劫的主谋,而且事后魏相还一直隐瞒朝廷,现在百姓怨声载道,灾区一度失控,有大批涌入京城的趋势。而魏相为了隐瞒皇上便实施暴力手段驱赶灾民,长此以往……”
封玄瑞没有接话,只是一味的沉默,良久,对二人说道:
“这是本王和皇兄自有主意,二位大人只需要收集魏海犯罪的证据,配合本王的行动即可,需小心行事呐!时候不早了,阿贵,送邵大人聂大人回府。”
“臣告退。”
魏海行事嚣张跋扈,即便是封玄奕也不放在眼里,对他行为不满的人为数不少,暗地里都在收集他的罪证,但其党羽众多,连根拔起不是易事,这次,他放的火可不是能扑灭的了,算是他的好日子到了头了吧!
也不知皇兄那边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后宫人多,眼睛也多,许多嫔妃肯定是挤破脑袋也想去为皇兄侍疾,万一被她们发现皇兄不在了,那还不得闹翻天呐,这样魏海老狐狸也会有所警觉,这事就更不好办了。
封玄瑞长叹一口气,提起笔,开始批奏折,心里也在庆幸,幸好当时自己没有被父皇选为继承人。
“王爷,皇宫里出事了!”封玄奕的暗卫影无声无息的站到了封玄瑞的面前。
封玄瑞抬起头,问道:
“怎么回事?”
影回答:“宁贵妃带领后宫嫔妃到紫宸殿要求见皇上。”
这一天,果然是来了。
封玄瑞淡淡一笑:“哦?皇后死了,宁羽莲还真以为后宫就是她的天下了?这个蠢货。还是净嫔挑唆的?”
“是。”
“阿贵,进宫,备马。”
影先行离去,封玄瑞也来不及坐轿子了,拉过阿贵牵着的马就奔向了皇宫。
只是……冰凝,对不起,又违背了与你的约定。
用了轻功,转眼就到了紫宸殿,果然如影所说。
门前乌泱泱一群人,几乎所有的嫔妃都在这里了,五颜六色的衣服饰品看得人眼睛生疼,浓浓的脂粉味儿也熏得人喘不过气儿来。
老远便听到宁羽莲宁贵妃高声呼道:
“姐妹们,皇上病重,理应要有个嫔妃为皇上侍疾,可是这次宁瑞王爷不让我们侍疾,甚是不让我们见皇上,这不是做贼心虚么?我们今天一定要进去看个究竟。”
涟贤妃魏冰凝站出来劝宁羽莲:“姐姐,这圣旨可是皇上下的,我们不好违抗圣命吧?!”
宁羽莲不屑的冷哼一声:“呦,妹妹这妃位越高胆子可是越小了,你没种就给我让开,你得宠很了不起是吗?等我解救了皇上、立了大功,那时候你可别看着眼红,让开。”
宁羽莲猛地推开魏冰凝,魏冰凝脚步一踉跄,眼看就要跌在地上。
封玄瑞大惊,忙快步跑到跟前,扶住了魏冰凝,这才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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