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贺背好包袱,随着封玄奕离开。
临上马车时,封贺问道:
“公子为何不与安姑娘道别?”
封玄奕长叹一声,淡然道:
“有缘自会相聚,我们本不相干,无必要。”
听到封玄奕的答语,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上了马车,重返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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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病重的封皇服食了宁瑞王进献的清灵丹,身体大好。
封国十九年六月初二,封皇康复,宁瑞王立下大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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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初三,金銮大殿,百官上朝。
封玄奕朗声道:
“朕病重多时,幸有宁瑞王把持朝政。赐府邸一座,爵位晋为亲王。”
封玄瑞站出来,道:
“臣弟对爵位财宝什么的实在是不感兴趣,皇兄如果真的要赏赐,那就赐臣弟一个逍遥王当当吧,臣弟还是比较喜欢贪图安逸享乐,游荡四方,观赏各地美景。”
“好。”封玄奕道:“那就按臣弟的说法,封为逍遥王,替朕去考察民情。”
听到不用把自己固定在京城,封玄瑞是真心高兴,忙谢恩:“多谢皇兄隆恩。”
收起脸上的笑容,封玄奕马上换上一副狠毒的模样,恶声道:
“既然赏的都赏完了,该罚也是该算一算了。”
“刘福禄,宣旨。”
刘福禄听过后,马上拿起笔拟旨。
“丞相魏海,勾结各地官员贪污受贿,抢劫官粮,勾结贼匪贪污赈灾钱粮,虐待百姓,目无君上,作案多达三十七起,按照我朝律法,应立即斩首,男丁依据犯法轻重判为充军、流放、死刑,女眷沦为官奴,与其牵连的官臣,依据律法,抄家、流放、斩首,女眷贬为庶民。其女涟贤妃魏冰凝举报有功,晋为涟贵妃。”
魏海听过后大惊,急忙辩驳:
“老臣冤枉啊,臣对皇上的忠心天地可表啊!”
封玄奕冷哼一声,声音中也夹杂了积分怒气:“是吗?”
满朝文武连忙跪下。
封玄奕拿过声旁太监小元子递过来的魏海贪污受贿的记录和进行黑市交易的印章扳指,朝下晃了晃,对小元子说道:“读!”
“封国十五年元月二十,宁阳税银三千八百七十二两。”
“封国十五年三月初十,潭州税银九千七百五十两。”
“封国十五年三月三十,于宁税银四千九百两。”
“封国十五年四月初二,梧州税银一万八千两。”
封玄奕一挥手道:“不用念了,这只是税银部分的,后面的更多。”
“有刺客,保护皇上——”
金銮殿外传来了一阵哄闹声。
还是在客栈时的那身装扮,一身白衣,戴着面纱。
“不能伤她,她是朕的老朋友。”
封玄奕高声制止了侍卫对安北的攻击。
安北飞进大殿,把一封信随手扔到封玄奕面前,随后便站在了大殿中央。
封玄奕低头看了一眼,这不是那天从知府府衙拿走的信么?
封玄奕,拆开信,看了一眼,顿时怒火中烧,夺过小元子手中的拂尘猛地朝魏海砸去,怒声道:
“魏相,你能耐了,胆子是越发的大了,没想到贪污受贿对你来说不过是小事情啊,连叛国这种事你都做得出来,你这个丞相做的是越来越好了。”
“我、你……”魏海双眼直盯着安北眼角的梨花,双手捂住喉咙,猛地吐出一口污血,倒地而亡。
御医走过去,仔细检查了一番,禀报道:
“启禀皇上,魏海服毒而亡。”
“碎尸,喂狼。”冰冷的声音使人不寒而栗,跪着的众臣都不由自主的往下俯了俯身子,生怕一不小心惹到正在大发雷霆的皇上、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退朝。”
封玄奕走出朝堂。
经过安北身旁时,紧紧的拉住了她的手,两人朝堇梨园走去。
“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封玄奕此时的表情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十分歉疚,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展颜一笑,安北道:“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夏侯将军的寒冰神弩和上古神剑从不离身,你身上好像没有什么武器吧?!”
“我……”封玄奕有些不知所措,竟与不从心起来。
“我知道,你有你的苦衷。”
已经六月,满树的梨花大半谢光,纷纷落下,女敕白的花瓣覆满大地,剩余不多的也在风中垂死挣扎、摇摇欲坠。
安北俯身拾起一片花瓣,叹道:
“可怜这些花儿,只有二十多天的寿命,唯一的安慰就是结出的果子吧。”
“宫里的女人又何尝不是这样?最美的时候被人捧在掌心里,谢了之后结出果子还好,到底死后还有一些价值,没结果子的呢?在千千万万引人的花儿里,死了也不会有人记得她,只能化作春泥更护花。”
封玄奕没有接下去。
安北接着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的答案是……”
刚才一副丧气样子的封玄奕这时的眼眸好似能放出光,期待着安北的答案。
安北也转过身,仔细的盯着封玄奕墨色的眸子,清晰地吐出一个答案:
“君心似我心,不负相思意。”
激动地抱住安北,想把这个梨花似的人儿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堇梨园里,两棵依偎在一起的梨树好像在诉说着这对人儿的倾世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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