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神界的守卫都对安北颔首致敬,没有半分阻挠,安北顺利的来到圣树生长的冰窟。
阵阵寒气从窟内传出。
安北稍一靠近,便会被寒气逼出去。
那么,只有最后一个方法了。
安北用真气裹住全身,阻挡寒流,只不过这种方法极耗真气,只能维持一炷香的时间。
进入窟底的路并不算短,圣树发出的光芒代替了烛光,整个冰窟敞亮。
一步一步极其小心地往内走去,还好路上并没有用什么机关。
“吼——”
一阵响彻云天的吼声传来,贯穿耳膜。
不像是在威胁入侵地盘的人,更像是在抒发自己心中的感情。
越是往里靠近,就是越被一种力量吸引着。
这是?
一只全身呈宝蓝色的麒麟,欢愉的望着安北,晶莹通透的眼泪在眼眶中不停旋转。
“呜—”
像似感叹,像似倾诉,像似轻泣……
静静的凝望着,万年的友情,难舍难分……
心中的理智提醒着安北:取得圣果,莫桦在等你。
三四个青涩稚女敕的小果子高高的悬挂在粗壮的枝干上,翠绿的皮色让安北知道,没有五千年这小果子是绝对不会成熟的。
可是没有时间了,安北等不了,浪费的每一刻都可能成为莫桦的致命伤。
飞上枝头,把酸涩的小果子摘了精光,就算没有熟,它依然是圣果,效用不可小觑。
脚步一顿,安北最后留恋的看了一眼冰窟,决绝的离开神界。
安北平安离开,殊不知……
“圣兽冰麒麟守护圣树失职,判烈火之刑,以儆效尤。”
冰麒麟本属寒系圣兽,对它来说,最致命的伤害就是温热。
当冰麒麟奄奄一息的回到冰窟时,为了幕梨,为了万年的友情,心中,仍是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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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还是没有醒。”
虹锦坐在床边,看着刚服下圣果的姐姐,无奈的喃喃道。
许久,两人都无没有发声。
安北空洞的眼神让人发慌、绝望。
虹锦望向安北,恐怕宫主这时心中也是不好受的吧。
收起悲伤的情绪,虹锦强装的兴奋,安慰安北:
“宫主,姐姐虽没有醒,但她的性命和修为总归是保住了,我们该庆幸啊。”
安北的痛楚不减虹锦,心中压抑着满满的自责、满满的悔恨……
像是行尸走肉般,安北失魂样的道:
“可是尽欢被封在莫桦体内,只要莫桦一天不醒,尽欢就永远无法出来。”
“尽欢体质极弱,即便是出来了又怎样?还不是要受一辈子的苦,这样也好,倒免了她的许多苦难。”
憋屈了太久,虹锦的语音已微微颤抖。
没有注意听虹锦安慰的话语,安北依然自顾自的说着:
“是我,我毁了魔蛇鳞,如果不是我,说不定这会儿子坐在这儿的就是莫桦,这样的话,尽欢也能出来了,多好,都是我害的,全都是我的错。”
强颜欢笑的悲痛谁人能懂,努力勾上去的嘴角也禁不住的缓缓垂下,苦涩的泪滴不住的落下。流泪,不过是对悲伤的抒发。
这时虹锦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走向前,轻轻拥住了安北。
无声的拥抱,是对安北最大的安慰、最大的依靠。
两人的泪,沾湿了巾裳。
从此,这深宫中,便无莫桦作为二人的依靠。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摧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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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羽陵山瀑布底的洞穴,集天地之灵气,与莫桦的恢复会有所帮助。”
为莫桦设下了结界,与虹锦一同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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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语泪先流,无望,泪断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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