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朕病着,实在是无聊,也就你肯过来陪朕下下棋。”
封玄奕玩笑着,边随手放下一枚黑棋子。
“皇兄说笑了,后宫佳丽三千,哪个都想来陪您解闷儿。”
这时,安北端来汤药,提醒封玄奕:
“皇上,该喝药了。”
“看,有个现成的国色天香,皇兄还怕无聊?”
封玄瑞也反调侃道。
端起药碗一口气喝下。
“这药甚苦,你去洗两只梨子来吧。”
“是。”
安北福身,收起药碗,走向小厨房。
看向窗外,封玄瑞道:
“天色不早了,皇兄不介意臣弟蹭顿饭在回府吧?!”
笑着拍了拍封玄瑞的肩膀。
“你呀!用过晚膳你就陪朕去落梅小亭赏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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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一轮皎洁的明月高高的悬挂在漆黑的夜空,四周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星星。
“今天天气极好,夜空也是十分美丽的。”
安北为两人斟上果酒,看着漆黑而又明朗的星空,发出无限感概。
“现已八月中旬,御花园果树结出的果子大半成熟,这清新的果香配上这浓郁的果酒,加之唯美的夜空,真是人生一大乐事。”
“美则美矣,若是配上悠远的曲子和绝美的舞蹈,那才是真正的完美。”
封玄奕道:
“安安跳舞,朕来抚琴,玄瑞鸣萧,如何?”
封玄瑞应和道:
“皇兄的提议自然极好。”
“这里没有皇家的礼仪规矩,只有恩爱夫妻和手足兄弟。”
刘福禄取来萧与琴,便无声的退下了。
琴声起,箫声和,衣袂飘飘,出水芙蓉般的舞姿启。
朱唇轻启,婉转低柔的清雅歌声阵阵回荡着。
“车遥遥,马幢幢。
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月暂晦,星常明。
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袅袅腰疑折,褰褰袖欲飞。雾轻红踯躅,风艳紫蔷薇。
不知是三人的默契还是技艺的高超,每一步每一声,既合着琴声又和着箫声,萧与琴也用自己的婉转回应着。
鸾歌凤舞在留恋中结束,三人不约而同地轻笑出声。
高山流水的琴,悠远流长的萧,美轮美奂的的舞,这静谧的夜与空竟也黯淡了些,白白成了这轻歌曼舞的衬托。
端起酒杯,小口的抿着面前的果酒,仿佛刚才的一幕一幕都是浮云。
“嗖。”
一道银光闪过,一时晃过了安北的明眸。
这轻微极小的声音渐渐传来,是剑划过空气的声音。
“有刺客。”
放下酒杯,安北轻声提醒二人。
果然,一小道明晃晃的银光朝着封玄奕的胸口刺来。
“保护皇兄。”
封玄瑞下意识的扑过去。
“嗯……”
安北闷哼一声,身子往后一退,抽出刺在肩上的银剑。
银剑发黑。
封住肩上的穴道,安北硬撑着朝刺客的胸口猛一踹。
刺客见行刺失败,封玄瑞准备反击,果断掉头逃走。
几乎没有任何响声,竟连不远处守着的刘福禄都没察觉。
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掉下来,安北虚声问道:
“有刀吗?”
封玄奕摘下别在腰间的匕首,递给安北。
“不能看就闭上眼。”
黑红的血染黑衣袖,安北果断一扯,右手的衣袖掉下,凝脂般雪肤暴露在空气之中。
第一次看见女子的胳膊,封玄瑞避嫌的转过头,耳边爬上了一小片红晕。
端起那壶果酒,全部浇在伤口之上。
“嘶——”
安北倒吸一口凉气,酒精一点点深入伤口,沙痛从肩处传遍全身。
拔出匕首,放在烛火上消毒。
一点一点,小心地避开骨头和筋脉。
紧咬着牙,挑开所有的毒肉。
还好,处理迅速,毒还没有沁入深处。
痛,噬心的痛……
匕首一转,一块黑红色的肉掉落在地。
“咣。”
匕首掉落在地,即使安北是神仙,这剜肉之痛也让她昏迷。
听到这响声,封玄瑞立即转过头。
安北是为他挡了剑,如果她没有为自己挡剑,那现在承受剜肉之痛的会不会就是自己?
这个勇敢的女子,再痛没有哭喊,再苦自己承受着,心中对安北的感情除了敬佩还多了一些……
封玄奕蹲下,从右边抱起安北,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触动了她肩上的伤口。
痛上加痛,安北光洁的额头微微邹起。
“痛,好痛……”
只有无意识时的安北才是最真实的吧,轻轻的呼痛,让封玄奕的心紧了起来。
这是个怎样的女子?好像从今天封玄奕才真正认识了她。
怀抱中这个坚强的女子在他心中越来越迷离,好想让人揭开她心口神秘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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