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种模式,就是公司农场制度,这个主要是商人投资开发,以一万亩为下限,以五万亩为上限。通过采用拖拉机、播种机进行大规模种植粮食,养殖牲畜。”刘天凌说。
张作相笑道:“我的思想有些跟不上你们的了,假如一万亩耕地,种玉米,得需要多少人呢?”
“这个咱们东北沒有详细科考数据,但是根据咱们再山东进行的试点。普通情况两个壮汉,一头牛可以管理六七十亩地。但是通过采用大型拖拉机收割播种,两个人,一台机器,可以负责二百到三百亩地。如此一來一万亩也只需要十來台机器,三十來个人,如此一來粮食的生产能力将大大的提高。农业公司缴纳的税收不叫做农税,叫做商税,百分之十五的粮食总产值。”刘天凌说。
农业负责人接着说:“其实农业公司只是把农业进行商业化运作,农民都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农业工人,每年什么时候播种,什么时候锄草,什么时候收获都有一个规划。更何况农业公司种粮食只是解决目前粮食不足的临时性问題。时间一长农业公司就会慢慢的转型,他们的目标主要在于新型高产种子的培育,高性能良种猪牛羊的选育。对农民起的是带头作用,把改良的高产种子销售给农民,把培育好的良种牲畜销售给农民,这些科研工作不是普通农民和地主能做到的,这就是农业公司的重要任务。”
马占山说:“听起來很美好,但是怎么样能保证顺利实施呢。恐怕困难和各种阻力都不会小了。还有商人们投资开发农场,也会怕制度会变化。”
刘天凌叹口气说:“军阀混战,各地各自为政,制度混乱。不过咱们护**各地各省政令要做到基本统一,短时间内制定出一个全面的法律制度也不现实。不过咱们可以单独制定出一部农业发展条例,來规定农业发展的种种问題,最少基本的问題可以做到有法可依,依法兴农。”
“这个条例如何制定呢。”张作相毕竟是政坛老手了,一下就问到点子上了。
刘天凌早有准备,说道:“原奉军军官中,不少人家里都是大地主,拥有数量很大的土地,我们的目的不是剥夺他们的既得利益,而是让东北农业更加快步的发展,这个条例选派各类代表,通过会议的方式逐条商议制定,最后由我來签发。总之这个条例是保护大家利益的,而不是损坏大家利益的。”
这么说一说,很多又问,农民都分到土地了,那地租也降低了,那农业公司去哪里招人。刘天凌说,河南山东有大量闲置人口,可以通过农业工人的模式招聘过來,而不是简单的移民模式。
农业发展条例指定毕竟需要多方调研商议,虽然是动荡时期,立法时间短,但是也需要一两个月的时间,法律可以慢慢制定,但是剿匪不能等。
第二天,东北各大报纸、电台都都刊登了关于肃清东北残匪的规定,要求不管是溃兵、还是积年的土匪,都要出來投诚,会对他们宽大处理。逾期半个月不投降的,护**将派重兵发起围剿。
考虑到土匪们都是深山,看到报纸,听到广播的几率比较小,又派了各地部队在土匪经常出沒的深山,交通要道附近张贴告示,要求土匪投诚。
要说东北的土匪比前些年少了很多,但是依然很多,辽宁、吉林、黑龙江都有土匪,小的三五十人一伙打家劫舍,多的三四百人一群,占山为王。大大小小的数百股。不管是打着替天行道,还是打着劫富济贫的土匪始终都是土匪,对地方的危害非常的巨大。
宣传声势浩大,再加上护**的战力惊人,全力威压之下各地土匪纷纷走出深山,表示愿意投降。对于无甚大罪恶的土匪大多让他们回归到原來的家庭,对于一些在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杀人放火的,进行劳动改造。
但是依然有十几股较大的土匪依靠深山密林负隅顽抗。总部一声令下,黑龙江、吉林、辽宁三个战区,各派出了精兵组合的一万人马,每一路人马分配上百门的迫击炮火箭筒,同时增派直升机支援。
有了直升机的侦察,土匪们几乎沒有什么行动能逃的过侦察兵的眼睛。更何况经过大量的宣传土匪们沒有了百姓们的支持,根本坚持不下去,短短半个月时间被剿灭殆尽。最后的残匪遁入深山,隐姓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