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3-01
“你……突破到炼血期了?你妹呦,肯定是你搞错了,你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突破到炼血期?我听说突破到炼血期的血修体内都会形成真元血脉,你仔细查探一下,看看体内是否有真元血脉存在。”东门白一边指着翟风,一边像连珠炮般说道。虽然他也知道天然血池对修行有很大帮助,但随便泡一泡就能突破到炼血期,也未免有点太过匪夷所思了些。
“我查探过了,确实是有真元血脉存在,而且,这真元血脉好像还有些不寻常。”翟风道。
“不寻常?怎么个不寻常法?是不是比较稀薄,还需要再一次血修才能真正达到炼血期?”东门白问道。
“怎么说呢……我之前之所以能调动真元血脉催动血器,是因为吸收了伊兄体内真元血脉的缘故。刚才我感觉到,自己体内形成的真元血脉好像与伊兄留在我体内的真元血脉融合产生了融合,所以,我体内的真元血脉厚度应该比一般的炼血一重血修强上了不少,可能与炼血三重的血修相当。”翟风道。
东门白闻言张大了嘴巴,表情僵在了那里,半晌才说道:“你这个妖怪……以后离我远点,不要总打击我的修炼信心。”
……
……
翟风与东门白二人从洞穴中走出,翟风决定再去见聂元堂一面,让他找人给端武王府带个消息,说自己现在依然平安无事,让翟正德不要担心。
东门白反正也没什么事情要做,因此也就与翟风同去,二人推门进入了聂元堂所在的屋子,却发现一个白衣少女,抱着聂元堂的胳膊,晃来晃去正在撒娇。
“爷爷,你答应过我,我这次一回来你就要教我阵法的,可不许再耍赖了。”白衣少女的声音嗲声嗲气的,听得人骨头都难免有些酥软。
“好好,爷爷忙完了这一阵子,马上就教你。”聂元堂拿自己这个孙女也是没有办法,右手轻抚着他的额头,说道。
“哼!你总是这样敷衍我,我可不会再上当了,这次我要你现在就教我。”白衣少女嘟起了小嘴,粉女敕女敕的煞是可爱。
“喂!风大少,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这丫头的声音嗲得我骨头都快酥了,你一会儿可要帮我兜着点儿。”东门白拍了拍翟风,在他耳边坏笑着说道。
翟风这时仔细观察了一下这白衣少女,少女身材高挑匀称,相貌十分秀气,看上去和他们也是差不多年纪。
若是让翟风来评价的话,这少女和宿心竹应该算是各有千秋,宿心竹是标准意义上的美女,身上的每一处都挑不出毛病来。而眼前这个白衣少女比起宿心竹却更多了几分可爱,虽然整体上比不过宿心竹那么惊艳,不过这种独特的气质倒也能迷倒一大批喜欢这种类型的男人。
特别是她的声音,确实是嗲得要命,这要是撒起娇来,恐怕还真没有几个人能招架得住。
“好了,秋语,别撒娇了,你看有客人来了,让别人看了笑话。”聂元堂拍了拍聂秋语的肩膀,道。
聂秋语闻言转过头来,没好气地瞪了翟风他们一眼,对于这两个破坏了她好事的不速之客,明显是没留下什么好的印象。
特别是东门白,看到聂秋语转过头来,暗暗的咽了一口吐沫,眼睛寸步不移地盯视着聂秋语,仿佛要将她吃了似的。
感受到东门白那**果的眼光,聂秋语的身子下意识间缩了缩,看起来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这丫头名叫聂秋语吗?”翟风在心中默默念了一句,暗想原来东门白所谓的心上人竟然是聂元堂的孙女,不过翟风从聂秋语的目光中看出,东门白这次恐怕是要危险了。
“四殿下,你这次来找老夫,不知道所为何事?”聂元堂问道。
“四殿下?”聂秋语蹙起了眉头,上下打量了一番翟风,转头以询问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爷爷,问道:“爷爷,他就是古烈国的四皇子?”
聂元堂点头道:“是,秋语,快给四殿下行礼。”
聂秋语眉毛挑了起来,瞥了一眼翟风,道:“行礼?我为什么要给他行礼?要不是爷爷你这几年要为他们皇室守护那个什么破钥匙,我们又怎么会迫不得已在这里隐居这么长的时间。我看,是他应该向我们赔礼道歉才是。”
“秋语,不可无理!”聂元堂面孔板了起来,话语也变得严厉。
“爷爷,你凶我,你以前从来不凶我的。”聂秋语脸上露出了委屈的表情,她不明白自己说错了什么,自己的爷爷怎么会这么大的反应。
翟风见祖孙两人因为自己产生了矛盾,急忙站出来打圆场道:“聂前辈,秋语姑娘说得对,我们古烈国皇室确实是亏欠你们很多。秋语姑娘,我虽然不能代表什么,但在这里我还是郑重向你道歉。”
说着,翟风便一揖到底,脸上表情十分的诚恳。
聂秋语这次回来本来满怀欣喜的想让爷爷教自己阵法,谁想到翟风和东门白这两个家伙一来,就让她被自己的爷爷给狠狠凶了一次。
此时她的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转,转头瞪了翟风一眼,跺脚道:“谁要你假惺惺地道歉,我讨厌你们!”
说着,她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你们?不用把我也包括进去吧。”东门白很是无语,他还一句话没说,就被聂秋语给附加着讨厌上了。他转头看着聂秋语离开的方向,怔怔的有些出神。
“四殿下,我这孙女平时受了太多的溺爱,有些任性,望你不要与他一般见识。”聂元堂尴尬说道。
“哪里,秋语姑娘说得对,我们翟家确实亏欠你们不少。”翟风摇头道。
“谁欠谁的,又哪里有个定论呢?不提这件事了,四殿下你这次来找我,总不是来和我闲话家常的吧。”聂元堂道。
翟风将自己想让聂元堂托人带话给端武王府的事情说了,聂元堂听了之后,笑道:“这件事好办,明天我就找人修书一封带去端武王府说明此事。不过我这地方较为隐秘,我在书信中只能说你们安然无恙,却不能告诉他你们现在身在何处。”
“这是自然,那就多谢前辈了。”翟风诚恳向聂元堂道谢。
二人走出了聂元堂住处的大门,东门白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白少,怎么了,怎么恍恍惚惚的?”翟风明知故问道。
“还不是你这个丧门星,还说帮我兜着点,结果我还一句话没说,就让人家姑娘捎带着把我给恨上了。我说能不能不要这么买一送一的啊,要不咱俩划清界限吧。”东门白气不打一处来,心中老大的不是滋味。
翟风知道东门白说得是气话,也没和他争辩什么,只是笑了笑,两人一起向住处的方向走去。
翟风和东门白走到了半路一个四处无人的地方,从阴影里突然蹿出了几道身影,将他们围在了中间。
为首之人,正是那聂元堂的宝贝孙女,聂秋语。
东门白看到聂秋语眼睛就发直,眼睛死死地盯着聂秋语,半晌也不能挪开。
聂秋语看到东门白那像饿狼一样盯视着自己的样子,眉头大皱,眼中流露出了一览无遗的厌恶。但这种厌恶的表情挂在她那张粉嘟嘟的脸上,倒也有些小可爱的样子。
围住翟风他们的总共有六人,年纪都和他们差不多大,除了聂秋语以外,其余五人都是男性。
“看来是这丫头气不过,想找人来打我们一顿了。都这么大年纪了,竟然还玩这种小儿科的东西。”翟风看到对方的架势,心中不由觉得有些好笑。
他一路走来,大风大浪见得多了,现在被这么几个同龄人围住,真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一群小孩子给围住的成年人一样。
“正好很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今天刚刚突破了炼血期,可以试试身手。”翟风心中暗笑。
“你是叫翟风?你现在要是跪下来给我道歉的话,我可以饶了你。”聂秋语走上前来,脖子一扬。她本意是想说一句狠话,但因为她的声音本来就有些嗲,所以这所谓的狠话,听起来也是嗲声嗲气的。
“道歉?若聂姑娘觉得我们古烈国皇室亏欠了你们聂家,之前我已经向你道过歉了。若因为别的事情的话,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向你道歉。至于你想让我跪下来向你道歉,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翟风摇了摇头,微笑始终挂在脸上。对于他来说,这几个同龄人在他面前就好像是在扮家家酒。
“风大少,你这话就不对了。聂姑娘,我先声明,我和这家伙不是很熟,你和他之间的矛盾和我无关,我是肯定站在你这边的。”东门白状似大义凛然地道。
“重色轻友的家伙。”翟风撇了东门白一眼,脸上的表情有些哭笑不得。
他倒不会真认为东门白会站在聂秋语那边,这句话明显只是随口说的一句套话而已。因为东门白知道,围住他们的这几个人根本不可能打得过翟风,所以为了博得聂秋语的一些好感,他也宁愿假意重色轻友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