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节要嫁给老和尚的女人(七)
“禾禾,就让梦觉大师出去清净几天吧!”
梦觉大师真的很苦,殊不知到和尚修行这样艰难,一生都要在**中折腾自己。拉牛牛本以为和尚一出生就和常人不一样,基因里面根本缺少七情六欲。今夜看见了梦觉大师自婬,原来和尚修为是在**的煎熬下练就的。我恍然大悟,突然对梦觉大师崇敬无边,梦觉大师竟然和**激烈抗争,没有去骚扰边禾禾,而是自我释放。虽然梦觉大师躺在榻上自婬的样子有些邪恶,甚至丑陋,但是总比在**的驱使下作贱犯科强多了。
边禾禾哇地一声哭了:“阿蛮,梦觉大师可怜!”
边禾禾又同情梦觉大师,我把边禾禾搂住用手拍打着边禾禾后背:“禾禾,你老实回答阿蛮一个问题:要是今夜阿蛮不在,你看到梦觉大师**,你会过去满足梦觉大师吗?”边禾禾猛地一把推开我:“黄阿蛮!”边禾禾生气,我自知失言:“禾禾,阿蛮没有别的意思,阿蛮也想着梦觉大师当时痛苦的样子,所以就问你。”
边禾禾没有原谅我:“黄阿蛮,你现在比以前无耻多了!”
边禾禾骂我,我脸上挂不住:“禾禾,你说过要嫁给梦觉大师的!”边禾禾开始不认账:“禾禾什么时候和你说过?”边禾禾反悔,我立即拿出证据:“你不是说梦觉大师等你肚子里的孩子出生,你等老和尚还俗吗?就忘了?”边禾禾又哭了:“黄阿蛮,你老欺负禾禾!”边禾禾在暗处慢慢蹲下去,我连忙托住边禾禾的身子,又把边禾禾搂进怀里:“禾禾,还会想着让肚子里的孩子做和尚吗?”边禾禾在我胸口使劲地哭:“再也不想了!”我趁火打铁:“禾禾,还会想着在山庙里呆下去吗?”边禾禾用脸摩擦我的胸口:“不想!”边禾禾抬起头:“阿蛮,梦觉大师走了,没人替他守庙呀!”我看见时机成熟:“禾禾,阿蛮把你送回西南吧!”边禾禾哭的更厉害:“嗯,禾禾好想家!”
边禾禾终于想家了,我心里替边禾禾高兴,连忙替边禾禾揩干眼泪:“要不,阿蛮明天去给你订车票,好吗?”边禾禾把脸搁在我肩上:“阿蛮,等梦觉大师回来,边禾禾把庙交还给梦觉大师就回去。”我不情愿:“禾禾,梦觉大师有半个月不回来,你也等吗?”边禾禾在我肩上动了动:“禾禾要当面和梦觉大师道别。”
我不希望边禾禾给梦觉大师打理庙里的事情,可边禾禾还是信守承诺,非要给梦觉大师看守半个月山庙,我心里非常急躁:“禾禾,你能不在庙里抛头露脸吗?”边禾禾惊讶地反问:“为什么?”我想着梦觉大师仓惶躲下山的样子:“禾禾,你已经搅乱了梦觉大师的清修,要是你替梦觉大师打理庙堂,我怕你会惊动黄塘村。你想,和尚庙本来是和尚呆的地方,突然冒出一位女主持,黄塘村到时候还不热闹啊!”事情就是这样的,而我想得更多的是我妈妈。妈妈肯定回来庙里敬香,清闲没事的时候,我妈妈是会和村里的老人来庙里看看的,老人家没别的喜好,有空就喜欢来庙里溜达。
最主要的,就是不想让妈妈看见边禾禾,妈妈看见了边禾禾,妈妈会闷闷不乐,必定连来庙里溜达的一点兴趣都没了。
边禾禾恍然大悟:“禾禾抛头露面会损害梦觉大师名誉,禾禾错了,不该呆在庙里。”
我安抚边禾禾:“你也别急,反正庙里也没什么东西,你还是继续替梦觉大师看守山庙,但是尽量别呆在庙堂里面,别和香客见面,在暗处关注一下就行。”我又说:“庙里没值钱的东西,你不露面,小偷也不会偷庙里的东西。”我满以为这样就替边禾禾安排妥当,边禾禾却说:“阿蛮,禾禾白天没去处呀!庙四周全是灌木丛,灌木丛里有野猪呢!躲也没地方躲呀!”
我一时语塞,想了想:“禾禾,你别去庙堂接待香客就行啊!要是再房间里呆的久了,你可以在庙后面的空地上坐坐啊!”边禾禾也无奈:“好吧,禾禾坐半个月紧闭。”我终于达成了自己的心愿,过半个月边禾禾就会离开黄塘村,也会离开黄塘市,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一半。
梦觉大师急匆匆出门了,庙里空荡荡,我扶着边禾禾走进了庙堂,边禾禾站在塑满金身的菩萨面前闭着眼合着手掌,然后虔诚地鞠了一躬才回到西厢房。夜太深了,我也该回家了,可是看着边禾禾迷离的眼圈,我忍不住把边禾禾压倒在床榻上。边禾禾吃了一惊,连忙用手推着我:“阿蛮,不能啊!这是庙里,庙里不能做那种事情。”我血脉膨胀的时刻,哪里听得见边禾禾推诿的声音,一边压住边禾禾的胸脯,一边慢慢褪下了边禾禾两条裤腿,紧接着就把边禾禾大腿上最后一层薄薄的库片也扯掉了。
我站在窗沿边把衣服穿起的时候,边禾禾光果着,眼泪把床榻弄湿了一大片:“阿蛮,禾禾是买的,可是禾禾都知道庙里有神明,在神明之前是不可以做这种事的,可是你还不如禾禾,竟然在庙里奸污神明!”边禾禾躺在床榻上睁着愤怒的泪眼:“禾禾瞧不起你!”
边禾禾不是神明,边禾禾说我奸污了神明,我立即羞愧的无地自容。确实不应该在庙里强迫边禾禾,我冲动的时候哪里想过那么多?自以为没人的地方男女两情相悦就可以任意释放心中的**,就是没想过这种行为会和庙里的神明有关联。现在边禾禾竟然把神明的帽子扣在她自己头上,我真以为边禾禾替代了梦觉大师,在这里和边禾禾**就是奸污神明,我做贼心虚一样变得胆怯起来:“禾禾,对不起!”
“对不起?”边禾禾没有饶恕我:“梦觉大师五十多年都坚持下来了,今夜在庙里,你就不会忍一忍呀?你在这里玷污禾禾就是玷污梦觉大师的庙堂,要是梦觉大师回来了,禾禾心里会不安的!”
我后悔,我惶恐:“阿蛮是畜生!对不起禾禾,对不起梦觉大师!”我努力把这句话说完,就和梦觉大师逃离这座山庙一样,我也逃离了边禾禾住的厢房,可是经过庙堂,看见观世音菩萨正襟危坐地坐在大堂中央,我忍不住低下了忏悔的脑壳。
梦觉大师一生在**中自婬,我却不能在**中节制**,我不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和尚。
回到家里,怎么也睡不着。翻来覆去想着梦觉大师自婬时脸上扭曲的样子,就不明白和尚在**焚身的时候会那样折磨自己,而不去折磨别人。我就不明白这算不算一个人一身的修为,更不明白老和尚是不是已经到了超凡月兑俗的境界,或者还是留恋凡尘,抑或是人本身就超月兑不了凡尘,更超月兑不了男女那点事。
但我明白一件事:男女之间那点事情不好开头,也就是说不好惹动,一惹动了就一发不可收拾。
就像我和边禾禾,我心里一直想做个好人,不再想着边禾禾,也不希望边禾禾出现,可面对边禾禾的时候,**是有记忆的,我的意识就会沉浸在那种疯狂**的记忆之中,于是又忍禁不住重蹈旧辙,忍不住和边禾禾做那件事,没做之前想做,做了又后悔,后悔了又做,就这样反反覆覆……
睡不着的时候,我又想着梦觉大师。要是梦觉大师胯下那根竖起的那根**也挺进了边禾禾的肚子里,不知道梦觉大师会不会舍得离开自己经营了一辈子的山庙。
脑子想歪了,清醒过来也会觉得自己无耻,梦觉大师是一个优秀的僧道传道人,他不会和我一样龌龊肮脏。
可我又想,今夜梦觉大师逃离了山庙,也不能证明梦觉大师就没有把那根东西顶进边禾禾,也许就是因为梦觉大师发现了自己的过错,觉得自己在菩萨面前抬不起头,才自我发配,出去云游。
这一夜,我自己很坏,一直臆测梦觉大师的行为,想得太多终于觉得自己无聊,无聊的时候一侧身又看见了薛婉霞的女儿莲莲睡在我身边,看见美美侧卧在我身边的小莲莲,我又看见了薛婉霞那张美丽的脸。
于是我终于不去猜测边禾禾和梦觉大师是不是暗中做过什么事,一闭眼老老实实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