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的镰刀 17.第一章:噩梦之始(16)

作者 : 星际来客

第17节第一章:噩梦之始(16)

“一个巨人雕塑罢了,希望在我们通过他底下的时候,他别突然掉落下来。”我笑着说,当然这并不容易,因为我脸上的肌肉有些僵硬。

“我怎么感觉他好像是活的一样,上帝!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毛骨悚然,我们还是赶快离开这该死的的地方吧。”威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我不知道我看见的究竟是什么,从他所处的楼宇位置高度来看,他的身高至少有两层楼近8米的高度,这显然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难道真的是雕塑?我开始怀疑我的眼睛,或者是报道中常常被提及的外星掠夺者?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可以思考的地方。我把油门踩到了底,车子一般窜了出去……

威克哆哆嗦嗦的用手去拿饮料……

“嗨,那是我的。”我斜了一眼威克说,同时也从后视镜中看见了那楼巅之上空空如也。

“哦。”威克难堪的笑了一下,放下我的饮料,心神不定的回头又看了一眼,然后扬起头像要喝什么。

“嗨,威克,你的饮料在那。”我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

“啊,是吗?”威克回过神来,看着空空如也的手中,尴尬的笑起来。

哪究竟是什么?星际来客吗?还是来自炼狱的魔鬼?我没有答案,我唯一有的就是连自己都感到的惊讶,惊讶于内心的那丝平静……

从泥金镇回来后的一个星期,我和威克都在为工作的事感到绝望,在这个基因人和基因改良人的城市里,普通人成了昂贵的“消费品”,生老病死的代名词。

我丝毫不能埋怨那些工厂主唯利是图的本性,因为如果是我,我也会那样做的。如果没有唯利是图,又怎么会有今这样的文明社会呢?

当人类品尝到权利和金钱那诱人的味道后,几千年过去了,他们丝毫没有根除这嗜利如命的恶习,甚至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他们沉迷于权利带给别人的痛苦,用嫉妒的心情把无法得到的幸福摧毁。他们贪婪的搜刮金钱,即使它们多的已经不能再塞进自己的嘴巴、目光、感觉和棺材中,他们也吝啬的不肯拔下一根寒毛。

这不是他们的错,因为他们完全可以在法律许可的范围里做到这些,即使它们是道德的,甚至它们可能是公平的。

那,究竟错在了什么地方呢?当然,首先应该归咎于诸如上帝的创世主,因为是他们创造了拥有邪恶思想的人类;其次是该死的的公平和自由,它们无视了人与人之间在理念和能力上的差异;最后是你自己,因为你的愚蠢和狂妄让你随波逐流,没有一丝一毫的反思,反而在幻想着火中取栗……

在浪费的一又一时光中,人类究竟是什么玩意引起了我很大的兴趣:本能、本性、本源……

是的,我的答案还没有着落,但我确信人类不是什么好的玩意。

进化说可以用漫长且毫无考据的说辞来定论一切;造人说可以万事大吉的把一切推给造物主,好像自己就是个白痴那样任人摆布;外星实验说只是告诉我们,我们就是笼子里的白鼠,等待我们的就是打开笼子的恐惧;更加玄乎的是心像说,原来你只是我眼中的垃圾,当我这样想的时候……

呵呵,奇怪人类,才会有这么不奇怪的想法……

威克成了我家的常客,虽然他自始至终只是获得了一丘之貉“帝客”的热烈欢迎,因为他从来没有顾及到我的情绪,因为我是一个安静的人,一个喜欢在中安静中逍遥自在的人……

他又开始谈及创建公司的梦想……

“滚开。”我一脚踢开正在撒欢的帝客,冲它喊道。我真的是说给威克听的,没有理由。没有工作的人发点脾气也需要理由的话,是很可悲的。

“嗨!你在干什么?”威克不满的推开我,把帝客抱在怀中,安抚它,可是帝客还是挣月兑他的双手,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钻在我的双腿间,低声的吠着。该死的家伙,竟然不知道“指桑骂槐”的含义。

“嗨,龙。知道吗?我的叔叔……”

威克接着开始炫耀他的叔叔赫尔·豪·斯特郎了,他的叔叔是一位职业探险家,威克每每谈到他,话语中总是充满了敬佩与骄傲。

现在威克采取直截了当的方式说:“……马上就要到中国来了,他已经得到探险联盟的批准,准备和他的几位伙伴到中国南方的截云山去探险。听说那里的原始森林中有一处传说中的神秘史前文明,好像是一个有关巨人的部落。不过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想我的妹妹安娜会告诉你的,因为她是队伍中的一员,而且她马上就会来到这里。”

威克停顿了一下,他显然看出我对他的话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兴趣,他犹豫了一下,话题一转,接着说:“我们现在为了工作,几乎有点焦头烂额了,我想放松一下,比如去探探险什么的,说不定还会有许多收获。不知道你是否也有同感?龙。”

“和泥金镇一样的探险吗?”我讥笑的回答:“我认为你应该引以为戒的,对这样的事情。”

“嗨,龙。你怎么这样爱挖苦人呢?难道我已经不是你的朋友了吗?”威克用最夸张的表情对我表示他的愤怒:“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分享我的快乐,你怎么能够毫不领情呢?”

他看到我的渐渐沉郁下来的眼神后,脸上的表情魔术般马上就柔和了许多,快速的把皱纹转向,表达出快乐的符号:“哈哈,我知道你又想制造麻烦,我不会上你当的。知道吗?我们将看见巨人,如希腊神话里大地之母的儿子一样高大的巨人,想想吧,想想吧……唉,我简直不知道该怎样描述那时我的心情了。”

“巨人?在博物馆不是有他们的遗骸吗?他们是真实存在的,这不是已经早有定论了吗?和外星人一样,我们浪费了几个世纪的时间去讨论和无数金钱去探索的东西,只有当他们自己一不小心摔在我们公众面前,各个政府才争先恐后的说:‘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们很久以前就逮住他们了。不过,我们还是不知道他们来自哪里?’鬼知道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或者他们已经开始了什么新的阴谋,我们也毫无办法去从他们口中扒拉出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我本来就够渺小的了,为什么还要找一个大高个比试。我是一个保守到逆来顺受的忠实臣民,没有丝毫激情可以让我热血沸腾。

“噢,龙。”威客绝望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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